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定是害羞,才扔下活就跑了。//虾米文学 龚氏思付着这事得另找时间好好和她谈。
小云走过来,龚氏笨手笨脚地正在晾衣服。
“柳叶姐姐怎么扔下你就走了?”小云奇怪得很,拿过龚氏手上的衣物,熟练地搭在竿上,拍了几拍。。
龚氏笑笑,看了一眼小云。这孩子能干,漂亮,性格活泼,单纯。越看越喜欢。
谁知柳叶端着盆清水走到门口,听到渺然说的,又气又急,失手摔了盆,就跑了。
希平和渺然对视一眼,不解福好的意思。
“我出去看看,你躺着。”
希平把渺然按回椅子上,跟着追出去。
柳叶边哭边跑,见福好追来,一鼓作气往大门外跑去。
“柳叶姐姐……”
小云和龚氏听到福好的叫声,连忙向大门边过去。
“福好。柳叶怎么了?”小云大声问。
这时希平追了出去,紧张地问:“柳叶跑出去了?”
福好回头狠狠地,又恨恨地剜了他一眼,用力一脚踩在他脚上,恼道:“柳叶要出事,我杀了你!”
龚氏身子一抖,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下弄得这么严重?不知刚才柳叶去渺然屋里,渺然说她什么了。
“小云,快,跟我一起找柳叶。”福好的灵魂,极能体会柳叶的心姑娘儿,着急地向小云招手。
“走。”小云看福好神色紧急,不顾多想,身子一跃,飞了出去。
“等我!”希平也顾不上理龚氏,飞身出去。
龚氏拍拍脑门,莫非柳叶喜欢然儿?她原来暗示过几次柳叶主动作然儿的通房。可是好象柳叶说着这事表情就怪得非比寻常。后来想,可能是渺然太小,还不懂男女之事。
“然儿!”
“娘,怎么了?”
渺然坐起来,脸上流着录绿洼洼的草药汁,看着象个草怪。
龚氏坐在他身边,直接问:“你刚才和柳叶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不就说柳叶嫁给高大是幸福。”渺然皱皱眉,“她为这事生气了?”
屋里只有娘俩,龚氏正好问他一些事,“你老实说。^/非常文学/^【虾米文学 柳叶原来想给你做通房。怎么没要她?”
“娘!”渺然气得声音都变了,丫房通房这样的事在他眼里属淫邪之事。“柳叶虽是我们家丫环,可是我当她姐姐一样。再说,我年纪小,你让她给我当通房丫头,那不是害了我们?”
“要是柳叶喜欢你怎么办?”就在这一刹那。龚氏确定柳叶喜欢渺然。心里反而有点高兴,毕竟柳叶是自己挑选的丫头。现在她不是什么侯爷夫人了。不在意什么陈规烂矩,只想有个儿中意的媳妇。再说,柳叶读书写字针黹,样样都会。比然儿大几岁,更懂体贴他。对龚氏更是没得说的忠诚和孝顺。
“娘!你别和我说这过。我才多大?”渺然急得腾地一下跳到地上。
这么看儿子真不喜欢柳叶了。不喜欢的事不能勉强。眉头微微一皱,话到这里,不如打听一下他的心事。笑问:“你觉得小云可好?”
“娘啊。”渺然给龚氏急死了。“你再在我面前说这个那个的,我……”
龚氏淡淡地笑着:“你要怎么?”
渺然泄气了,最怕娘这个赖皮样子。气恼道:“你莫乱拿人来搭配。小云还小,我也还小。”
“你十六了,还小?要是成了亲。说不定明年就当爹了。”龚氏说到这个话题,非要问出个结果。就是渺然不喜欢小云。也得问出结果,免得她成天瞎想想。
“你该不是喜欢着小福好,想等着她长大吧?”龚氏试探着问。
渺然全身一热,突然一笑,拍拍龚氏的肩道:“娘。儿子没有你那么多情呢。”
这话说到龚氏的软肋。龚氏脸一红,打下他,“怎么跟娘说话的?”
“哈哈……”鬼古子笑着走进来,兴奋地道:“然儿说得没错。你这当娘的,眼水太差,然儿的心事都没看得懂。”
龚氏听到他的声音,脸上恢复一幅高贵端庄的样子,冷冷道:“你怎么不打招呼就乱撞进来?”
“师傅来看徒弟,不属乱撞。”鬼古子涎着张脸,走到她身边,往她面前一凑,笑道:“我告诉你吧,然儿心里只有——好——妹!”
龚氏一直不愿意相信的事,但其实自己都知道的事。唉,等他的好妹长大,得眼巴巴地等七八年。眉头一皱,“这事不现实。”
“什么现实不现实的?”鬼古子的眼神意味深长地落在她毫无皱纹的脸上。这张脸令他魂牵梦萦多少年。她现在离开崔有威了,还和他保持着距离。又看眼渺然,这孩子性格也倔强,明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偏要取名叫孟渺然。
渺然看一眼他俩,睡到罗汉椅上,懒懒地道:“你俩要谈事的话,去娘那边谈。我呢,才吃了药,脸上还敷着药,是病人呢,不能受打扰。”
龚氏瞪一眼鬼古子,移步出去。鬼古子嘻皮笑脸跟着她。出了屋里,鬼古子道:“夫人哪。都这样了,你还不认我?”
龚氏正摇摇头,为了儿子,她不和鬼古子在一起。虽然渺然从没指责过她,但是她当为儿子的面子着想。冷冷道:“你别烦我,我正为柳叶的事烦呢。”
“柳叶怎么了?”
“渺然说把她嫁给高大,她就生气跑了。福好和小云都出去找她了。”
鬼古子甩甩黑色的皮风,道:“我出去看看。”
龚氏站在走廊上不出声,看着鬼古子魁梧的身影,呆呆地陷入往事之中。
却说长生院南门外新修的围墙处有一片大石斜在墙边,柳叶跑出去躲进那石头与墙间。福好他们追出来,不见她的踪影,分成三路找她。她在石头后藏了一会,估计福好他们找她找远了,往南门进了长生院,沿着围墙里的竹林,向东走去。
这条小路上走的人极少。她边走边抽泣。渺然那话太伤她心。不喜欢她便罢了,竟然说她嫁给高大是福气。
“我的命就这么贱,只配嫁给乡下汉子高大吗?”
一遍遍地反问自己,不知不觉沿着这条路走到长生院的东门。走出东门,沿着碧溪岸往东走去。
今天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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