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世上还有比我倒霉的人么?
能坚持到这里的筒子们,先抱抱大家,不容易,你看我这断更的。想当初我更碧空时,多乖一孩子。
但是,为什么会断成这样呢?一说便双泪长流啊。
六月端午将到,我就开水活烫了右脚,脚面五分之四的面积在烫伤状态,又是西北最热的时候,真的,那个难过,感觉就像是当年国给共上刑一样,晚上半夜也没地去,一根塑料筷子让我咬得七歪八扭,太疼了……
好容易我到八月初了,医生说要褪一层皮就好,但我上周三还不小心活动量过大,脚肿了一圈。结果周五啊,周五晚上啊,有木有搞错,我的左脚就被一高跟鞋给踩了!!!!
踩得眼泪当时掉下来。
特疼特委屈你知道吗?我真心恨发明高跟鞋的人。
不是一般地疼,一站路还没到我脚上就起了个拇指大那么大的肿块,中间直接给踩凹进去,成黑色的了,出血。要是那孩子的根再细点我绝对现在是血窟窿,处于骨折状态啊!!!
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出来。
这也是至今断更的原因。
我已经无语了,我觉得这真真倒霉的一年啊。右脚还没好左腿就被踩了,因为两只脚都没恢复,医生说最好把脚放高,我家是台式的,现在超想有一本本,我的劈叉功力实在不行啊。
神啊,耶稣啊,安拉,如来啊,奥丁,玉皇啊,诸神啊
我到底是得罪了你们哪位啊!!!
在凯勒曼一片混乱的时候,阿帕契正一步一步靠近赫塞湖。
那天,凯勒曼去找韦尔奇了,阿帕契望着那背影,心里想,自己终于有时间去做个了断。两年前,它已经通过小兽人们把从拉坎冬部落去赫塞湖的道路摸得一清二楚,两年间,它不断地询问越长越壮的小兽人们更详细的情节,那条路在它梦里清晰无比,它甚至可以看到路两边飘落的树叶。
阿帕契想,不管会不会穿回去,它总要再去赫塞湖那边,在心理上做个了断。
在凯勒曼离开两天后,阿帕契终于找到了机会。诺斯去洗澡了,只留下了霍珀看家。对来自地球的阿帕契来说,自小就对它友好的狮子霍珀,在它心里跟自家宠物的感觉差不多,但比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猛兽宠物更听话更安全些。于是它用了小小的计谋将霍珀以兽形捆了起来,吭哧吭哧了半天,对霍珀说,它要去做一件事。
在离开前,它回到了熊兄弟们居住的地方,看了看自己这几天最熟悉的房子,又钻到洞穴里,想了想韦尔奇在时三兄弟欢快的时光。钻出洞穴里,正午刺目的太阳把它的眼泪都烤了下来。
阿帕契想了想,把在威格家和自已家的墙壁上留字的念头去掉了。
如果回去了就好。
如果回不去了,就再回来,再也不想回去。
阿帕契抱着这样断绝般的念头,踏上了去赫塞湖的路。
对在即将到来的冬储月里忙碌的兽人和雌兽来说,没有哪只会太在意到阿帕契小小的身影,它顺利地离开了拉坎冬部落,进入了森林。
放目四望,全是一望无垠的绿色植物,偶尔夹杂着些褐黄,一样的色彩里走久了,头就会发晕。
阿帕契走走停停,不时拿出手里藏了两年多的石板地图来对照自己的路线。
尽管植物长得都差不多,但在阿帕契的小小暗示下,玩伴小兽人们还是在树上留下了爪印记号。因为过了两年,未曾受污染的树木们疯长,阿帕契往往需要仰起脖子寻找那些一爪子扒拉出来的交叉记号。
大抵是因为小兽人们贪玩,有些地方阿帕契不得得多绕了几次。
晚上睡觉的时候,阿帕契尽量窝在树上,好在对它现在的体型和体重而言,这里的树,除非是小树苗,大多都几乎可以当成单人床使用。前世的贝叔给了它很好的经验指导。
阿帕契以一个成人的意志拖着一个孩童的身体赶路,伴随着食物的减少,终于在五天后,它感觉到了凉爽的吹风,水汽拂面。
远远便望到了那片蓝波荡漾的湖面一角。
阿帕契擦了把汗。尽管在近六年的时间里,它不停地锻炼自己的体力和耐力,尽可能使自己的身体素质提高,然而还是一个七岁孩子的身体显然不能负荷长达一周的精神高度紧张的跋涉。
于是,在触摸到湖面后,它洗了脸喝了下水,就筋疲力尽地栽下去,在初秋里仍有些微暖的湖水立即浸湿了它半边身体。
阿帕契浑身酸疼,胳膊腿都叫嚷着要休息要休息。
它想,就这样歇歇吧,等……
还没想完,思想已经进入黑暗。
梦里,有东西不停地舔它。
痒痒的,热热的,挂过脸上胳膊,带着些微小的刺痛。
阿帕契睁开眼,紧接着又闭上,一下子把手挡在脸上。
下午的太阳虽然已经不强烈了,但对一个刚刚从昏暗世界里醒来的人来说还是太刺眼。
它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离湖边有十步远的地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沾了些细小的白沙。
记得倒下时明明还在湖里。
它纳闷地想,难道这湖会潮涨潮落么。
思绪并没有在这点上停留多久。
湖边上欢快的鸟叫和着水声,伴着层层滚上来的波浪荡进阿帕契的耳朵里。
它站起来,突然张开双臂,看着赫塞湖一会,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兴奋,又忐忑不安。
“我来了!”阿帕契大喊。
然后冲向赫塞湖,冲进湖水里,浪花飞溅起来,水流阻挡住这个人类前进的脚步,放慢着它前冲的速度。
从跑变成了走,阿帕契执著向前。
他想,终于离地球的脚步近了。
近了,近了。
慢慢地,它消失在湖里。
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堵住阿帕契的鼻子、眼睛、嘴巴、耳朵,压住他的呼吸,他的肺,他的身体。阿帕契刻意地放松自己,控制着胳膊和腿,慢慢往下觉。喉咙渐渐有像火灼了般的刺痛,眼幕里一片白光,身体不停地叫嚣着不适与逃避,大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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