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D.S。
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
飞速的看过手上的文件,蓝魅就一直呆呆的坐在那儿,脑里轰的一声之后陷入一片的混乱,完全理不清个思绪出来……
端木家主受刑,伤势严重!
这几个字,就像银针一样,狠狠刺痛罂的眼睛。
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罂的心越来越乱,实然,凭着湮汐要强的性子,这条讯息,不可能是经了湮汐的手之后,故意泄露给MIRROR,传给自己,那么,会是谁?会是修罗场的谁?告诉自己这些,又是为什么?难道说……是墨豔?想来想去,能做出如此公然冒犯规矩的事情,论起胆量,也只有墨豔哥,如果是,那么,墨豔哥是想要偷偷告诉自己什么?
难道,湮汐真的出事了吗?真的,重伤?
不,怎么会……
罂兀自否认着自己内心的恐慌,湮汐是修罗场的神,有那么多人在保护,怎么可能伤到?就算是违背规矩,有老执事出面刁难,但湮汐的心腹势力足以不必让那些老人们为所欲为,如此想来,也唯有湮汐有所顾忌的甘愿,修罗场的人,才敢对他用刑,可,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是,自己?
头脑里第一时间的念头,呼之欲出的答案,却是最害怕的结果,不,不会,都是这样的时候,自己还在自作多情吗?湮汐那么高傲的性子,怎么可能为了保护自己而这样委屈,这绝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自己,那理由又是什么?为什么,自己想不到,一点儿都想不到……
这样反反复复的推断否认再推断,罂甚至都没有感觉到,黄昏的余晖,已经渐渐消逝,夜幕已临,他整整呆坐了四个多小时。
湮汐他伤了,伤得到底有多重?天啊,湮汐的性子,那么的孤傲要强,他会不会好好的上药?修罗场的刑具,每一样都会让人痛到骨髓,如此会不会引发湮汐的旧伤?现在呢,他有没有好好的休息,有没有人照顾他?那样的痛,怎么能睡得安稳?有没有人知道要在牛奶里给他加点白兰地,他才会睡得安眠……
汐……
湮汐,你到底为什么肯这样做?如果是因为我,那么,足以证明就如你父亲所言,我是你的灾难,对不对?你所有的不幸和伤痛,都会是,源于我。
心为什么还是这样不可控的慌乱,想要稳定下来,却怎样也做不到,不对,情报不可能就只有这么一点点,既然墨豔哥故意透露给MIRROR讯息,那么赢赢那里,应该还有一部分,对,一定是这样,明天,去找赢赢,确定了一切,才能够冷静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汐……
罂静静的躺在床上,拼命的说服自己,先休息,好好休息,这样头脑才够清醒,才够澄明,才够做出最完美的决定……即使这样暗示着自己,可到底,依旧烦乱而又辗转反侧的夜,注定,无眠……
希腊。
S.O.U.L的顶层,一个极其秘密的房间。
在和赫连隼周游世界之前,墨豔还有一件相对重要的事儿需要处理,所以墨豔不得不暂时放下修罗场那边的事情,直飞希腊。
滴的一声,通过指纹识别,墨豔深吸口气,这才推门而入,果然,半昏暗的房间里,凌珲已经在跪候着了。
“师父。”不知道是不是通身□的原因,凌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羞涩,瑟缩般抬起的眼眸中,似有若隐若现的濛濛,勾人心魄……
不过到底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弟,墨豔自然不会被迷惑,“委屈?”徒弟的这番媚态,只有在委屈的情形下才可能出现,墨豔兀自勾勾嘴角,“若是委屈,何必非要我来,自讨苦吃?”
墨豔的后半句话,成功惹得凌珲身子一抖,强自镇定之后,才敢回话,“我,我想要清醒,想要冷静,只有,只有师父能帮我……”
只有在痛感之下,才会有短暂的清醒,迫使自己冷静?还是这样的毛病吗?自家的徒弟……,难道说,当真是自己向来的严苛,才让小凌养了这么个怪异的习惯?到底,是怪自己啊……
默然,却掩埋了心事,墨豔冷冷的走到墙边,按下红色凸起,立时,房间正中的天花板上,便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不消片刻,一条泛着冷光的金黄色锁链缓缓降至半空,森然的悬在那里。
墨豔微微叹了口气,走向锁链,口中则是命令,“过来。”
凌珲兀自一抖,而后起身,顾不得全身□的羞耻,乖顺的走向墨豔,微微垂低的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羞涩。
锁链是纯黄金制成,墨豔碰触着冰冷的金属,心中也跟着泛起一阵阵寒意,实然,这里的所有,不论是锁链,戒尺,还是一切的其他,都是纯黄金的,甚至,就是软鞭,也是在其中缠了金丝……,极其的奢华。
可又有谁想得到,这里,竟是间调教室……
是,凌珲第一个恩客送的。
也是,凌珲第一次不冷静杀了人的地方。
这里,承载了太多凌珲的第一次。对凌珲来说,这间屋子,太特殊,特殊到想要忘记都是奢望。
并没有让墨豔多废一句话,凌珲极其乖觉的分开双腿,任由墨豔将他的双脚分别绑缚在那根极长的黄金分腿器两端,只是……,当右腿内侧那条欺近腿根的狰狞伤痕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一瞬间难以忘记的羞耻,凌珲的身子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却也相当诱惑。
墨豔将凌珲的双手扣在一起,绑在金色锁链的一端,随着锁链缓缓升起,凌珲的身子跟着被迫伸展拉长,“呃……”虽然只是一时的吃痛,可凌珲也只敢发出半个音。
直到只有脚尖勉强可以碰触金毯,墨豔才固定了锁链,这样半悬空的姿势吊缚,对凌珲来说,有些残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双纤细的手腕上,不过一会儿,就似要断掉一般的痛。
墨豔丝毫没有理会,转身,坐到一侧的沙发里,掂量着手上那条缠了金丝的长鞭,脸色沉静,声音听起来却有些慵懒,“说说吧,我倒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事儿,能让你选择这个好些年都不再用了的冷静方式。”
“我……”话到了嘴边,却一时又无从说起,凌珲微垂了眼眸,有些痛苦,有些纠结。
“这会儿又不说了?”墨豔笑笑,那是种带了魅惑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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