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认为着,虽然不曾埋怨,但到底畏惧忌惮。
苦笑,“不管赫连哥愿不愿意相信,这句话,我也只说这一遍。”从来不想解释什么,犹记得,当时,为了这件事,自己同湮汐争吵过,甚至,被湮汐责打过,可当后来面对修罗场里对自己残忍的这种流言蜚语,自己未曾解释过一句,漠然的态度,竟是让大家的揣测,变成了笃定。
“那么,是谁?”知道这个问题,也许并不该出口,可到底和风扬师徒一场,赫连隼还是在意,自己的徒弟,到底死在谁的手中,又或者,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可在修罗场,有权力处死黑字段杀手的,除了使者,就是家主了,难道说……,“是家主的令吧……”想到这儿,心突地一沉,伤害了使者最珍视的人,就等同于伤害了使者,那么,伤害了使者的人,家主,怕是一定不可能放过的吧……
不想罂却摇了摇头,“我曾经问过湮汐,他却不肯告诉我实情,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湮汐下的令……”微微笑笑,“有段时间,我甚至在想,到底是谁,胆敢在湮汐的眼皮底下动手脚,而且,事后,还得到了湮汐的默许和宽恕,这个人……”略有所指的顿了顿,“那之后发生的很多事,让我确定,那个人,是纪在。”只有纪在吧,才能在如此放肆之后,还能得到湮汐的容忍。
“不,不可能!”断然的否认着,赫连隼与其说是不敢相信,更不如说是不想相信,“自小,风扬就是极疼爱他这个小师弟的,纪在也是对风扬尊重有加,不可能会……”
“或许吧……”又次叹了口气,罂一脸淡然的什么都不解释,“那只是我的想法和推断,赫连哥有理由不相信的。”
“我……”
“罂料想赫连哥必会责徒极严,这才特来劝阻,如今,这幕戏已然落幕,罂还有事,就先走了。”冷漠的话,冰冷的声音,而后,罂不顾赫连的反应,抬腿便离开。
其实,有什么道理多逗留呢?怕是自己不走,这场苦肉计就依然要如此蹩脚的上演,只是,如此下去,顾磊被吊绑着的手,会在身体摆动和挣扎之后,越发的承受不该有的压力吧……,到底,那是双杀手的手,到底,那双手还要拿枪,若是因为此事废掉,便又要归咎于,自己的残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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