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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修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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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根出了问题?”厉箫不明白灵根怎么会出现问题,那不是从出生就确定了的吗?难道还会消失不成?

    望着厉箫关切的眼神,秦欢回道:“我如今的修为时隐时现,而且像现在如同凡人时就无法吸纳灵气,灵根是决定一个人能否修炼的关键,我猜测应该是灵根出了问题。”

    厉箫低下头沉默片刻,“你伤势渐复,之后你有何打算?”

    “我本是散修,之前呈道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秦欢拿出一些灵石玉简道,“这是我多年收集的一些灵石玉简,如今我灵根有异,以后能否修炼还是未知之数,现在将这些灵石玉简送与道友也算不枉我俩相识之情。”

    “这是什么意思?”厉箫怒目瞪着秦欢,“我不是说过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弃的吗?”

    他将桌上的东西又放回秦欢的储物袋中,“既然你说我有救你之恩,咱们也有相识之情,不如我们结伴去苍山东境,那里灵气浓郁,而且奇人异事也多,说不定可以解除你灵根之患。”厉箫期盼着对方答应,“不过我还要回家一趟,如果你愿意的话,能否先同我一齐回家——”说到最后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脸颊通红,你脸红个啥?不就是带人回家吗?

    秦欢一口答应下来,他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在受伤又落回练气期的情况下一个人四处走动。而且听厉箫说起,这里应该是苍山大陆。

    他低头思考,在海下的古门派看到传送阵时,他就看出那是一个远距离的传送阵,没想到居然跨越了星辰海来到另外一个大陆。不过这样也好,他早在昆仑大陆没有一丝牵挂,现在就先在这里安心修炼吧!

    “那我们先在这里修息几天,此次我下山也是想游历一番,不急着回家。等会儿我去卖一辆马车,等你行动方便些了咱们再走。”厉箫安排道。

    秦欢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对厉箫的安排也无异议,就先回了隔壁房间。

    “哎——”厉箫待秦欢离开后,默默叹声。他与秦欢的谈话,基本都是秦欢主导着,自己的一些行为话语就像不受控制似的一串一串地往外冒,难道是自己中邪了?额——他是修士,这个猜测真不合身份,至少也得猜对方用了什么邪法吧!

    厉箫轻笑,看来自己被他当做小崽儿了呀——

    他拿出一个布满鲜花的蒲团,开始打坐,等静下心来后,拿出《水遁》功法玉简贴至额头。厉箫自得到门派小比第五名的奖励玉简,还未曾参悟其中的法诀,不过能够被金霞门拿来与极品灵器同时作为奖励的功法,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吧!

    《水遁》——次高阶水系法诀,是一部遁法。厉箫将玉简中记载的法诀一一记住,将其收进储物袋中,开始吸纳水行灵力。

    “三阴结,谓之水”,厉箫引水灵力游走经脉,少商至中府、隐白至大包。少冲至极泉、涌泉至俞府。中冲至天池、大敦至期门,通过三手阴经三足阴经将水灵力汇集脾肺中府。厉箫按照法诀运行了一个周天,才停下来。

    厉箫欣喜,此次吸纳的水行灵气比之往日一次多了好几倍,虽然丹田里灵气总量不变,金石灵力都有所减少,但是等他筑基,丹田容量扩大,那么这三种灵力也都能增加了。

    只是法诀记载的将身体隐于水中,借水力遁逃的法门,却只有等他找到一条溪河再行领悟。

    三日后,厉箫驾着马车走在官道上,悠悠地甩着鞭子,与坐在一旁的秦欢说着话。

    “现在日头大,你进马车里坐着吧!”厉箫看着陪他坐在外面的秦欢无奈道,“你还有伤——”

    “这伤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而且外面天空爽朗,四周绿树成荫,倒是个感悟自然的好时机。”秦欢摇头笑道,一片白衣雅士的模样,自他知道这里乃是苍山大陆后,一直压在身上的重石似乎也减轻不少,整个人变得轻快起来。

    曾经一百年的散修生涯让他见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为了生命,为了力量,人人都是心思深沉,实在是体会不到自然的美好。

    而此时,秦欢感受着微风,阳光,心境开始松动。他只觉得周身灵力变得活泼异常,盘腿坐好,任由四周的灵力充斥进入身体,他只慢慢引导着这些跃动的灵力,顺着经脉往丹田收拢。

    厉箫也停下马车,护在一边。

    秦欢进阶持续到夜晚,只听见一阵电闪雷鸣,筑基天象已成,只需他破除心魔就能够醒来。

    而在秦欢识海深处,一片白骨累累,这是他手上所沾染的血腥,枉杀的,该杀的,都印痕在他心里深处。

    此时还只是10岁的少年站在白骨中央,茫然呆立。

    啊——

    他在心里呐喊,为何他会出生秦家?他只愿有一对爱他的双亲,平凡地生活。

    场面一转,一对凡人夫妻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关爱地看着他。幼儿成长,开始蹒跚学步,母亲在前面鼓励着“欢儿——”直到幼儿跌跌撞撞地扑进母亲怀里,他咯咯地笑了。

    幼儿长成了少年,端坐在学堂里,他是十里八方皆知的天才,教书的先生也对他寄予厚望,父亲的注视,母亲的爱护,似乎少年心底的缝隙也被弥补。

    只是这个缝隙是什么呢?他有些疑惑。

    他出生以来不曾遇到任何挫折,只是夜半人静时,刻骨的痛楚袭来,这不是——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他一直想不明白。

    “母亲——”少年下学回家,一家人在厅中吃饭,言笑晏晏。

    “欢儿,今日先生讲了什么?”母亲夹一筷子肉放在少年碗里,询问功课。

    “今日先生讲了庄周梦蝶的典故,‘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少年背诵出声。

    “不知庄梦蝴蝶,抑或蝴蝶梦庄,一切皆是虚枉——哈哈哈哈——”少年仰天大笑。

    “欢儿,你怎么了?母亲可有问得不对?”

    注视着父母关切的眼神,少年毫不犹豫地走出门去,一步一步,身后的景象如同琉璃境般破碎开来。

    “欢儿——”

    这不是秦欢的人生,他没有关爱他的父母,他在昆仑北境流离百年,他心中的缝隙不是虚无的梦境就能够弥补,他不愿、不会再过着浑噩的生活。

    嘭——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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