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她给我拉开!”,雪如颤抖得更厉害了!卖唱女子硬赖皮啊!
身边的两个小太监使出力气拉扯白衣白裳的白吟霜,白吟霜寡不敌众,拉扯之间白吟霜头上戴孝的小白花掉落了。
雪如持续颤抖地说道:“你最好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不要继续纠缠我的宝贝儿子皓祯!你年纪轻轻,才貌双全,为什么要白白糟蹋呢?你应该配个好丈夫,做个正室,何必过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日子?假若你肯离开皓祯,我绝不会让你委屈!”
白吟霜凄然决绝地说道:“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福晋既然不能容我,那我只剩一条路可走!要我负皓祯,以绝他的念头,不如让我消失,以绝所有后患!”
身边的秦嬷嬷是侍奉多年的老人,秦嬷嬷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被烤焦了。
雪如却是一怔。
福晋反应缓慢!秦嬷嬷疾步上前说道:“福晋是为你着想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以你这等人才,又有福晋在后头帮你撑着,总会给你配个好人家的!这是天上掉下来的一门儿福气,你快谢恩吧!”
白吟霜哭喊道:“皓祯!我去了!”,抬起头就决绝得要跳井!
“快捉住她!”,雪如害怕出人命!
飞速奔到井边,白吟霜爬上护栏,要跳入!
“啊!”,雪如一声尖锐的惊叫!
两个太监飞速拉住白吟霜的两只脚,连白吟霜的上衣都拉扯上,光拉住脚,人会倒掉入井里!得不偿失!
白吟霜的上衣被两个太监拉扯撕破了,暴露出了肩头肉色的梅花烙印。
雪如和秦嬷嬷一起震撼了,白吟霜是十九年前偷龙转凤的婴儿,白吟霜是雪如的亲生女儿啊!
白吟霜跪着哭泣得肝肠寸断,雪如眼中盛满了温柔盛满了怜惜,白吟霜心中一动:这眼光,多像她去世的亲娘呀!
没错,雪如确实是白吟霜的亲娘。
雪如温声软语地说道:“孩子,你起来吧。”,女儿失而复得,令她百感交集,女儿的日子过得太凄苦了,接进府里过锦衣玉食日子吧。
“谢谢福晋!”,跪着的白吟霜额头重击地面几下,起身弹了弹灰尘。
雪如两手把白吟霜扶起身,失而复得的女儿啊,秦嬷嬷在一边偷偷摸摸地感慨四格格终于回来了。
皓祯养的外室女子白吟霜登堂入室,成为了硕亲王府的白姨太。
沁容本以为皓祯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却料不到他腹内原来草莽,王府里养着众多歌姬,他不满足,偏偏去外面采摘小野花尝鲜,并且把小野花放进家里养。
是可忍孰不可忍!
硕亲王妃却处处袒护白姨太,白吟霜身边侍候的人数规格等同于世子妃沁容,公然替儿子宠妾灭妻。
外表柔柔弱弱的沁容是个骄纵的人,结婚以后,她与皓祯起初互相忍让了一会,时间一长,两个人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皆是蛮横霸道的人。
男的霸道是喜剧,女的霸道是悲剧,一强一弱谁胜谁负结果明了。
皓祯勾搭上了外表柔柔弱弱内里柔柔弱弱的白吟霜,男性的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感,便默许了白吟霜的超规格待遇。
他们的行为堪以告慰雪如的慈母心,却无视了沁容踣地呼天的悲痛。
沁容岂是个善罢甘休之人?随即采取了行动。
白姨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沁容每次都命令白吟霜给她洗脚,白吟霜帮她洗完脚,沁容立刻把洗脚水泼到白吟霜身上,沁容发泄着怒气。
一日,皓祯凑巧碰到这一幕正妻欺负小妾的画面。
“不关福晋的事,是我的错。”,白吟霜一脸无辜楚楚可怜地说道。
“怎么不关这个恶毒女人的事?!你是我的梅花仙子,你不该受到她恶毒的折磨!”,皓祯摇晃咆哮道。
“哼,我恶毒!我恶毒就该把你们全都杀了!”,沁容爆发出一句石破惊天的话。
由摇晃咆哮白吟霜换摇晃咆哮沁容了,皓祯瞋目裂眦青筋暴起地咆哮道:“你这个恶毒女人,我该把你休了!预图谋杀亲夫!”
“来呀来呀,你休了我!你敢休了我,我叫你硕亲王府死无葬身之地!”,沁容透彻地认识了这一大家子全是自私自利之徒。
皓祯本来就因为自卑所以自尊,一闻此语就更加暴怒了,为了掩饰男人强烈的自卑心,甩了妻子一巴掌,来体现男人的尊严不可侵犯,休妻他是不敢的,妻子有利用价值。
沁容被打得撞倒在紫檀座《春寒赐浴华清池》的屏风上,屏风瞬间倒塌。
皓祯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们这些奴才,别去扶你们的主子,要不然我要你们全挂彩!”
一屋子的丫鬟、嬷嬷敢怒不敢言地做哑巴,不敢去扶起沁容。
娇娇弱弱的白吟霜“啊”地一声晕倒过去,皓祯一把抱住了白吟霜,说:“我的梅花仙子,我们走。”,两个人扬长而去。
沁容咒骂道:“你们都去死!还不快扶我起来!我再怎么样也是王府里的正经主人!”
两个嬷嬷拉起了沁容。
沁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甩下一句话恶狠狠地说:“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嫁到硕亲王府里来!”
白姨太白吟霜怀孕了!
富察·岳礼和钮钴禄·雪如更加袒护白吟霜了。
白吟霜怀里有硕亲王府的希望,富察·岳礼忧烦的子孙问题白吟霜一来解决了。
失魂落魄的沁容说:“白吟霜那个狐媚子为什么有了,老天爷何其不公,我嫁进来三年了却一个孩子也没有。”
此时此刻,也有一人同样怨恨老天爷何其不公。
后花园内,皓祥掀眉瞪眼气呼呼地说道:“真奇怪,这皓祯怎么处处抢先我一步!比我早出世,获封了亲王世子!比我早结婚,得到额附身分!连娶姨太太,都比我早一步!现在,又早一步要生儿子了!老天,我为什么那么倒楣呢!我为什么该是‘第二’呢?太没天理了!太没天理了!”
沁容在礼亲王府是一个庶女,虽然受到父兄疼惜,但是嫁妆就不如嫡出姐姐的嫁妆多了,所以她感同身受皓祥抱怨“第二”的牢骚话。
“见过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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