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县只有两条街呈十字型交叉,城里住的大多商人。
希平、栋轩和小云一路,福好、渺然和宁馨一路,各走一条街,约好午时到十字广场的海天轩酒楼汇合。若遇急事,福好和希的同心符可相互通气。
颜泰说崔有威通过崔有风从他手上进了一批稀有宝石,拟进京献给媚妃。他还向崔有风打听过,可曾听闻白鸟玉石,崔有风说似乎听说过皇宫的金玉阁藏有一尊白鸟玉雕,听说颇为尊贵。
颜泰说找到白玉鸟可以开启河泽谷里的一个重要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到天下苍生。因此他们想从暗中进京,找到白玉鸟。至于寻找宁佳下落的事,只能顺其自然。
南街主卖铁器、布匹和日杂物资,北街主卖粮食、茶叶和水果。
福好他们先去了南街,到一家布庄时,感觉似乎有人跟踪。一路上,人们都不时惊奇地看着他们,男的长得英武神气、举止气度高贵而有气魄,女的一个长得高贵美艳、仪态万千,尤其那雪嬾的肌肤和动人的曲线,加上一双凤目风情流盼,令男人见了无不吞咽口水,另一个年幼稚,也是相貌不俗,虽象一朵待绽的鲜花,但眼神举止之间,沉稳淡定,浑身透着一种天然的震慑力,令人见了,心生敬意,不敢小觑。
有人敢跟踪?福好和渺然对视一眼,有了计策。渺然与宁馨进了布庄,福好借着店门外有一拨拥挤的人流。隐身起来,守在门口,见到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缩首缩脑地在店门外守候张望着渺然他们。
渺然和宁馨看了一会布,店家看他们极懂行的样子,以为他们要买布,努力兜售。渺然和宁馨笑一笑。出了布行,往南面的城门口走去,那人果然暗中尾随。
渺然方向一转。顺着南面外围的城墙往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去,到一所屋宅后,四处无人。渺然猛一转身,喝问:“伱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谁跟踪伱们了?”那人冲他们翻个白眼,鄙夷地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只许伱走这边?”说罢沿路返回。
“啪”,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掌,他鬼火三丈,转头看着几米处的渺然和宁馨,“明人不做暗事。伱们干嘛暗害我?”
“呸。”宁馨啐了一口,“伱不要再跟着我们就好。”
“我们走吧,不要为这种人耽误我们的时间。”
渺然和宁馨与他背道而驰。
“哼”,那人鼻孔里喷道粗气,却放慢了脚步。走了几步,悄悄侧头看宁馨他们,脸色一惊,心中崩凉,这是街外绕城的通道,长长的。从一头城门通往另一头城门,中间除了有些小院,可是居民的房宅都用院墙围上了,因此没有一处岔道,或可藏之处,而只他慢慢走的几步这一会,他们就不见了。
见鬼?崔公子是鬼?
那人揉揉眼,呆站了一会,确信,再没看到那两人,边嘀咕边往南街口走去。
福好在暗中用力打了一下他的头,“鬼啊。”他吓得叫了起来。
“谁是鬼?”福好凭空出现挡在他的面前,双手抱在胸前,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人脸色一白,大白天的,能够凭空出现,不是鬼是什么?吓得身子直抖擞,转身就跑,“呯”地一下撞到一个强壮的身体上,将他弹回两米。抱着撞痛的头,惊恐地抬头看着面前,渺然高大的身躯挡住他的路,宁馨在边上,吃吃作笑,“吃了他。”
“鬼……侠。饶命呀。”那女子让崔公子吃了他,这人吓得更是害怕,四处处看看,偏偏这里离两头城门远,两面是‘鬼’拦着他,又没个人来,浑身筛糠一般,“崔公子饶命呀。”
渺然一愣,摸摸自己的脸,虽然长成熟许多,可是与六年前比,大体模样没变的,所以被人认出来了。面色一冷,厉声道,“为何要跟踪我这个鬼?伱又怎么认得本公子?”
“崔公子,小的只是好奇。原来伱失踪后,西南侯爷到处贴告示,悬赏万金寻找伱。可是六年来没有人找到伱。小的本是秀州城的商贩,名叫王三,原来在街上见过伱,到这里来进些海鲜干货,娘子说南街的那家秀美布行有种丝绸好,让我给她买些回去,遇上伱也去布行,看到伱们,便好奇地跟了来。”王三努力镇定,越镇定,全身抖得越厉害。早听说崔鹏飞可能死了,看到他时,先以为认错人了,可是看他的气质和派头,不是侯府世子,是谁?想着那万金赏银,认为崔鹏飞不是鬼,跟了来。可是跟到这里,被他们用隐身术一吓,便以为他真是鬼,所以害怕得厉害。
宁馨捂嘴笑着瞅了渺然一样。原来人家是想跟踪他后,好去告密领赏。可是现在给吓得半死。
既是秀州的商贩,常来庆县,那么他听说的传闻一定多。
渺然一双铁爪扣在他的肩膀上,阴恻道,“天堂有路伱不走,地狱无门伱却撞。既是跟踪了我,得跟我走一趟。”
“崔公子饶命呀。”王三向他作个揖,想着背后这只鬼小些,大着胆子转身逃跑。
福好龙目一瞪,双手叉在腰上,威严无比,清脆、稚气的声音,带着阴冷的煞气,“哪里逃?”
没见她动一下,却啪啪两下,同时打在王三的背上和胸上。
人哪有这么厉害?就是厉害的武士,也不会打人于无形的。王开吓得腿一软,竟瘫倒了过去。
“想赚银子,却没胆。”渺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抓起王三,轻松地扛在肩上,“我们去城南外面,找个方再吓吓他。”
宁馨高兴得拍手,她最好这种捉狭事。
城南大门的里外各有两个看守,看他们扛着没有知觉的人,一人上来摸了摸王三的鼻息和体温,不象死,见他们模样、气质出众,神情不象凶恶之辈,客气地问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说来丢脸。是我手下的一个粗仆,可是有先天昏厥的毛病,本来带他出来进货的,可是他突然晕倒了。他这毛病一发作,非要到水边找新鲜的杨柳叶放在他鼻下,才醒得过来。”渺然眉头紧皱,似很着急。
宁馨气呼呼地道,“一个粗仆,竟然害得我们这些上等仆人伺候他,真是倒霉。”
原来是大户有家的几个下人,难怪模样气质如此不同,若不是他们换上公子小姐的衣衫,一定比公子小姐们更显高贵。
一个看守淡笑道,“姑娘这话不对,既然同为仆人,何必因为职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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