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怪我,怪我当初没有一剑刺死你?既然这是你的夙愿,我现在就能补上这一剑。”
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了红晕,涟漪像胭脂,顿时如同娇艳怒放的春花一般瑰丽。
他细白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单薄的胸口因为气愤起伏的厉害。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笑话,你要是真的敢杀我,还能把我带到这里来?”
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好半晌,忽而又笑了起来,笑得很轻,却让我的心紧了紧。
“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那声音带着鲜血磨合过的暗哑。
他慢慢走过来,绛红色的长袍拖曳至地,在雪白的毛毡上像是绽开到极致就要凋谢的红花,所以会有悲伤哀愁,即便幽怨仍是凄美。
“我没奢望。”
“那你躲什么,才知道怕了?”他上前一步,忽然伸出手来箍筋了我的手腕,“还是说你在期待南宫令会来救你?我倒是不知道容莲也成了喜欢做梦的人?”
“放开你的手!”
在我没有看清来人的时候,手臂上那股力道就被人扯了下来,因君观抓的紧硬扯之下不可避免的弄痛了我。
“呵,不过碰一下,有必要这么紧张么。”在君观的冷眼中我看到了漆黑之下隐隐的疯狂。
有雪的清冷味道蔓延散开,又是这样冷凝的气氛,我皱了下眉。
“弄痛了吗?”封莫如回身问我,手要伸过来被我一把打开。
当然痛!我掀开袖子,手腕上多了五道红印子,然而更为触目惊心的却是红印之下交错丑陋的齿痕。
“封莫如,我好几年前就跟你说过我不可能跟着你,我很好奇你如此执着是不是只因得不到?”
他的眼里瞬间闪过一阵狞然,是仓惶的愤怒和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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