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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耕耘记之后耕耘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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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三喜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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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弄得随意惯了的宁芳、胤礽、瑞禧三人有些食不知味。

    一顿饭吃完,悦芳便主动提出离去。

    宁芳见胤礽有了倦意,便将两个孩子都赶回去休息。

    “这道菜十分有心思,夏日里人乏口味淡时食用最好了。虽看着清爽,取料用的却也讲究,有鱼茸、水发发菜、豆苗、火腿末、油菜、豌豆和竹荪。”修腱不常说话,这会子用过膳宁芳刚漱完口,她瞧着宁芳用了不少悦芳送来的龙井竹荪便将那东西分解了一下。

    “怎么是竹荪?”这一入夏,宫里的汤水虽然一应的往清淡里弄却怎么都少了些鲜盐性。宁芳确实对那龙井竹荪喜爱得很。

    “竹荪是长在枯竹根上的菌,人称‘山珍之花’、‘菌中皇后’,营养丰富,鲜香浓郁,可补气润肺清热护肝,确实是个好东西。这汤里还加了鱼茸,就更是相补宜彰,悦格格确实用心了。”

    宁芳这里刚想寻思一番这“用心”二字,那里小九子接了话头:“听说悦格格平日很不喜热闹,虽住在宫里却不常出来走动。这德嫔娘娘刚得了阿哥、格格,悦格格便一反常态来慈仁宫套近乎。只是,这近乎似乎套得不怎么样,不冷不热的。”

    宁芳一接了小九子那笑眯眯的眼神便是一笑,也没说什么,只丢开这事不提。待到小三从密道里出来,便边递上凉帕子边说起了这事。

    玄烨去了身上的汗,拉过宁芳好吻了一场,才理顺着她的襟扣道:“悦芳那性子我和皇祖母看得清真,虽没得她姐姐那般本事却看得通透,并不想在这宫里混日子。”

    “那今个儿她这是——?”

    “哼,不过是受人所托走个过场罢了。”

    宁芳瞧他笑得贼乎,便爪了两下他的下巴求解。

    玄烨将她抱坐在腿上拥个满怀,才开解:“悦芳今年也十六了,索额图眼见她长得那般俏似孝诚却久未被朕所纳只能眼见德嫔顶着那张脸得尽宠爱是越发坐不住了。呵呵,这不,就赶着上架将悦芳往里宫中送。”

    暗说索额图算是半个国仗,太子又是他本家的外孙,根本不需要如此岌岌而为。

    玄烨眼里半收了她的疑惑,半透过指间挑开的扣子瞧着她里面内衣的颜色,透凉的蕊黄罗绸吊带,这衣料子极薄,视如半纱,正可将□子瞧了个隐现:“去年夏秋朕病着,朝里的事便全推给了索额图,他到也利索,广收门徒没叫朕失望。朕想着,明日再加他个议政大臣的衔,也叫他更显赫显赫。”

    宁芳胸口一凉,衣襟子已敝开大半,便要出手合上,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只合上一半,露了半胸出来。

    “你不知道索额图如今的神气,连明珠都要退避三尺。呵,你是不知,索额图最受不了德嫔顶着那张脸受宠,德嫔越是得朕宠爱,他越是炸毛,这不,炸着炸着就开始寻悦芳的不快,赶场子要她出来显摆谁才是正尊的赫舍里氏。”

    宁芳已是燥热,却护着胸口不让他下口,只扭着身子不从:“那……那你要如何?……收了悦芳啊——!”避得太快半身便倒出他怀偏在半空。

    玄烨笑盈盈一幅看好戏的作派,抱紧她的臀骨任她上半身飘在半空。

    宁芳气呼呼与他对视,真想赏他一把掌却无力可撑,他就是不让她着力抓他的身子起来:“你到底要怎样?!”

    玄烨笑得更欢,眯虚着眼睛挑了挑鼻头:“给爷来句好听的。”

    某女气如青蛙鼓,可腰实在没什么力道撑着了,“爷”字便从嘴缝里扁长的拉了出来,“我的爷——”

    虽然是怪腔怪调,某三却很受用,用了力将宁芳拉回来拥住他的颈,便手口并用地开始宠爱。

    从那日开始,宁芳便常叫人请了悦格格前来,不是玩戏便是赏赐,连着皇帝也能日日见着赫舍里家的格格,几相见面,到是暖语爱赏。

    有了悦格格在前,宫妃们便时常无事有事均往慈仁宫里活动,到让久居沉静的慈仁宫有些应接不暇。

    五月里本是选秀之期,当所有人都以为悦格格必会入宫封妃之时,太皇太后一纸懿旨却将久养宫中的悦格格晋为多罗格格,赐婚于郑亲王济尔哈朗么子阿穆隆。

    这本是一宗极平常的赐婚,却引起索额图被一众嘲笑彻底气晕过去。

    索尼的夫人佟佳氏几乎立时便着了命服进宫面见太皇太后,跪请太皇太后收回呈命。

    “有**份?”太皇太后稳稳地放下茶盏,“阿穆隆是郑亲王的亲子,我爱新觉罗氏的子孙,配你赫舍里氏难不成还委屈了你家不成?”

    太皇太后的声音不厉,却令高寿不能久立的老夫人心头一紧。

    “太皇太后,谁都知道那阿穆隆是个什么出身——”

    “什么出身?不就是郑亲王的小儿子!怎么,难道不是不成?苏茉儿,是不是宗人府修的玉牒也出了差子?”太皇太后虽是向着苏茉儿询质,眸光却射在佟老夫人身上,手里以盏盖击了击盏沿,才缓了缓声调,“阿穆隆的额娘既然曾是豪格的侧福晋,可见母家本就出身不低。再说,父死子继的老传统哪个满族大家氏里没曾有过?你也是跟随索尼亲历过我大清入关的老人了,怎么反到临老犯起了糊涂?你呀,怎么说都是一品诰命,四朝老臣的夫人,怎么反而越老越浅拙反被小辈当成了炮头。”

    这“小辈”的意思佟佳氏自是醒的,说的正是她的庶子索额图,只得低垂了头颅服软。

    太皇太后指了苏茉儿将佟老夫人扶起并赐了坐,“悦芳从小在宫中长大,是哀家看着长成的,就算不看在晴芳的面儿上也自要看着索尼的忠心上多加照顾,哀家又怎能不替她寻个好夫婿依附了?那阿穆隆虽然因旧自幼不受待见,在王府里也无依势,可哀家这双古稀之目看来,却是郑亲王府最有出息的。我们老辈人活到这个岁数为个什么?还不是求个儿孙平安、家业兴旺。你放心吧,哀家敢保个准儿,悦芳嫁给阿穆隆定是要比留在宫里当个二娘来得舒心,说不定她还是你这么多孙女里除了晴芳最有福气的一个。”

    自家的孙女佟老夫人也清楚,悦芳没有晴芳的手段也无意嫁入宫中。只是家里如今的掌权人是她的庶子索额图,临来前她那庶子的一番嘱咐不由又涌上脑袋,还欲争取一二。

    “老夫人——”太皇太后起身,一步步缓慢着移向佟佳氏,“虽说女人老来从子,可也要看这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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