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女人!”
白吟霜满腹委曲求全哀怨婉转地说道:“可是你和沁容有了孩子,我不敢奢望我和你的孩子能有世子的地位,只求我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健康成长,能够读书骑射,我和孩子能够在一寸天地里默默地等着你。”
皓祯咆哮怒吼地说道:“不不不,我们的孩子会是最尊贵的世子!”
“沁容生的才算世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奴才生的孩子不算尊贵。”,白吟霜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不!论名分、论地位,你是地,她是天!可是论人格,讲性情的话,她是地,你是天!”,皓祯面目扭曲咆哮摇晃道。
震耳欲聋的白吟霜被他咆哮摇晃得浑身酸痛,目的达到了,赔上腰酸背痛算什么。
皓祯亲手调制一粒打子丸,打子丸堕胎药,邪恶地要打掉威胁白吟霜孩子的另一个孩子。在他眼里,白吟霜是高贵美好大方的梅花仙子,沁容是恶毒狠心吝啬的凡世俗人。
“你干什么?”,沁容惊慌失措地问道,大白天的神出鬼没吓人。
皓祯出其不意地强按住沁容的嘴巴,逼她吞下堕胎药丸。
“救命啊!”,沁容呼喊了一声,被人按得差点没气儿。
屋子里一群嬷嬷、丫鬟赶紧强力推开皓祯青筋暴起的双手,这次不是开玩笑的,要出人命!主子肚子里有个孩子呀!
一个小丫鬟暗地里溜了出去搬救星。
皓祯丧心病狂地踢倒了一屋子的嬷嬷、丫鬟,继续逼沁容吞下堕胎药丸,她的孩子不能留下来威胁白吟霜的地位,务必得死!
“住手!皓祯你疯了吗?!”,岳礼忽然出现大喝道。
面色苍白的沁容晕倒在美人榻上。
“阿玛……阿玛……我……我不……是故意的……”,皓祯将打子丸藏在马蹄袖里,哆哆嗦嗦地跪拜在地。
“丧尽天良啊!你可知道你要逼死的是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岳礼一脚将大儿子踢倒,颤抖地指着鼻子骂道:“畜生,快滚!”
“王爷,皓祯一定是另有隐情,别打我们的儿子。”,雪如急冲冲地踏进门槛跪地求情道。
“有什么隐情?不就是宠妾灭妻!宠妾灭妻!家宅不宁!”,岳礼狠狠地瞪眼说道:“家门不幸啊!”
一个嬷嬷挂着重彩哭泣道:“王爷,主子被世子强喂药……”
皓祯忍不住踢了那个嬷嬷一脚,暴走怒吼道:“你这个老刁奴!你再胡说我就打死你!”
岳礼大声怒斥道:“够了!”,并且用粗大的手掌抡了皓祯一巴掌。
雪如心疼地喊了一声:“王爷!别这样!”
“唉,福晋,你是慈母多败儿。”,岳礼摇头叹气地说道:“沁容再怎么蛮横也是你儿媳妇啊,再说沁容持家有方,性子蛮横泼辣了点,你也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儿子给她下药。”
“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不疼他疼谁?”,雪如动情地说道,显然已经忘了某个男人还有个二儿子。
岳礼的脑袋一齐抽风,甩了甩手,说:“是呀,只有一个儿子,算了算了,皓祯别欺负沁容就行了。”
一场闹剧就此轰轰烈烈地落幕了。
沁容醒过来,立马要打道回娘家礼亲王府,只有娘家能够护她母子安全度过,夫家太过危险了。
硕亲王府一干人更在意白姨太未出世的孩子,天地浩大,何以为家?
娘家兄弟永恩问起小妹沁容在夫家过的怎么样。
沁容哭哭啼啼地述说在夫家的非人生活,妹子过的不是人的生活,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而且硕亲王府的世子是偷龙转凤得来的,竟然敢下药要害死她!
永恩劝沁容忍耐,不要将偷龙转凤的事情抖漏出来,以后她还会是个亲王福晋。
沁容抹了抹眼泪返回硕亲王府住一段时间。
皓祯变本加厉地暴躁咆哮怒吼。
跑入沁容的房间挥洒男子汉的雄风,骂人骂得不堪入耳,一口一个恶毒不高贵不美好。
沁容忍无可忍,怫然而怒,把青花瓷打碎,捡起一片瓷片就把皓祯的后背划破,皓祯负伤十余处,鲜血顺着后背流下来,人晕倒于地,皓祯堂堂男子汉变得气若游丝。
四九城就流传开了礼亲王府和硕亲王府的恩恩怨怨,冤家宜解不宜结!
皓祥跟随多隆做了乾清门侍卫,皓祥至今尚未娶妻室,而多隆已经娶妻生子了,恐怕将来皓祥也不会得了个贝子职位,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辞别了孩子的亲生父亲皓祥,沁容暗道,他们一家子一塌糊涂,撕破脸皮算了吧,有把柄在手里,去揭发!谁怕谁?这就是不把姑奶奶放在眼里的下场!去死吧!
永恩立马把小妹沁容接过来养胎,硕亲王府住不得,风水呈凶兆,养了一群疯子啊!一家子疯疯癫癫!会传染的,避而远之方为上策。
第二天,礼亲王永恩上书当今圣上,揭发了二十年前硕亲王妃钮钴禄氏偷龙转凤的阴私事,当今圣上弘历巧立机派人调查欺瞒皇室的大罪,硕亲王府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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