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夜走进屋子的时候,温子溪坐在沙发上嘴角抿得很紧。
轻轻地从身后环着对方,镜夜将自己的脑袋搁在温子溪的肩上,轻轻地在对方叫着他的名字:“子溪。”
温子溪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没有动过——他抬起手将镜夜的手握在掌心,拉着镜夜坐在自己旁边,然后极自然地将对方拥住,从背后。
看不到对方的表情,镜夜有些担忧,正要回过头,温子溪的声音淡淡地在耳边响起,带着疲惫,让他没有再动。
“让我这样靠一会。”
寂静在两人之间慢慢蔓延开,空旷的屋子除了彼此交错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声音。镜夜感受到对方的疲惫和忧伤,紧紧握住了温子溪的手。
像是被镜夜的动作惊醒一样,温子溪紧了紧手臂,声音带着疲惫在镜夜耳边响起:“环他……”只说了两个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而仅仅是这两个字,也足以镜夜猜测到一些东西。
“环,和你说出来了?”
“你知道?”温子溪惊讶地看着镜夜,镜夜趁机转过身来面对着温子溪,看不到人的感觉很不好。
“恐怕,只有你这个迟钝的家伙才没有发现。”
温子溪黑线,镜夜你绝对是在吐槽自己当初那么迟钝没有发现你的感情是吧是吧!!!但是被这么一打岔,温子溪的心情倒是没有那么难受了,他回握住镜夜的手,说:“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着那样的痛苦。
对不起,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的心情,让你为我伤心难过。
对不起,我也爱你。
镜夜瞟了一眼温子溪,说:“对不起就不必了,反正都过去了。说说吧,你和环,怎么样?”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平淡,但是温子溪绝对没有错过对方眼底的欣慰。
“我只是把他当做弟弟……”
“屁!”
镜夜的一个字让温子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出这么一句以镜夜的优雅和家教绝对不屑说的话,一定是气急了吧……
这时他听到镜夜继续说:“把他当做弟弟?你迟钝以为我们都和你一样迟钝吗?你对待环,真的还是你自己以为的所谓对待弟弟那样吗?”
“可是……”
“可是什么?”镜夜毫不犹豫地打断来了温子溪的话,“你问问看自己的心,难道看着环进入婚姻的殿堂你会开心会祝福吗?前几天的艾格雷鲁小姐你是怎么做的?”
“我那是……”
“别说什么不想环离开HOST部那个大家都一样的原因,看到艾格雷鲁挽住环的手臂时,你的呼吸都变了。”
“……”温子溪沉默了。
镜夜缓和了一下语气,才继续说:“子溪,不要骗自己了,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你一直强迫自己去忽视,去遗忘。很多事情不是你忽视了,你遗忘了,或者你自欺欺人就可以解决的,为什么不正视自己的心呢?”
“为什么……”温子溪皱着眉,看着镜夜,“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就让我这样欺骗自己不是更好吗?”
“我不想你以后生活在遗憾和悔恨中,”镜夜将脸埋在温子溪的怀里,闷闷地声音在温子溪胸口传来,“我只是不想,你这样痛苦。”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温子溪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留住的,这个男人总是像一个过客一样,冷眼旁观这个世界,即使是和自己在一起之后,那种感觉仍然可以感觉到,而原因,大概就是环说过的,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原因吧,如果多一个牵挂,那么,这个男人和这个世界的牵绊就牢固得多,那就不会轻易离开了吧……而且,对自己抱有歉疚感的他,也不会再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了,环一个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要是再来一个谁谁谁的,哼!
温子溪沉默地抱紧了怀中人,混杂着内疚和欣喜的情绪让他的心情无比的复杂。
“你……”温子溪正要说话,镜夜却突然直起身,狠狠地吻住了他,发狠的力道带着两人倒在沙发上,镜夜在上面,温子溪在下面。
温子溪愣愣地看着镜夜近在咫尺的脸庞,唇上带着微微刺痛的柔软感觉告诉他,镜夜正在做的事情,是叫做压倒吧……
温子溪黑线,随即回吻着呼吸已有些急促的某人,他的吻,总是带着无限的怜惜,镜夜慢慢地将主动权给了身下的男人,感受着这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但是……
“嗯……”温子溪狼狈地抓住了镜夜的手,红着脸吼,“镜夜!!!”
镜夜的手隔着裤子,摩挲着那个敏感的部位,温子溪已经感觉到自己微微抬头的欲、望。
“不喜欢吗?”镜夜顶着一张无比冷静的脸,微微歪了头,语气纯真地问。
“不……”温子溪无力扶额,他并不是什么纯情的童子鸡,前生生活在那样复杂的圈子,即使是逢场作戏,他也早已是各中老手,但是,面对即使加上前生,也是第一个爱上的人,他不能这么轻率,“但是……”
但是镜夜得到他的答案之后,却不给他时间继续思考了,他的手挣开了温子溪的禁锢,大胆地伸进了对方的裤子了,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搓揉着手中的形状,感受着手中跳跃的脉搏和炙热的温度。
“唔……是你自己要点火的!”温子溪眼底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声音低哑,对方体温略低的的手在自己的欲、望上动作着,却带来异常地快感,更何况,那双手,属于自己心爱的人,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他忍不住地低吟,欲、望在对方手中又胀大了几分。但是他的手也抚上了镜夜的背,试图从对方的衣摆下方探入。
“镜夜?!”温子溪哭笑不得地看着兀自起身若无其事地转身上楼的男子,结果对方头也没回就扔下一句话。
“环就在门外,你自己想办法吧。”
后半句话针对温子溪此时不安分的某个部位。
你绝对是在生气对吧镜夜……温子溪抚额。
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才平复了被镜夜挑起的郁闷,温子溪闷闷地想着“下次绝对不饶过你”,心里却也是高兴的,镜夜是在乎他的,所以才会生气,但镜夜也是因为太爱自己,才不舍得自己难过……如此卑劣的自己,如何配得上这样的镜夜,自己所能做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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