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触到她温暖的身体,灵魂疯狂了,再控制不住火山般的恋情,伏头深情一吻,而她竟然没有动,既不迎合,也不拒绝。
宁馨已经被他突然偷袭,给电麻了,想起当年他为她解琼绳的事,全身一热,激起他更深的渴望与情欲。
我或许真是属于他的,在这一刻,宁馨虚无飘渺的灵魂,得到了支撑和停驻。其实,我早就是他的人了。想到此,闭上眼,任他主宰。
两人都已经很成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她终于接受我了,颜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雨点般的吻,布满了她的脸上和身上,怎么都不肯再放手。
宁馨昏眩在他怀里,良久才清醒过来,缓缓吐出一句,“带我回去,帮我劝说我父亲。”
“馨儿。”
颜泰的心在流泪,是喜悦与激动的泪,追寻多年,终于捕获了真爱。
花木林间,渺然这才悄悄地回了屋里,心中释然,宁馨终于肯归宿了,为她感到高兴和快乐。回到屋里,躺在床上,依然辗转难睡,眼前是颜泰和宁馨拥吻的情景,受了感染,全身热辣辣地,眼前莫名其妙浮现出福好可爱的样子,审视地看着他,立即惊醒过来,打了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不该这样。
次日,宁馨出面,与古道洽谈,达成条件,解开滴珠身上的妖术,她跟他一起回西越。
与鬼古子相认后,古道陷入极大的痛苦,他骨子里毕竟是大成国人。而他的确不能背叛武真侯。
把解除妖术的方法告诉了福好。让她配制一种解妖丹,其实那一红一绿的药丸都不是解药。因为古道并没打算过有天要为滴珠解除妖术。
滴珠被服下三次解妖丹后,神识清醒过来,这才说了,原来古道早知道雾海下洞里的秘密,发现她体内有道妖气,把她捉到石池,吸尽了石池中的另两道妖气,将她变作了妖物。
“我不要作妖怪。”滴珠能清晰地认出福好,看到她又高兴。又伤心,“我从来都不想与你为敌。上次捉你。是逼不得已,武真侯与古道用谷香村民的生命来作要胁。后来他还给所有的人服了炼妖丹。福好,你要救救我们村的人。他们都被妖化了。”
“师傅,再别这样伤害生灵了。”在回国之前,宁馨必须改变古道子的思想。谁知古道子怆然道:“那得看武真侯爷的意思。”
“我们回去,一起说服我爹,好不好?师傅,你也看到。你哥哥他们都不想彼此对立的。”
鬼古子在地牢里感恨慨道。“我原来一心想雄霸天下。可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现在。我极庆幸,为了儿子,没有走上那条路,否则崔有威的下场,便会是我的下场。他已经成功筑基了,到头来,还是年不过百就结束了这一生,可惜了,他若不起野心,要活三百年的。”
人心肉长,古道孤苦多年,与亲人相聚之后,感受到哥哥嫂嫂和侄子温情的关怀,有同样的感受,好好的活三百年不好,何必非要在争夺中,失去修为,失去生命?
有了三百年的寿命,就可能有更多的。
“师傅,我们一起努力劝我爹放下他的野心,大家好好地活三百年。”
“我,试一试吧。”古道已经改变心念。
“待到你还了武真侯的人情,回来,哥哥给你娶两个美人作媳妇,生个一男半女,享受一下家庭之趣。”鬼古子已经沉湎在家庭的幸福里。
这一次,宁馨与大家是真的离别了。出来时,因为追寻希平,回去,却是与颜泰比翼双飞。颜泰的脸上一直洋溢着满足和幸福,陪伴在宁馨左右,俨然她的夫君。
西面城防外,福好与宁馨依依作别,再次约好,大成国和越国一定要作友好邦交。宁馨拉着福好手反复嘱咐,“你们一定要想法治好希平。希望你和姑姑回越国时,我能看到希平已经康复。”
福好凝重地点头。
“走吧,馨儿。”颜泰先上了马,一把拉着上了她的马。离别之情不尽,总是要转身行路的。
快马扬尘,两匹骏马,渐渐从福好他们的视线里消失。
“宁馨能够改变他的父亲吗?”廖志言揣测着。
“有什么不能?然儿都能改变我的野心。天下最重要的情,莫过于父子。”鬼古子自信宁馨和古道,此次回去,一定能达成大家的心愿。
滴珠被解除妖术,修为回到六层炼气士,还留在大成,怕现在回去,会被武真侯处置。
妖物的事解决了,沈家张罗着进京的事,在这里居住几载,早已有了根基。
可是福好是公主,沈岳飞本就忠诚,更有心为国尽忠。
高家和林家却不愿意进京听封,在这里男耕女织地生活习惯了,不想举家迁移。
高二和刘梅的婚事在即,两人早盼着过恩爱的小日子,原来他的那些壮志雄心,化作了守护家园和爱人的责任。
高大已经升为千总,高二也入了军职,作了把总。
福好决定,待高二和刘梅成亲后,大家再进京。
幸福园里洋溢着欢乐和祥瑞。
福好在长生院里,又给学生们讲了几次《仙史》,只要有一空,就带着大家上山采药,尽可能多地帮助大家快速提进步。
春晖院里,郭氏却心情沉重,虽然作了西南侯夫人,可是希平的情况令她牵忧。
罗新云已经象廖家的亲儿子一样,与紫玲伺候在郭氏和廖志言身边,因为长时间的接触,紫玲和罗新云已经有了情意,可是郭氏还惦着紫玲与希平之间的婚约。
虽然希平变成弱智,但大家都期待着他有天会恢复正常。紫玲与希平的婚约,还需尽早解决掉的。
福好他们与罗新云暗中商量后,这天去春晖院看郭氏,罗新云与紫玲作了满满一桌菜,又把龚氏和鬼古子请了来。
郭罗氏见到渺然和栋轩,已经是英武不凡的男子汉,想着希平应该是长成了这般,吃着吃着便撒起泪来,“我的平儿,若是不能治癒,那可怎么办?”
“干娘,平儿的病一定会治好的。”罗新云安慰道。
廖志言看看大家,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轻叹道,“其实平儿还健康地活着,就是幸运。只是他回到童年而已,也许他这样更无忧无烦。”
瞟一眼福好,心中其实也有很多痛苦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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