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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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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十六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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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还说了不关我事,这怎么又绕到我身上来了?

    “我有我的理由,你好好的不用管这么多。”

    深褐色的眼里已经有了淡淡地杀意,那姑娘要是再多嘴一句估计就得出事。

    她张了嘴,又那么巧,我的椅子终于搬来了,于是她的声音没有及时出来,怎么就算得那么准。

    可惜啊没有看到暗波浮到水面上来,一场好戏便随着女人的离开散了场,真没意思。

    通常人在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最恨被人吵醒,我正睡的香,萧怜绝派来的人硬是把我叫起来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反手打过去就是一巴掌,那奴才不备一下被我撂倒在了地上。

    这和南宫令的起床气不同,他是因为常年睡眠不好而养成的坏习惯,脾气极坏,我这种是很正常的情绪反应,相对而言要温和的多了。

    “你!”

    听这细声细气地声音,指人翘起的兰花指,竟是个太监。

    我翻身起来,抬起脚把他的手踩下去,胆子不小,敢掀我的被子!

    “狗奴才,你嫌命太长了?!”

    算你倒霉,积压了太久的脾气这下全爆发了出来,看我不折腾死你。

    他企图挣扎,“我……”

    “闭嘴!”

    脚下使了劲,他痛得立刻就扭曲了脸,这把声音听着就让人讨厌。

    “全公公!”冲进来的两个侍卫想要来拉被我踩在脚下的人,我瞪过去,他们一下被我骇住,停了脚。

    “哎哟哟,你们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来拉开……啊!”

    光踩不够过瘾我又用力撵,于是他难听的声音是消下去了,没想到隔了一瞬却换来了撕声裂叫。

    侍卫看不下去犹豫了会还是过来拉开了我,我还没站稳呢他们又急冲冲的奔回了那太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了他。

    “把她绑起来,带着跟我走!”

    大概是因为疼痛和愤怒相冲,他声音本就难听,此时此刻尖利的像是用刀刮过铁板的刺耳声音。

    我也没多做挣扎,论武功事实上我是打不过那两个侍卫的,就乖乖让他们绑,不顾着自己也不能不顾着我肚子里的那个。

    出了屋子没坐船,沿着亭湖走了段路后在一个岔口转弯进了一座大院,走的我想骂人的时候却听到院门深处有人在唱戏。进了院门又过了几个回廊便看到一座金顶楼,楼前搭了个戏台,一大早的就见梨园的人在上面扯开了嗓门子吼。

    金顶楼的露台上摆了三桌几案,左边一桌坐着一个举止富态、神韵雍容的女人,右边一桌坐着的正是前两天才打过照面的女人,当中一桌坐着的自然是没事扰我清梦的罪魁祸首。

    “哟,这是做什么呀?”罪魁祸首一看就知道心不在焉,不好好看戏偏生的一双斜眼瞅到我站着最不起眼的地方。

    全公公有气,推我出去用了十分的力道,突然冲出去差点没跌死我。

    “容莲,你是不是又不乖闹什么事了?”

    “呸,我要么吃饱了太空。”白了他一眼,这人就是在家里都穿的花枝招展。看到他的衣服,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我居然穿了件单衣披散着头发就出来了,也罢,我本来就没什么形象可言。

    “全公公,掌嘴。”左边桌上的女人手捧着茶,一边吹着茶一边说道。

    这句话一出简直像圣旨,不仅全公公就是负责看着我的两个侍卫也好像脸上贴了金,那神气活现得劲儿,还是那句话,狗仗人势。

    “我虽然不常呆在宫里,不过这东宫什么时候易主了,怎么我不知道?”萧怜绝眯着眼笑,眼睛已经放回了戏台上,一副甚有兴趣台上花旦的模样。

    要落到我脸上的巴掌就因为这句话勘勘贴着我的面颊划过,下一瞬就看到眼前的全公公哆嗦了一下直直就跪了下来,接着就是不停地磕头,刚才那副精气神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难怪小唐妃那么早就有这兴致,戏可好看?”萧怜绝不痛不痒的笑着问。

    左边人放下茶笑的云淡风轻,“还不是爷喜欢看戏,梨园王家班的戏都排到了年末,可王老板一听是您要看戏,这不立马推了原先安排好的,巴巴的赶来也就这一上午得空,下午还有场子要赶呢。”

    “得,在外人眼里我又落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声。推了原先安排好的?说得真好听。”

    气氛很僵,我很想笑,可实在不是场合。

    “那边的,别憋笑憋出病来,不然我可没法向你哥交代。”萧怜绝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踱着步慢慢走下来。

    这人什么眼神,我脸抽筋不成啊?

    “来了也好,省的我还过去一趟。来来来,跟我走。”

    他勾过绳子的一端轻轻扯住,也不解开就拉着我走了,身后的金顶楼和大戏台顷刻之间都成了背景。

    离开时我仿佛能感受到背后那股灼热的视线,像是能把我的后脑勺烧出一个洞来。

    “去哪儿?”

    “去你本应该去的地方。”

    瞬间我就猜到了是什么地方,从金顶楼后穿出去,果不其然是在地牢前停下了。

    地牢里没有我想象中阴暗,反倒是灯火通明,但到底是在地下免不了有一股湿气,我吸了吸鼻子闻着怪不舒服的。

    石阶下有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各是囚室,望进去黑洞洞的一片也看不清有人没人。地牢里很静,走到甬道尽头的木门前我几乎能听到门后的声音,一开始没听出来,等我明白过来时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前头的人打开门,心里准备正做到一半,冷不防眼前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顺着脚滴在青砖石上积成的大滩鲜血,一阵恶心就涌了上来。

    “反应这么大?不会吧,在南宫令身边不是应该看惯了吗?”

    冲鼻的血腥味差点把我眼泪给逼下来,这种污秽南宫令是从来不让我瞧的。

    萧怜绝看了我一会,不知道在动什么心思,良久才带我到石室的角落里坐下。他自己则在刑具架上捡了一条刺鞭走向那个被铁锁吊起的人,看着他的动作我渐渐紧张起来,当第一鞭朝着那人的胸前抽下去的时候我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就这样好像被钉了身般动也不能动的看着萧怜绝紧接着一鞭一鞭地抽下去。手拿刺鞭的人出手轻巧,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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