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儿不管福好同不同意,大步流星走到前面,洁白的背部、胳膊和腿儿,好看地在福好和希平眼前晃来晃去。【 ]
希平双眼如遇芒刺,“呀”地一声,把头勾得低低的。这鸟屎美人真是不拘廉耻,现在弄成这幅模样,还大大咧咧地在人前献丑。
福好看着她好看的背影,真是个鸟屎美人。宁馨的身子好看得令人发呆,她看着都觉得这么好看……看一眼希平,他难堪得要死的样子。
笑着上前对宁馨儿道:“你要和我们一路,不要走在我们前面,走我们后面吧。”
“为什么?”宁馨儿怕后面有大鸟追来。
福好上下看她,不知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若说不明白,先前被希平看到了身子气得要撞墙。只这么一会她又没事一般,象不在乎身子露了许多在男人面前。真是个奇怪的鸟屎美人。
福好意味深长地看一看希平难为情的样子。
宁馨这才儿明白过来,冲希“哼”地一声,“看在你好妹的面上,我走后面。”
希平已经被这个活生生的女人逼得不能思想,快步往前走去。
“等我。平哥。”福好很同情希平,他这际遇,可不是艳遇,真是可怜的‘屎遇’。
“好妹,等你。”宁馨儿欢跳着追逐福好。
……
一天一夜后,他们终于出了山洞,到了乌衣国边境上的毓秀河西畔。洞外有一片树林,旁边有条小溪流向低处的河里。
看到涓涓清流,宁馨扑通一声跳进溪里,哇哇地兴奋大叫。“我终于可以洗澡了。”
福好站在岸边摇摇头。鸟屎美人太易冲动,衣服都没脱。跳下水,等会起来穿什么呢?
希平一路难过死了,被衣不蔽体的宁馨跟着,浑身发僵,脑子不能思想。外面阳光大好,鸟语花香地,正是和这个麻烦的郡主分手的时机。拉着福好小声道:“别理她。我们走了。”
福好摸摸他的头,看看外面宽宽的河水,足足有百多米宽,凭他们现在的本事。飞不过去的。现在。他们不得不去河边等经过的船只。
“好妹。等我!”
宁馨怕他们扔下她走了,大叫着。【 ]和福好相处了一天一夜,把她当作自己人一般,完全忘记了要抓廖希平的事。
福好对这个鸟屎美人没有憎恶,相反还有几分怜惜。特别是昨天在洞里。她被廖希平看了全身,羞愧得要撞墙自尽,令福好有几分欣赏。至少这个鸟屎美人有羞耻之心,爱惜女人的贞洁。
一天一夜以来,发现她除了是武真侯的女儿这一点让人忌讳,根本就是被娇惯的大小姐,丝毫不懂外界的事。她嘴里一直叫骂着希平,其实对希平的恨,只是停留在叫骂上。她的性格贪玩。调皮。其实,她蛮可爱的。
福好喜欢逗她玩,逗着她很有趣,很好笑。不知是不是鸟屎美人被大屎鸟害怕了,要跟福好一路避开大鸟,所以让着福好。反正福好觉得。逗宁馨玩时,她不会真的生气。
“你是个猪头。等会你洗了澡上来,穿什么?希平的衣服都脱给你了,没看人家一直光着身子?”福好站在溪边,调侃宁馨。
“我去河边守着。”
鸟屎美人在溪水里洗得哗哗作响,令他很不自在,希平不敢自由转动视线,背着一大捆草药走到森林边上。
福好向他挥了挥手,坐到溪边一块石头上,笑嘻嘻地看着宁馨。
“我看到溪水太高兴,就忘记了。”宁馨儿后悔起来,看希平走远,往溪岸边过来,把两件湿湿的衣服抛到岸上,“好妹,帮我晒晒衣服吧。”
福好捡起根树枝,挑开湿湿的衣服,扔到旁边的石头上,瘪下嘴,道:“等会有船来,我们就走了。你不要再跟我们一路。你爹一直想杀我,难道你不知道。”
宁馨儿真不知道她爹那些事,福好不说,她还以为她爹只是想找廖希平抄一本书,听了此话,愣了,“真的?”
“还有假?还有,你爹让希平写书,不是那么简单,若是希平写完书,也要杀他的。我们是大成国人,明白吗?”福好觉得她笨到了极点,还是把话说明白的好。
宁馨儿知道他爹很凶,很厉害,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可是他干嘛要杀个小女孩呢,莫非爹想收藏福好头上的宝冠,皱着眉道:“我爹是不是想要你头的宝冠?它看着的确很吸引人,很值钱。”
“呸。你爹才不只贪财。他有野心,你不知道?他想统一越国。”福好不知宁馨儿倒底有多无知,好奇地说出这话,看她什么反应。
宁馨儿大笑道:“天下当属王者居之。若是你有本事,你也可以统一天下。”
原来她知道她爹很坏。福好不想多说了,“你爹和我是敌人,你现在明白了,就不要跟你爹的敌人一道了。更不要有想抓住我们的坏想法。”说罢,飞身去了森林外,跟希平坐在高高的坡上,一起望着滔滔的河水。
“你回来,我话没说完呢……”
宁馨儿泡在水里,看她走远,发起呆来。她想过捉廖希平,让他把书写出来,拿回去交差。可是没想到事情象福好说的那样。
“上游有下过大雨。”希平看着浑浊的河水,心里担心,若是一直没有船经过怎么办。
“别担心,你看,远处有船过来了。”福好指着河水东面,有个小小的黑点慢慢移动。看看他光着的白白的身,捂嘴偷笑。
“好妹。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下次再相见,与她就是敌人了。”福发越大越顽皮,希平不理她那样,就不给她玩笑的机会。认真地劝着福好,“你别忘记滴珠就是个例子。”
福好双手捧着腮,抿下嘴。有种奇怪的感觉,若真这么把鸟屎美人扔在这里,她有些不放心。武真侯那么坏,自己干嘛会对他儿女起好心呢?
“听我的。别相信那个鸟屎美人。”
福好看着希平,,皱下眉,小声道:“我一种感觉,鸟屎美人虽然是武真侯的女儿,可是她和滴珠不同,鸟屎美人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女子。”
“那是她守自己的名节。可是除开自己以外的呢?”希平想着在武真侯地牢里的痛苦日子,对武真侯的女儿,古道的徒弟,并不看好。
福好怀疑自己真是宁家的人,和宁馨有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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