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湮汐怄气,那时,湮汐急于让自己忘掉,而用了这样残忍的方式。除此之外,他再舍不得。
不必抬眼,只需听着在寂静中细细簌簌的声音,便能够辨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湮汐是在取蜡烛?那个极粗的通体是晶莹的白色蜡烛?而后呢?不,那种恐惧,发自罂的内心,不自觉般的,罂的身子,抖得厉害。
火机卡擦点火的声音之后,罂敏感的闻到烟熏一般的呛人味道,其实,可能本闻不到什么,可那种熟悉的味道,似乎是从大脑里流入鼻子,好难过……
抖,不止身子,还有心。
似乎,湮汐已经在走过来了吗?罂的眼眶发酸,下意识的,软软开口,“汐,我错了,汐,求求你,换个方式,好吗?”第一次说求,只为了,给自己和汐,彼此留点儿余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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