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看到的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可努力眨巴了几下眼前还是黄蒙蒙的一片。
模糊中有只手递来了一杯水,我拿过来一口气就灌了下去。
“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这人说着拿走我手上的空杯,又满了一杯给我,“你倒是爽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喝个底朝天,也不怕有人给你下药?”
“你和一个快要渴死的人说这些有意义吗?”
我抹了下脸,跟着就有一块丝绢送到了我面前,眼前的手苍白纤细,白的都快要和那块白丝绢一个颜色了。
“小妖精跑这么快,你居然还有力气……”止郁的声音越飘越近,到了门口时却突然卡住了。
“这是……君教主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了?”师姐进门来,好像有些诧异。
只见那双苍白的手略微一顿便将那块丝绢收了回去,一手松开卷着我手臂的麒麟鞭,就着那块丝绢擦拭了起来。
“容莲怎么跟你们在一起?”
“跑出来了,我们顺带她去安亭。”
“顺带?”君观抬头嘴角含起一抹冷笑,竟红了止郁的脸,“开始我还不太相信,所以专程绕过来看看,你们两常年不在外走动,突然出来难道是安亭出了什么事?你们找南宫令救援不成,改绑容莲,让他不得不来?”
“不知君教主听信了哪方流言,有家师坐镇安亭自然一切安好。至于容小姐,她是自愿跟我们来的,并非强迫,望君教主莫要辱了家师的名声。”
师姐果然是师姐,有条有理,处变不惊。
君观不清不楚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就转头看我。
“怎么想开了?”
他坐在用凉席铺成的软椅上,身着丝绸白衣,绣有流云霞纹,分明是款式极为简洁的衣服,但穿在他身上却平添多出几分妖冶之感。
我看他一眼,没理他,拿起他桌上的糕点开始吃。他就没再问,又倒了杯水放在我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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