采取各种强制手段,只为了将火苗扼制在萌芽之中,可偏偏我的父母不但态度暧昧还采取了放任其自由蔓延的政策。
“妈,我和他又不是一所学校,你就别操这个心了。”我说的已是无比婉转,仍是被妈妈狠狠一记敲在脑门上。
我委屈的扁了扁嘴,小声嘀咕几句,她哼了一声,“不要当我不知道,定是你耍了花招。”
知女莫若母,我只得讪讪干笑。
“你从小娇生惯养,什么都不会,从来也没出过远门,原本有林森替我们照顾你,你这孩子还非不领情。”母亲大人满腹的牢骚,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不会有结束的趋势。我眼角撇向了客厅里的挂钟,暗暗叫苦。
“林森这孩子人乖巧,读书又棒,对你也好……”我把脸转向一边,尽量做到左耳进,右耳出,类似的话,前前后后听过不下百遍,耳朵上的老茧也起了几层了。
“……”
“我真搞不懂你整天都在想什么。”每次“推心置腹”的谈话都是在我的无声抗议后以这句为结案陈词,我喘了口气,终于得以解脱。
我可以对妈妈的话不加理会,可是她说多一次便会在无形中加深我的愧疚。
我在企盼和焦躁中迎来了开学,幸好新鲜忙碌又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很快冲淡了对林森的内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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