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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耕耘记之后耕耘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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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流言(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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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又不至于使气温太低叫人生病。

    玄烨踏着火红的晚霞归来,挑开寝殿凤榻上围着的天碧色的纱帐,就瞧见里面那个挺着高高肚子呼呼大睡的女人背靠在高高如箱的天碧色大引枕上正睡得酣然,一身短打的茜色素縠(hú,縠的手感弹性好,不会因汗湿而粘附身体)更显得她捂了数月的肌&肤纨白。玄烨越看越觉得她像一只被精贵娇养的小白羊,正等着他的揉捏抚&摸。

    他那只伸出来刚用井水洗过的手一摸上宁芳的手臂,她就醒了。

    “回来了。”

    几十年如一日的问候却正是玄烨欢喜的,踢了鞋挨着她侧靠在引枕上开始揉摸她的肚子。

    他的手心硬实而火热,抚过的地方总叫宁芳觉得颤立,不觉便推开了他的手臂。

    玄烨也知道,自从她怀了身孕感觉越渐的灵敏,稍些的风吹温变都极是不舒服。不过却也更讨他欢喜,只是稍微捏吧两下乳&房就能令她有七八分的情动,到使他的开垦多了几分的探趣。

    玄烨收回了手却将头轻放在她的胸腹之间,冲着她高耸耸的肚子吹气:“阿玛的宝贝儿,今日可有想阿玛?”

    宁芳对着他每日归来的必问撇了撇嘴,抓着他的猪尾巴摆来挥去:“他才没有那个美国功夫,他只知道每天不停得长,从一小团长成一大团,不要说我早已看不见我的脚尖,就是这么坐着我都摸不到肚子下。”

    玄烨笑着起身,双手从左到右、由前至后将他的宝贝隔着肚皮摸了一遍,才道:“顾嬷嬷说了,这么大的肚子,可能是双生子。”

    宁芳睃了他一眼,这会并没有心思同他讨论孩子,拽了拽他的尾巴急切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玄烨一听,便很不高兴,暗臆定是慈仁宫的奴才多嘴了,嘴里却言:“出事?出什么事?”粉饰太平的样子。

    若是平日,宁芳瞧他那清风而过的样子便肯定信了。

    “你不要再唬我了。小石头从淮安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可见这件事都传遍大江南北了。”

    姚金石去年得了个机会出了国子监,便极怕再被他以任何理由束缚,转身便一骑快马下了江南一去不返,却不想这小子这时候会主动回来。玄烨虽然不满那姓姚的多事,到底对他挂心宁芳胜过再被“囚禁”的可能生出些满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传出我和淑惠太妃同你额娘佟妃的死有关?怎么还牵扯上了老太太?”

    其实宁芳听到的谣言是这样的:她这个仁宪皇太后为了独霸皇太后的位置与同是科尔沁来的淑惠太妃合谋弄死了小三的生母慈和皇太后,不然身强体壮又春风得意的慈和皇太后不可能只当了两年皇太后便驾鹤西去。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在某一天东窗事发被皇帝儿子知道了,碍于明面上的身份,皇帝不能处死那两个杀了亲娘的女人却可以折磨她们。于是为了报复,皇上开始给淑惠太妃下药,病了医、医好下、病了再医,就这么折腾着淑惠太妃不死不休。至于对宁芳这个“阴谋”皇太后,皇上也没手软,发配去五台山当了几年冷清的姑子叫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也不能将皇太后总放在五台山那么个佛门清静地,便接了回来。可接是接回来了,皇上却不煞恨,总想着法的继续折磨这个杀了亲娘的女人,于是皇太后便病了。当今皇帝为了掩人耳止遮掩他对嫡母无休止的报复还专门找了理由将东六宫腾了出来,好不叫人听见他每天用鞭笞、站笼、针刺、拶刑(夹手指头)、刑舂(服晒谷、舂米之劳役)等酷刑一样样折磨皇太后时皇太后发出的惨叫。另外,当年圆润的孝诚皇后难产一亡,皇太后便被送去五台山,说不定孝诚皇后的死也是皇太后这个妇人所为。当然了,来自科尔沁的皇太后这几番作为,多少都有巩固科尔沁蒙古势力之意,作为同样来自科尔沁的太皇太后,多多少少也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了。说不定现在皇太后根本就被皇帝折磨的一时不能耐羞愤而亡……

    这些宫闱“秘事”听着荒唐影响力却极为毒辣,再不单单是后宫女子争宠固位的丑恶面目,更多的是皇帝先是如何智有其缺认贼为亲、再是不念养恩虐弑嫡母……

    大清的后宫是何其的龌龊,大清的帝后是何以的阴狠,哪有汉人皇室的身正分明……

    “你说说看,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独独瞒了我?”

    玄烨哂然而笑,握了她肥嘟嘟的手:“这些流言虽是凶狠,到底都是道听途说。世人初听了可能觉得惊悚以讹传讹,可哪个宫闱里没个秩事传奇的。若真为这种事争质,到显得我们心虚掩示。不如任它说去,等着你生了宝贝红润健实地现在人前,那些爱嚼舌根的也就没趣住口了。”

    宁芳却并没有他这种乐观:“多少人就命丧在是非口舌里。汉人正愁没个强大的舆论推翻大清,这种流言不正是天赐良机?”宁芳想想就觉得焦虑。若是真起了战争,动用枪炮镇压只会使事态更为焦灼。宁芳不由想起了后世政坛,各国每遇这种内部矛盾激化之事便总会刻意筹谋放大外部矛盾来转移内部关注,比如日美每到政局换界便旧事重提的“中国威胁论”,“如果不能安抚,那就只能转移视线,你可要小心点,人言可畏……”

    宁芳还在那里絮叨,玄烨却因为“转移视线”四个字蓬顶生辉,一番暗计下先笑了出来。

    瞧着他那着了魔般的傻笑,宁芳恨得两牙生火,正要咬他一口,却先被小三在两夹重响得各亲了一口,听他爽朗道:“好法子好法子,真是个好法子。叫朕不痛快,朕也做点事给他们鼓鼓风。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过——”

    见他如此快慰不像刻意装的,宁芳倒也沉了吊高的心:“不过什么?”

    寝殿的西洋钟敲了六下,玄烨将她从大引枕上小心着扶起,又将她的腿移到床沿下,取了脚子给她一只只穿上:“这种挑事传事的差,还真非姓姚的不可。”

    扶了她起身,出了寝殿过到西暖阁,温腕已领了人正开了膳桌。

    “小石头?你有什么法子要小石头去做?他可不喜欢宫里的事。”

    “放心,不过是叫那小子造个谣,是他的强项。”玄烨将她架到铺着水洗牛皮夹层蚕丝芯的的圈椅上坐好,接过雅丝递来的帕子给她一根根手指擦了,“这小子本事了,竟然跑到两湖去放印子钱,还专挑当官的下手,平者不拒。”

    宁芳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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