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身体一僵,•••尼玛,我,我刚才说了什么?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是吧?是吧?讨好的笑道,“我,我没•••”
“没什么?”眼神更冷•••
叶锡闭眼,踮起脚勾住尧寒的脖子,狠狠的吻上去,尼玛的,‘真钞’有个毛线用啊!小命要紧啊要紧!!!
没有料到叶锡会来这么一招,尧寒身体僵了一下,反客为主的狠狠吻上怀中人的唇,怀中人十分配合的张开嘴巴让自己的舌头侵入,满意的再次尝了一边怀中人的滋味,尧寒看着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叶锡心中一阵柔软。(•••所以我说,不管是小攻还是小受,做错事,色|诱真是一个大大好用的计策啊!!!)
轻轻抚上怀中人白白嫩嫩的脸蛋,尧寒说道,“可是见到那人了?”
做贼似的左看右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叶锡松了口气,安安心心的靠在尧寒怀中,听尧寒这么问,叶锡乖乖的回道,“啊,那个人啊?他叫阿蓝,唔,长的真的很好看呢•••”(不怕死的某人•••)
“是吗?”尧寒淡淡的问道,眼神一冷。
被某人吻得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的叶锡‘呵呵’一笑,“是啊,不过没你好看,尧寒最好看了•••”边说着边在尧寒胸口蹭了蹭。(-_-|||•••还没傻到爆)
感觉叶锡柔软的头发在自己下巴亲昵的蹭着,再怎么样也没了脾气,“那个人,可是妖道?”
叶锡皱眉,“不是,你不要这么说阿蓝!”
“阿蓝?”
看着尧寒又要冷下去的眼神,叶锡急忙覆盖前面的话,“那个,我还是得去云南一趟•••”
“又离魂?”
“啊,那个•••”他怎么知道的啊怎么知道的!!!尼玛的,你果然是妖怪啊妖怪!
“现在没有事了?”没有等到叶锡说下去,尧寒淡淡的问道。
“嗯。”
“那好。”说完拉着叶锡就往天上飞,叶锡泪奔,“啊啊啊,你给我个心理准备啊!!!”
看着叶锡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尧寒依旧面无表情,眼神中却闪过些许笑意。
夜晚来过的云南小镇,叶锡看着面前在白天热闹无比的‘祖祠’微微惊讶了下,唔,人老了,眼神不好,这哪里是什么祖祠啊!人家分明是香火正旺的道观,虽然是小观,可能是旅游景点什么的,所以来往的人十分多,而庙前,晚上看到的瓶瓶罐罐却是用来插香的容器•••
放开环在叶锡腰上的手,尧寒看向小观,视线在庙前的那些瓶瓶罐罐中划过,转而看向一边若有所思的叶锡,说道,“看来你的阿蓝不在这啊。”
叶锡囧,•••这是吃醋吗?这真的是吃醋吗???“进去看看?”
知道尧寒不会回答,叶锡乖乖的拉起尧寒的手走进了上书‘太和观’的小小道观。
一进这道观,叶锡就感觉到了一阵腐臭的味道,不是那种常人可以闻到的,但只要稍微有点灵力的人就可以感觉的到,那是腐烂了千百年的尸体,被恶鬼吞噬的尸体,在最后时刻依旧不愿死去,却无法反抗恶鬼的力量,最后把自己和恶鬼锁在自己的身体里,慢慢腐朽•••
道观里贡的人是明朝时候的一位小县令名叫蓝鳏,石碑上的记载说是在这蓝鳏到这任命以前,这边的蝗虫灾害不断,人们的农耕丰收一年不如一年,而税收不减,让人们苦不堪言,而自从这名县令在这儿任命以后,不但减免了税收,而且组织人们大力杀死蝗虫,在庄家地的四周点满可以产生大量烟雾的杂草,使蝗虫不能靠近地里,然后组织人们到处补杀蝗虫,让人们知道青蛙的重要,使人们不再补杀青蛙,一连几年,蝗虫的灾害也渐渐下去了,而这蓝鳏不仅让一方灾害下去,更是爱民如子,却是英年早逝,让这一方的百姓怀念不已,因而自发捐钱在这小村之中为其建了这一间小小的道观,也不知道这蓝鳏是不是真的成神了,这一方老百姓每次所求都可以实现,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让这原本小小的道观越来越有名,因而经百年而不衰。
“蓝鳏•••”默默念出那县令的名字,叶锡心中有些迷茫,昨晚自己见到的阿蓝,分明没有半点鬼魂的气息,有的只是和生魂待在一起太久而染上的生魂的气息,阿蓝是不是就是这英年早逝的县令的后代呢?
“在想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尧寒的声音,叶锡回神,“没,没什么,这儿•••”
点了点头,尧寒看向那县令的塑像,冷冷的回道,“真是好计。”
“什么?”什么好计?叶锡抬头看了眼雕刻成穿着大红官服,带着乌纱,留着长长胡须的塑像,与平常见到的神像雕刻无疑,这个有什么计策吗?
看着抬着头露出白皙的颈脖的叶锡,尧寒伸手环住他的腰,“先离开。”
“啊?”
也不等叶锡反应,尧寒拉着叶锡就往外走,来往的人依旧很多,也没人注意到他们没有祭拜就离去,蓝鳏的塑像,黑色的眼睛,不知是不是人们的错觉,似乎有一抹幽绿的光在他眼中闪过。
转身出去的尧寒,余光所处的地方,正是蓝鳏的塑像•••
“尧寒?”被尧寒拉着的叶锡有些奇怪的看向突然停下的尧寒,“怎么?”
“没什么。”
话说好不容易(?)来趟云南,虽然这里也算不上什么有名的景点,但好歹没有污染不是?跟在尧寒身后爬着小村后面的小山,这小村不大,两面是山,一面是水,远远的只能看见一条进村的道路,又不是旅游高峰期,当然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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