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团皱着眉,如老头般深思后,似乎做了个重大决定,然后认真的看着我说:“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给我当宠物吧……”
我:“……”
果然,现在这世道,连小孩子都财大气粗了。
我和小胖团对视好久,一个不男不女甚为耳熟的声音在洞外喊道:“小主子,压床已经完毕了,主上说让您快些回府。”
声音甚为耳熟,我猛然意识到,这小胖团就是我曾经在百枝林中遇见的那个小主子!
小胖团挥了挥衣袖向我告别:“宠物,我先走了,以后再来找你!”
等我回过神,想追问他时,小胖团已经不见了踪影。
洞口又来了那群扭腰甩臀的女子,她们快步走到我身边,抓起我的胳膊就伸手解我的衣衫,我闪身躲避,身上红色的外衫还是被她们成功地拽了下去,几只手又伸过来来要脱我的亵衣。
我挣扎着往铺满喜气红色被褥的床榻里面爬去,大喊大叫:“住手,住手,我不喜欢女人的!”
那帮蛇媚美人似乎充耳未闻我的呼叫,一把拉住我的脚踝把我往床下拽,我拼命地踢腿挣扎。大概是碍于礼俗,她们不便爬上喜床,使得我成功地缩在墙角里,只是此时此刻只穿了件亵衣的我,觉得自己倍加可怜。
“你们先出去吧,剩下的本王自己来!”只听妖华瑶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侍女们退出,妖华瑶便信步向床上的我走来。
我如今只有贴身亵衣穿在身上,可做了这么多年的鬼魂,这些男女之妨观念早已淡泊,自然在妖华瑶面前也没显现出女儿家的羞涩之情。
妖华瑶站在床前,抱着双臂,斜睨着瞧我,道:“我俩该行夫妻之事了,你这般躲在墙角是做什么?”
我说:“谁要和你行夫妻之事,我可没有嫁给你!”
他笑了笑,语气阴阳怪调:“到了我蛇王床上,你觉得你能跑得掉?”
我说:“你是蛇王,也是妖界之人,我是幽冥地府的鬼差,两界本无恩怨,你我本井水不犯河水,不如放了我,休得我两族结怨,祸害苍生!”
他听完后却一反常态,哈哈大笑,坐上床榻,身子向我倾来,暧昧地将脸靠近我的脸,唇□人,嘴中吐着阵阵清香的酒气,摇着头邪魅地说:“小鬼差,不妨告诉你,我最恨的就是幽冥地府的人!”
完了,这次真的是撞到刀刃上了!
他爬上床,我瞬间感觉到阵阵恐惧,危险临近。缩在墙角,我已经无路可逃,只得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妖华瑶挡住我的视线,贴近我的身子,禁锢住我的双手,他一把将我拉出来,直直的扔在床上。
我仰面望他,开口求饶:“那啥,蛇王殿下啊,您放了我吧,我是个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的鬼差,是个魂魄,不算幽冥地府的人……”
他脸贴着我的脸,坏笑:“原来还挺识时务呢……不过,今夜这洞房花烛,怎能浪费……”
我说:“你可知,洞房花烛是怎么来的?”
他长舌缠住我的脖子,感觉黏黏滑滑,湿湿凉凉的,他问:“怎么来的?”
我急说:“古人云,若男子看中一女子,先将其击昏,然后背至自己的洞中,再行周公之礼!”
妖华瑶一手摸上我的脸颊,笑着问:“那你的意思是怪我没将你背至洞中?”
我说:“你没把我打晕!”
他:“……”
不知何时他已经敞开我的亵衣,我贴身的红色肚兜倒映在他的眼眸中。他伸手去解我的脖子上的细带,我挣扎着欲躲开,奈何他整个身子覆住我的身上,严丝合缝,将我压力死死的。肚兜细带在他手中轻巧即开,丝绸肚兜被掀起,眼看着上身唯一遮羞布便要离我远去。
我抬头咬向妖华瑶的脖子,妖华瑶轻巧躲开,一手牵着我的肚兜笑着说:“喜气红色,终比不上□……”随着说话他的手向上掀起,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只听耳边风声,妖华瑶吃痛叫着,松开了拉我肚兜的,我的肚兜又飘回来遮住我的身子。
我趁此机会一个翻身,一扯亵衣栽下床去,回头一看,只见床榻之墙上插着一把眼熟的折扇。
篱铄仙君迅速脱下素日里的白衣,罩在我的身上,将我捞进怀中,紧紧抱住。
我的头被他压在怀中,看不清他表情,却感受着他的滔天怒气。
妖华瑶从床上站起身来,笑声传来:“好厉害的仙术,修为甚高,想必是天庭来的吧!”
篱铄仙君大喝,声音威严:“你这万蛇之王,雄霸妖界一方,竟做这般龌龊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床上折扇瞬间飞来,篱铄仙君将我放开,接过折扇飞身而出,直奔妖华瑶命门。
妖华瑶也非简单人物,他笑着说:“我们乃是名正言顺拜堂成亲,行夫妻之礼,又有何不对?”话音未落,长蛇信子从口中飞出,直接正面迎击篱铄仙君的折扇仙术,顿时火星四起,两人打得不可开胶。
这洞穴甚小,法术仙术施展不开,两强交锋一会儿,战场便莫名其妙地转移至洞府外。
我一个人在这红烛喜床屋内,由于打斗,床铺最为凌乱,唯独还剩下张完整的桌子。正不知所措,犹豫是先逃走还是等篱铄仙君来救我之际,只觉脖子上毛绒绒的东西轻轻扫过。
我转瞬回头,果然看见麟冉川眼睛笑得弯弯,模样可爱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问:“你怎么平安无险从八步安阵中出来的?”
他似要讨赏般道:“土花盆以身试验重伤在身,我自然毫发无损!”
果然,断袖情深,这花花少委实痴情。
我问:“麟冉川,你怎么进来的?”外面群蛇一片,危险至极。
他笑眯眯地将我扶起,扯下篱铄仙君的外衫,嫌弃般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脱下白裘披在我身上,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扣子。
我挣扎着想脱下,这白裘前襟却越和越紧,将我裹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不漏。
麟冉川拉着我坐到唯一完整的桌边,讨好地笑着:“阿栾,你渴不渴?”
这么久没喝水委实有点渴,我点头。
他笑眯眯地将桌上的酒杯递给我,自己又拿起一杯闻了闻,道:“阿栾,这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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