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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为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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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被调戏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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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成风想到这里,不由得摸了摸脸上的皮肤,摇头失笑——

    十几个大老爷们,竟然变成了白面书生!

    囡囡看着黄成风的动作,取笑道:

    “可是觉得变了个人一样?”

    黄成风心头一凛,暗怪自己在小姐面前走了神,连忙回道:

    “属下还未谢小姐恩德!”

    囡囡摇了摇头,轻轻道:

    “你错了!我只不过赐你一坛美酒,以谢你们对林府的忠诚,并无什么‘恩德’之说。^/非常文学/^【虾米文学

    黄成风单膝跪地,答道:

    “属下明白。”

    囡囡笑道:

    “起来吧。天赐机缘,可莫要错失良机。”

    黄成风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

    自那日之后,三少爷每日带着众人打熬身体,学习拳法,从早到晚,要在往常,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别说半个月,就是三天都撑不下来。

    可是众人奇怪的发现,每当自己觉得快撑不下去时,体内就有一股热流涌出,顺着七经八脉绕上一圈,不过片刻,身上的酸痛就消失了,三少爷似也知道,又会拉着众人训练,如此往复,半月来,没有内力的练出了内力,有了内力的更加雄厚。

    自己粗算了算,这半月之功,相当于自己之前十五年所习。

    这当然不是天赐机缘,而是小姐的厚待。

    如此奇效东西,腾龙国几百年历史上都人没有听闻过,何况是亲自喝上一口?

    三少爷也说了,这酒喝了,其效用不足一月。而他们这些人,必须在这一个月内加紧训练,好将酒中的奇效尽量全部吸收,吸收了多少,就意味着以后的发展潜力有多大!

    众人皆郑重应了,半月已经是如此,一个月又将会如何?

    他们原本只是不入流的混混,不过有些枝末功夫,如今登天的梯子已经搭上了,谁又肯浪费这大好良机?

    做下人也无妨。做护卫也可以,甚至为奴都无所谓——

    他们甚至认为,成为林府的奴才,简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想到这些自己原来的属下,竟然也有如此卖命的时候,黄成风也不禁暗暗吃惊:

    就是混混,也有自己的追求!

    自己也要抓紧,别让被人超过了才是!

    “小姐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就告退了!”

    囡囡点了点头,目送着黄成风出去。*.虾米文学

    打从小辰开始训练他们起,囡囡就将这支一共十七人的“泼皮混混”组建成了林府的守卫队,黄成风就成了当仁不让的队长,从此在囡囡面前只自称“属下”,绝不僭越。

    韩夫人的私塾又开始教学了。而且由于六月的童生试,对学子们的管教越发严厉起来,只是对小桓格外厚爱——至于小辰,撒娇耍赖的不去读书。只一心向武,囡囡无法。也只得由他,只嘱咐小桓每日必将所学功课教给小辰一遍。

    囡囡一直认为。哪怕好读书,不求甚解,也比做个只懂舞刀弄枪而文墨不通的粗人强多了。

    于是,小桓每日读书不倦,小辰勤练武艺,然然躲在空间里与毛毛修行,反倒是自己无事可做。

    至于水果铺子与豆腐作坊,分别有孙志义和大山操持,一时间,囡囡果然成了个“富贵闲人”。

    这日,天光晴好,碧蓝如洗。

    囡囡惦记山上修行的七个孩子,索**待了一番,只由大山一人替囡囡驾车向太平村驶来。

    进得太平村,囡囡留下大山在村中,独自一人上山。

    春光明媚,山上万物复苏,花花草草都抽长了身子,在微风中舒展摇曳。

    囡囡极喜欢这种欣欣向荣的气氛,只觉得身上的倦怠都消失了,身体里充满了生机。

    气沉丹田,囡囡腾空而起,在茂林森枝中穿梭,身轻如烟,不曾沾染分毫。

    片刻后,隐隐听见远处传来琴声,囡囡心头一动,向声音来处飞去。

    站在树枝上,只见林中小片空地边缘,一位白衣男子坐在草甸上,身后倚着一棵高壮梧桐,头发用一根不知哪里找来的树枝挽起,腿上横着一把古琴,手指修长,律动不停。

    琴声呜咽凄然,那男子却一脸潇洒写意,口中朗朗念道:

    “望里蓬瀛近,

    行来阆苑齐。

    晴霞开碧沼,

    落月隐金堤。

    叶密莺先觉,

    花繁径不迷。

    笙歌回辇处,

    长在凤城西。”

    琴音一转,又变成悠然喜悦之意——

    “古戍饥乌集,荒城野雉飞。

    何年劫火剩残灰,

    试看英雄碧血,满龙堆。

    玉帐空分垒,金笳已罢吹。

    东风回首尽成非,

    不道兴亡命也,岂人为。”

    若是单独拿出来,诗自是好诗,琴也是好琴,可是两两相配,琴未表诗意,诗未合琴声,却实在不和谐的紧,

    囡囡眉头微皱,那琴音又是一变,华丽苒苒,声若靡靡,清朗的声音转而带了几分戏谑: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

    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

    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囡囡听的一怒,长袖挥舞,如银练般打向那人,那男子身形一转,抱着琴躲了过去,嘴里嚷嚷道:

    “哪里来的刁蛮泼妇?!怎么一言不发就动起手来?”

    囡囡见他躲了过去,心里更怒,也不说话,两条长袖交替伸出,直把男子打的跌跌后退,手中的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那男子一怒,喝道:

    “林小姐。可够了?!”

    囡囡身形一顿,停在那里,不再动作,只一双眼睛怒视着那人。

    男子摸索着找到地上的琴,爱惜心疼般摸了又摸,才对着囡囡的方向喊道:

    “不过是说笑两句,怎么...”

    话音未落,囡囡又要开打,男子听到声音,连忙止住话头。讨饶道:

    “好,好,好,我错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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