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买——买——”地哼唧。
玄烨心身满苦,却不忍女儿不乐,便强展了脸面抱着团团往外走:“好好好,爸爸陪着团团去买买。团团想买什么?”
“买——葫葫!”
父女俩的声音很快从宁芳的耳朵里消失,她眉都没闪一下地继续铲翻着后院生了杂草的泥土。
为了我们在乎的人,有些人事我们不得不隐忍甚至退却,可割开的伤口还未敛合,忍让并不代表可以相视甚至原谅。
所以,玄烨陪了女儿一下午,晚饭的餐桌上没能见到宁芳;哄了团团入睡,在夜色中回首得新楼已看不清的匾额时依旧没能见到宁芳。只能带着越发空痛的心在早春尚寒的夜风里独自走向大得空洞、寂寞的紫禁城。
他其实知道,这一路,只是开始,未来,不知要往返这寂寞的路程几多回。他不怕,却是惧,惧这漫漫天路到死还是不能再牵她的手,只能孤独着垂悔死去。可纵是如此,他也还是会一次次来往,只因这里有他仅存的春天。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什么也不说了,下次更新在下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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