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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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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十四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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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你!

    他一走果然就没回来,我就是半夜饿了都被气饱了。

    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从成亲后几乎都是我在主动,想到这点我把刚踏出门槛的脚收了回来。

    “何修齐死在长白山了?还没回来?”

    “夫人身体不舒服吗?”小满端着茶紧张地跑过来。

    “最近没什么精神老想着要睡觉,想问他要点提神的东西。”

    “药膳堂里有的是药材,可以让大护法给您配点。”

    “哼,他一心一意全是他主子,哪有空来管我。”

    小满不好意思的笑笑,“夫人笑话了,您也知道琼护法跟着君上一起长大的,这交情可不比人家亲兄弟差。君上这般宝贝夫人,大护法自然也是……”

    “你收了他钱啊尽替他说话。”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红了脸,“最近他们几个跟着云之忙紧忙出,你真当他三头六臂不要休息的?再说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满略带惊讶的抬起头,好像这话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别说你我自己都有点郁闷,不是南宫令变得温吞了,反倒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跑到玉龙山过了一个绵长的冬天,脾气都给磨没了。

    我撇了撇嘴,心想何修齐你采药就采药有必要拽着儿子女儿一起吗?也不知道留一个给我玩儿。

    “听说大梨园王家班这两日在勾栏苑有排戏,夫人要是实在闲得慌可以去看看解解闷。”

    “小满,我脾气是收敛了点但也不代表我就爱看戏了,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再被它这么咿咿呀呀一唱,你还嫌我睡得不够多?”

    她咬了一下唇,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

    “双子安呢?”

    “双大公子一大早就被双庄主打发到米行看铺子去了。”

    “哦。”既然双子危在治他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是不,“今儿热,你去缘海轩打点一下,叫人到冰窖里搬几块冰过去,还有樱桃和酸梅汤别忘了。”

    “夫人不是爱吃甜的吗,最近怎么老挑酸的吃。”

    “不知道,嘴里老没味儿。”

    说着我就拿了一颗酸枣送嘴里,刚走到门口嚼着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就捧着锦盒一路走一路吃。

    路过碧落殿时正巧一群人从里面出来,稀罕,居然有十殿阎王。

    自从上次我要琰摩罗换掉一身煞红蟒衣之后,他每次见到我都是能避则避,一开始我还纳闷了很久,后来才知道这身红衣代表的是阎罗王。我看了只是觉得扎眼,但他却以为我是不满意他这个阎王,所以才躲我躲得勤快。

    我站在殿侧不是很显眼的位置上,眯起眼嚼了一颗酸枣,看了一会,转过身,在被树枝割开成碎片的虚浮光斑里离开了。

    没有去缘海轩而是去了新雁阁,那只苍鹰依然被金环丝绳锁在汉白玉栏杆上,羽翼丰满,精神烁烁。在门口停了停,低头看手上的锦盒,我皱了下眉,已经大半盒没了。

    午时的阳光洗过碧江澄空,长虹越过天际,折射在绘有瑞鹤踏云的彩梁上,犹如七彩娟纱罩了一室。

    “怎么不进去?”

    没想到这里有人,听到声音我一惊,翻了手上的盒子,枣子滚落到来人的锦鞋边方才停住。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这声音是我极熟悉的。

    “难怪我觉得这只鹰讨厌的很。”

    “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原来是萧怜绝养的鹰。”

    “嗯。”

    他走过来捡起盒子放到桌上,又从食柜里重新拿了盘蜜饯给我。

    “最近广寒散的毒还有没有发过?”

    “没有,怎么了?”

    “看你没精神,难道病了?”

    “也没有……”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看过去是少游。

    “君上,饭菜备好了,您在哪里用?”

    “端进来吧。”他习惯性的捏起鼻梁,侧头问我,“吃过了吗?”

    “我不饿。”

    放下手,他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上的蜜饯,反复几次,眉头渐渐紧了起来。

    “……那个,少游再去添副碗筷,我也在这里吃。这个,拿下去。”我把蜜饯往少游手里塞,又指了指洒了一地的枣子,“这些也都清理掉。”

    那人这才松了眉头,转过身坐到了书桌前。

    平日里姜汁鱼片是我最爱吃的一道菜,可今天这鱼只是到了门口,我闻到那股腥味胃里便泛起了一阵恶心。

    “别端进来,拿出去!”我捂着嘴,几乎想吐。

    见我反应这么大,书桌前的人丢下刚拿的书卷皱着眉疾步走来。

    端着姜汁鱼片的侍者愣在门口,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面色惨白如纸,眼里还有些茫然。

    就是这两天,一闻到油腻味就想吐,还以为是天热惹得暑腻,可连着几天未免也过了吧。

    “叫琼华过来。”吩咐下去,他一手扶着我一手拍着我的背,“哪里不舒服?”

    “恶心……”闻了会他身上的冷香才好点。

    他搭了下我的脉,眉头依然深锁,“气血和平,脉象有力……你觉得恶心?”

    “嗯。”

    他觉得奇怪,但也没再问什么,只抱了我到软榻上等琼华来。

    在榻上靠了半晌,琼华风尘仆仆的赶来,满头大汗,弄得他的一张芙蓉脸都花了。

    “脉象有力,气血和平,除了关部似乎有光滑流利脉象,并无它证,但她觉得恶心,是不是天热的关系?”

    琼华一听愣了好半天没缓过来,看了看他主子又看看我,然后喘了口气,“夫人……月事多久没来了?”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他问了什么吧,看着他我脸一下就红了,扯了下南宫令的袖子,只见他的表情由错愕到惊怒,眉头就从没见他拧的这么紧过。

    “我的意思是按这脉象来看像是孕脉,如若果真迟迟未来月事,那十有**夫人是有孕了。”琼华一口气说完,出了一身的虚汗。

    身边的人听完居然全无反应,只是握紧我的手让琼华上前来号脉,等琼华诊完,确确实实点了头,他才慢慢笑起来。

    我还在云里雾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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