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筝深知自己是贪新鲜的人。她只是觉得,这个司燃真适合被人包养,那些个玩艺术的女人,多少是被富豪捧在手心里的呀,也许等自己玩腻了,可以把司燃介绍给知根知底的一些有钱人,想着想着,她又问:“燃燃,你以后,还嫁人吗?”
“……我不知道……”司燃听这问话,就明白了很多,柏南筝现在就是拿她凑数,做做饭,上上床,等用腻了那一天,柏南筝甩她一定比扔一块擦过鼻涕的手纸还快。她有些释然,淡淡的笑道:“哪天遇上了,就嫁了呗。”
柏南筝看向低头的司燃,心里有些莫名的愤怒,她摔下筷子,说:“不吃了,你都吃完吧,浪费粮食可是罪过。”
司燃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把她那一份没吃完的鸡蛋面倒进自己碗里,问:“我们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吗?”
“嗯,你今天也别上课了!吃完了,我开车带你去买衣服,瞧你身上穿得那个衣服到底是什么呀,不伦不类的!”
司燃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上衣,问:“你不觉得,这套衣服很漂亮吗?”
“漂亮个屁,难看死了!以后别在我面前穿这套衣服,看到它,我一点兴致都没了……”
“……”两滴眼泪无知无觉的落入面碗里,司燃又想起来,她妈妈的姐妹说,有一个她妈妈的熟客,开始的时候出手阔绰,成天把爱和赞美挂在嘴边,她妈妈要什么就给什么,越到后来,就越觉得她妈妈廉价,对她妈妈是又打又骂,伤人不带脏字的数落编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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