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誓?”
“你以后不能嫁给希平,并且要以你的父母为咒言。若是你违背誓言,你的父母就会被天打雷劈,死无完尸。”
福好愕然,哪有拿人家父母来起誓的?
崔子茹并不因为喜欢希平,而改变人格,阴险的本性,提出恶毒的要求。
“当然,你也可以再考虑考虑。等你想好了,再来和我谈这事。”
崔子茹闭上眼睛,靠在软榻上,无需防范林福好会对她做什么,廖希平在崔宝菁的手上,想必刚林福好也看见了廖希平的情况,必须求助她来搭救希平。
福好来到崔平的屋里,他吃饱东西后,惬意地睡在床榻上,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笑容。
关于奴术,或许该和娘商量商量再说,或者可以向无上子请教一下。
两个时辰后,隆安客格东一院宁佳屋里。
“可恶的崔宝菁!竟然把希平当狗玩。”
宁馨摩拳擦掌,对崔宝菁恨得牙痒痒。
渺然陷入沉默。
栋轩微蹙眉头。
小云轻叹道:“我们先把希平抢出来吧。至少不会让崔宝菁侮辱他。”
福好不出声。他们没听到崔子茹主仆的对话,不知道希平现在的情况。
灰圆轻轻的蹭着福好的脚,央求地看着她。它一直希望能参与进宫探查。
福好怕兽类的味道,被崔宝菁发现。连赤云凫都没放出去。
小平坐在窗子上,从进京以来,它一直隐身,连外人都不见。在灰圆的帮助下,它开始慢慢学会写字。
福好问宁佳:“娘,你知不知道奴术?”
宁佳道:“这是一种药物加咒术对人的摧残和控制。奴术很复杂,要想解开奴术。必须先破了咒术。要救希平,恐怕还得先从独尊那里找到解术。”
小云:“可是独尊在景霞山。”
渺然开口道:“那不一定。记不记得我们在太白山谷里,有人突然袭白虎。可能是在寻找进太白山地洞的入口。”
回想起这事,大家心里都不太舒服,在中州时。听说太白山下的一道峡谷里,白虎尸体成山,山中的白虎几乎死光了,那天晚上,几十里外都听得到虎啸声,太白山地支山摇,惊走了不少飞禽走兽。
太白山谷里的白虎王中王,可是不只筑基士的能力啊。大家担心不知哪里出了厉害的修士。原以为能出筑基士就好了,谁知,他们能出筑基士时。又出了更厉害的修士。
“你们在屋里等我,我去丽晶宫探探。得找到汪媚媚的丹药,帮大家先筑基。”福好有种迫切的焦燥感。
“我跟你一起去。”栋轩道。
“你们很容易被发现。”福好不同意。
“咻咻”,灰圆想去。
“你得在屋里保护我娘和大家!还有小平,你千万不许出去。有人来,就要隐起来,如果让崔宝菁发现你,她最喜欢吃鸟肉。”福好告诫大家。
小平“咯咯”叫两声,很是无奈,不过。它现在是很听主人话的鸟。不让出去,正好在屋里修炼。
一个时辰后,福好到了老平王府下的地宫的小木屋里。
福好向无上子请教奴术的事。
“奴术是种很复杂很邪恶的法术。这种邪术百年前曾在骊众国出现过。象你说的希平那种情况,现在把他救回来没用,他的脑海里只有崔宝菁他们,没有别的东西,只要一远离他们,就会主动去找他们。除此之外,都是让他感到陌生不安的。只有他们能让他有安全感和归宿感。能够让奴术达到这种程度,施术的人,本身法术极高,咒术和药术也特别强。而且还有一种奴术,被损伤智力,中了奴咒后,即使解除了奴咒,也很难再恢复记忆和智力。”无上子淡淡地道。
福好有种不祥的感觉,“如果希平不幸中了这种奴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好了?”
“这个问题很复杂。总之你们要快点设法为希平解除奴咒,至于之后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他被奴役得越久,以后要恢复起来越难。这个问题,你应该多和皇上商量,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又多谋略的。现在,你必须与皇上联合,才能一起除掉汪眉媚和独尊。”无上子眉头挂忧。
福好难过地低下头,眼泪如大雨般流下,小小的身子不停地抽泣。
“别哭。上天赋予你巨大的痛苦,就是赋予你重大的责任。如果你不坚强勇敢,上天赋予你的责任不能完成,就会有更多的人遭受苦难。”无上子轻声鼓励她。
“这是一瓶上丹。现在你身边的人都很需要,希望你的伙伴们都能早点筑基,与你一起救出希平,惩治汪眉媚他们。”
福好含泪点头接过丹药,放进布袋里。
“这丹药可别给你那个小朋友吃,他现在吃不仅是浪费,还会伤害身体的。这个给栋轩他们吧。”
福好破啼为笑,“我就知道你是栋轩的师傅。”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和他叽叽咕咕说这布袋上的记号。把你们这几年的事,都说给我听听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们理清一下线索。”
正在这时,皇上来了,看到福好,忧愁的眉头解开,慈爱地道,“福好,你不先来看我,却先来找我师兄?”
福好擦干眼泪,道:“我来请教无上子问题。”
“什么问题不来找我?我这一国之君真是失败。”皇上挨着福好坐下,疼爱地看着她,越看越看不够,越看越是自己的孩子。
“你不是吃了汪眉媚的神仙散吗?你没事吧?”福好问上午的事。
“没事,那药我已经做过手脚了。还有那汤,无上子师兄早为我备下解药。”皇上亲昵昵地摸摸她的头,“谢谢福好这么关心我。”
唔。福好早猜到这一层,冲他笑笑。无上子催促道:“快把栋轩去找你们后,这几年的经历说来听听吧。”
除了生世与找到娘这一段,福好把从小以来经历的大事都说了,连姜子圆的死都没隐瞒。福好想看看皇上对越国人的态度。
皇上正襟危坐,听得很认真,听到危情处,眼角都潮湿了。对姜子圆的死十分惋惜:“姜子圆死在越国人的逼迫之下,这实在是不应该发生的事。”
无上子皱着眉也直点头。
“乌衣国的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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