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菩萨心肠,给我治下的牧民治病,每次只收奶酪,我那兄弟治病是百治百灵。”
弘历无语到极点,这个阿睦尔撒纳套不出什么话,原本他以为他遇到准葛尔汗会热血沸腾地要操刀子砍人,但是今晚亲自见面,阿睦尔撒纳面相和善,使他对死敌的厌恶度降低了许多度。
阿睦尔撒纳旁边塞音诺言部的亲王成衮札布是大喝特喝,私底下已经和阿睦尔撒纳达成一羊皮纸和平协议了。
如果要是从前的话,弘历是绝对不能容忍外藩蒙古和谐成一片,四分五裂是最好的状态,从前的他认为天朝物产无所不丰盈,所以竭力营造高压环境,外藩蒙古有所异心也,擅长打压的弘历前世把外藩蒙古压榨得民怨沸腾,前世的弘历自鸣得意,这下子,蒙古就造不了反啦。哪料到,蒙古竟然投靠了宿敌俄罗斯。俄罗斯的土地就嘭嘭地扩大了,所以弘历重生,为了预防历史重演,特别优待外藩蒙古,看俄罗斯怎么利用双方矛盾下手,肯定是无从下手,蒙古肯定还是归自家的。
借着永璂的大婚,蒙古诸部进京朝贺,弘历特地和他们联络关系,蒙古诸部的首领自然是愿意亲近博格达汗,乾清宫的宴会进展顺利。
乾清宫的晚宴结束,塔林托雅跟着父亲阿睦尔撒纳去找哥哥巴特尔。
第二天一大早就必须去乾清宫请安。
永璂和兰馨两人穿戴整齐,去拜见皇太后、皇帝、皇后,行三跪九叩礼,兰馨分别给皇太后、皇帝、皇后敬茶。
皇太后和皇后微笑着接受了兰馨的茶。
特别是皇后,喜得眼里全是笑意,像吃了上好的椴树蜂蜜。
皇帝一改往常慈父形象,一脸威严地接受了兰馨所敬上的茶。
兰馨深知皇帝从现在起是不再把她当女儿,而是当儿媳了,敬茶的时候她的神情更加恭敬了。
皇太后和皇后怜惜她父母双亡,在敬茶过后,叮咛兰馨要学会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回到撷芳殿,疲劳的永璂和兰馨熟门熟路地走到皇子宫。
侧福晋乘龄率领侧福晋赫莹和侧福晋子涵向男主人与女主人行蹲安礼,永璂和兰馨示意可以起身了,侧福晋们才敢起身坐下来。
窗外,大雪飘飘扬扬,雪花就像白玉削下来的玉屑。
窗内,兰馨坐在炕上,闲情逸致地画水墨兰花。
“奴才请福晋安。”,乘龄进门请安,看样子是有事情要找兰馨。
“乘龄,你快过来,看看我画的兰花怎么样?”,兰馨停下手中画兰花的衡水毛笔说道。
“福晋的画奴才没瞧过呢。”,乘龄说:“不过有件要紧事。奴才今天来,是要把我们皇子宫里的大小事情转交给福晋。”
“我刚来,要乘龄你多多指教。”,兰馨顿时知道了,皇子宫没有正经的女主人,都是乘龄在主持皇子宫的一切事宜。
上辈子不都是嫡福晋你管事吗?需要人指教?乘龄困惑不已,说:“福晋谦虚了。”
“我生疏得很,今时不比往日。”,兰馨喝了口毛尖茶,说:“赫莹和子涵我还没了解过她们。”
李佳侧福晋其实早已了解了,此话只能是嫡福晋为了防着富察侧福晋,乘龄打包票地说:“福晋放心吧,爷已经知会她们了。”
皇子阿哥比一般寻常百姓的孩子要刻苦读书,满洲皇帝吸取前朝教训,为了延长自家江山寿命,特别严格要求皇子阿哥的教育素质。
被一天功课搞得头晕脑胀的永璂,一上来就问:“乘龄有没有告诉你皇子宫里的要事?”
“说了。我刚一进门,还需要她指教。”,兰馨奉上一杯毛尖茶说道。
永璂接过兰馨的毛尖茶,说:“是不是对那一个侧福晋子涵不熟悉?”
“爷,我确实是对子涵不太熟悉。”,兰馨笑着说道。
“以后就熟悉了。”,永璂亦笑着说:“明天,谙达要陪人练骑射。今天我射箭射得太多了,人挺困的,福晋,我们早些时候睡,明天我才能早起。”
冬天容易犯困,确实该早休息。兰馨依命拿来嫁妆中放着十二对枕头的梨木箱,换上其中一对绣花牡丹锦绣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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