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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耕耘记之后耕耘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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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孕吐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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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二十四年年初一,喜庆了一天的紫禁城终于安静了下来。伴着第一抹暮色,睡了一天的宁芳由皇帝陛下亲自扶着遛进了慈宁宫。

    自从被确诊是真怀了龙种,宁芳就处于一天超过十一个时辰的昏沉睡眠中,直接睡过了除夕。今日得了些清明,便怎么着也要到老太太面前来露露脸,吃顿团圆饭。

    老太太年岁高又知道保养,说是聚餐不过是看着宁芳一个人在那里对着一桌子膳食动口、下手,自个只喝了点暖汤。看宁芳吃得又香又多,老太太皱着眉头由孙儿扶着先离了膳桌坐到暖榻上,担心道:“玄烨啊,她这么吃能成吗?”

    玄烨偏首瞧着宁芳,对她狼吞虎咽的吃相也有些不好意思,端过清茶递给老太太清口:“今个儿又睡了一天,这才是第一顿。大夫说了,吃多些也没什么的。”

    皇帝都不担心了,老太太也就放心了,又问了几句关切的话,那么膳桌上突然就出了状况,皇太后一个反胃便将刚刚吃进去的半桌东西稀里哗啦全吐了出来。皇帝陛下自然两步冲上前去,小心扶着自个儿女人的腰腹离了污地就怕她太脆了伤着腹中那块肉。

    孕吐这个生理反应有经验的都知道如何难受,可吐过了也就根本什么事。嗽了口、净了脸,污了的地方也被人很快清理了,宁芳又感觉饿得晃,苏茉儿自然又嘱了小厨房很快办了一桌美食摆了上来。这一次,宁芳没敢如刚刚那般狠快裹腹,由温腕陪着细嚼慢咽起来。

    这边祖孙俩重新挨边子坐了。

    老太太一边瞧着起了忐忑:“皇上啊,这害喜反应如此大,只怕慈仁宫里……”

    玄烨心领神会祖母的意思,嘴唇翕动。温腕那几个慈仁宫近前侍侯的他不担心,可慈仁宫外围的那些奴才、一墙之隔住着的那些先皇遗妃、甚至常在宁芳身边走动的瑞禧、胤礽,只怕时间久了就守不住太后怀孕之事了。“孙儿正有一事想与皇玛嬷商量商量。孙儿的意思是,今年正逢皇祖母第六个轮年,宫中庆贺自是不能免了,这慈宁宫按理也应当修膳一番也好喜气洋洋讨个彩意。现如今紫禁城内的宫宇也渐渐有了翻新,太宗与先帝的遗妃也无几人,不如将太皇太妃并太妃们移出慈宁、慈仁二宫去西侧修膳好的寿康宫、寿安宫住着,这样皇玛嬷与皇太后也能住得宽敞舒心些。”

    老太太瞧着孙儿睨来的眼色,笑了。她这个孙子,假着给自个庆生的名堂谋自个女人的方便,也亏她这老婆子心胸宽阔,不然这宫里还能有个安心?

    被老太太这么睃讪一笑,皇帝陛下的脸面也有些守不住地红了,只能跟着扮羞拙傻笑。

    “好了,谁叫哀家就你这么一个好孙儿呢。成,哀家就作一回大头的奢华之人。谁叫哀家的好孙子一心一念的也是哀家的玄孙呢。”

    玄烨更不好意思了,把着老太太的肩臂就开始摇摆着撒娇,逗得老太太大笑不止好不开慰。

    宁芳扒拉着汤碗偏头看那祖孙俩热呼,心里便有些酸味,捧着碗儿便在温腕地架扶下也移到榻边来,嘟着嘴吐了几个字:“老太太偏心。”

    这么一句明显吃味的言辞闹得老太太先是一愣再是摇头,偏瞧她的好孙儿只顾着自个儿笑作一团不来解围,她便只好拉过宁芳在另一边坐了,伸手接过汤碗就了宁芳的口:“成,老太太我改可好?侍侯着你成不?”

    一匙满了汤水的勺近在嘴边,宁芳立刻笑足颜开满意着含进口中,还不停点着头。等着剩下几口,突道:“老太太,我的压岁钱呢?”

    老太太哭笑不得,要不是手里拿着碗勺,一指便要顶在宁芳的脑门子上:“你个不知道害臊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同我那些玄孙玄玄女们一般来讨压岁银,羞是不羞那——”

    宁芳却一脸无畏:“这有什么羞的,我不也是老太太跟前的孩子,是孩子怎么不能讨压岁钱。”

    慈宁宫里笑意怏然,宫外飘然的雪花也似乎温柔了起来。

    上元节一过的正月十七是钦天监折的上好的破土、搬迁的日子,慈宁宫大修,太皇太后移去了养心殿,太皇太妃们则去了寿康宫。既然太皇太妃们在寿康宫住了下来,太妃们也没有再同皇太后共居一宫的道理,太皇太后便下旨将太妃们全移到寿康宫北的寿安宫去。

    大公主又已是及笄之年,没有再与皇太后同住的道理,太皇太后便指了慈宁花园中一处两进的含清斋做大公主的闺房。先有除夕宴上大公主代了皇上、皇太后给后宫妃嫔并阿哥公主们发压岁钱的荣宠,后有大公主得了独院秀房的体面,即便是在太皇太后跟前长大的二公主与六公主也没得这样的脸面,一时间,到大公主跟前走动的自然繁多不胜数。

    这么一番安排下来,只要连接御花园的琼苑、长康二左门一闭,整个东六宫连着慈仁宫便焉然成了一座城中之城,唯一住着的就只有皇太后宁芳同志。再将东六宫内的大扉全开,华美的东六宫就宛如是慈仁宫的后花园。

    于是,皇太后就心安理得当起了城中之主、宅园宅女,一旦孕吐的症状减弱便万分安逸的在东六宫里随意挪动,去景阳宫里看看书,到永和宫中看看井,延禧宫里晒晒太阳,承乾宫中赏赏梨花,钟粹宫里瞧瞧梁上彩画,待到乏了困了,把玩着景仁宫里收藏的宝玉随便就躺下睡了。

    能吃能睡的代价就是孕事一进三月,本就不是骨干消瘦型的宁芳被吹胖了一圈。

    “啊——呜——”

    玄烨在慈仁宫里没找到人,一进了景仁宫的正殿大门便听到一个女子无限凄兮的哭泣,绕过多宝阁转到寝房里一看,可不就是宁芳同学正对着水银制的光亮镜子哭哭咽咽的好不可怜。

    “怎么了怎么了,谁闹的朕的糟糠不痛快了?来来来,说给朕听,朕一定哎——”玄烨边言语上闹着她边移了过去,却不想正哭得“伤心”的宁芳突然下手便抓了他的小辫子猛拉,“哎—哎—哎——快松手,前阵子你不还说绝不要秃顶的相公。”

    他长得高,抓了他的猪尾巴他肯定会弯□,宁芳就势丢了左手尾巴右手扭上龙耳:“别跟姑奶奶我油腔滑调的,你要能脑袋上长成秃子我就跟你姓。”

    无论是辫子还是耳朵,在如今脾气真大了不少的宁芳手里绝对是实打实得疼啊。玄烨不敢稍稍反抗,只能顺势将脑袋靠在她的手腕间低低地哼哼:“真的疼呢,老婆大人。”去年一趟南下杭州后,他们之间便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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