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比是被一阵肉香味给熏醒的,肚子居然不争气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如果不是此刻外面还下着大雨,他一定非窘迫死不可。眨了眨迷茫的眼睛,转动脖子看了眼四周,陌生的山洞冷硬的石床,这里是哪里啊?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而且他还发现自己的左脚好像受伤了。“唔……”小心的拿手去碰了下,应该是他滑倒时不小心扭到。只是,是谁把他带到这个地方的呢?
“醒了?”声音是从洞口传来的。
眯着眼,因为是背光班比并没有看清楚是谁,只是从熟悉的声音听出居然是黑块,惊讶:“你--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里?”是他救的自己吗?
“这里是个小山洞,等雨停了我们才能回去。”法歇尔扫了眼洞外不曾停歇的雨滴声,走过来把他扶起,“饿了吗?我刚烤了几块肉。”把几块肉包好在叶子里放在他的怀里,然后又继续走到火堆面前烤着剩余的肉块。
“哦。”看着怀里温热的肉块,班比怀疑他咬不咬得动,虽然被火烤过,但这一看就知道是干肉块。可是不停叫歇的空肚子,让他不得不去撕咬手里的肉。唔,好硬,就像石头一样硬真难咬。怎么办?如果不吃他会饿诶。现在外面还在下着雨,一时半会他们又回不去……
法歇尔回头就看到班比望着手里的肉发呆,那肉上面还带着可疑的水渍。法歇尔大概知道班比咬不动干肉块,于是拿起自己手上烤好的几块干肉,用叶子包好后再用石头碾碎了几下,就把班比还举在手里的肉互换。“你吃这个吧。”
“啊?”班比傻呆呆的看着手上的肉块没了,变成了另一包相对来碎粒的肉干,正准备说不用就看到法歇尔就着他刚才咬的地方,一口咬下干肉块咀嚼了起来。呃……“喂……”那上面还有他的口水来着……
“嗯?”法歇尔咬第二口的时候很无辜地抬头,以为对方要跟他说什么。
“没事……”班比见状立刻不好意思低下头吃起了小肉块,虽然肉还是很硬但就当吃牛筋一样的有嚼劲。
吃了几块班比实在吃不下去了,腮帮子都咬酸了。虽然已经把干肉弄小了但身为雌性,他们的牙齿没有兽人锋利。于是他就把剩余的小肉块放在了一边,这时已经把自己手里的肉干吃完地法歇尔,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他身旁的小肉干,班比连忙把那堆肉块递给了对方,适宜他吃。
法歇尔立刻不客气的接了过去,狼吞虎咽起来。身为兽人就是吃的多饿的快,他们从昨天晚上就呆在这小山洞了,现在天空还灰蒙蒙亮雨又一直下个不停,这些干肉块也是他之前存放在这山洞里的,干肉块只适合充饥并不能多吃,特别是雌性。他们的牙齿根本就咬不碎这些肉。吃完最后一块肉干法歇尔再一次朝外面看去,雨好像比刚才小了点……
“雨好像比刚才小了点。”班比此时也在看着洞外,洞口不是很大,光线很暗好在有火堆,所以洞外是什么样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天空还很暗,照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凌晨5,6点,看来这雨是下了一晚上了。
“嗯。”法歇尔点了点头,等雨再小点他就带班比回去。
班比想了想:“我们这一晚上都没回去,不知道雷伊他们怎么样了。”他们昨天好像都没打声招呼就跑出来的,雷伊会不会担心他们啊!
“没事,我会带你回去的。”法歇尔认真的看着石床上的人儿,他一定会把班比安全的带回去。
班比一愣,“……”对方认真看着他的目光,让他的心跳一抽一抽着渐加速,噗通噗通……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吗?捂住胸口,为什么他会觉得此刻地黑块是那么的好看,脸上那道疤痕根本就挡不住他兽人该有的英勇,绿色深情淡漠的眼神,雕刻般的五官比他见过的任何兽人都要帅气,而且在某一瞬间他绝得黑块好熟悉,就像以前他们就认识一样。呵,这怎么可能,班比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莫名其妙,他们本就不认识,以前更不可能熟悉。只是自己心跳为什么会跳的这么快?摸了摸头,顿时悟了原来他发烧了……“阿嚏——”果然一晚上都没换过的湿衣服让他感冒了,所以他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怎么了?”法歇尔听到声响,朝班比看去才发现他的脸好红,伸手探去:“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阿嚏——”揉了揉鼻子,噎着嗓子的班比红着脸点了点头,“唔,好像有点感冒了!”
“很难受吗?”法歇尔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外面的雨还是下个不停不大也不小,如果不行的话他们还是要立刻回去。
“还好……”就是鼻子堵的慌。果然是不觉得,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喷嚏出来后,班比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冷,于是抱着纤细地身子抖了抖。
法歇尔见状赶紧坐在石床边上,把人拥在了怀里,发现对方身体忽冷忽热,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立刻说道,“我背你回熊族村子里去吧!”
“唔……”班比头晕的看着法歇尔,点了点头只有这样了,这次出来他并没有在身上带防身的药材。
于是法歇尔在山洞里翻倒了好久,才找了一块野兽的皮毛,把它披在班比的身上后,立刻兽化驮着班比走出了山洞。
雨水纷纷,烟雨蒙蒙,在空无一人的摩罗河流上游,泥泞的小路上一只黑色的兽人驮着一物快步行走着。因为下了一晚上雨的关系,周围的路并不好走,总是出现滑坡石流。而且再加上法歇尔身上又背着生病的班比,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背上的人给甩了下来。法歇尔还感觉到背后人呼吸灼热,并且抓着他皮毛的手时轻时紧,让他总是回头看对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在此时一阵‘吱吱’声在雨水冲刷的道路上叫个不停,那声音很是急切。本来法歇尔他们是听不见那叫喊声的,但是那浑然天成的黑色是那么的明显。就算雨水再大他们也能看见,此刻那趴在树枝上遥遥相望地不是黑球又会是谁,只是它不在村子里好好呆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黑球浑身湿透透的蹲在树枝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它的主人们:“吱吱——”它是出来找主人的,只是哪里知道走到半路遇到下雨,于是它立刻跳到了树枝上,不料脚丫子就卡进了树洞里,怎么也拔不出来,就算它拿嘴尖的牙齿咬了一晚上,还是照样卡的牢牢的。果然是平时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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