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才做过手术。”
他紧紧抵靠着包厢围绕着丝绒帐幔的矮墙。
红拳套正在往上看,别西卜无法确定他们的目光有无接触,但后者立刻像是看到了死神那样猛烈地转过身去,在黑拳套还没能彻底倒下之前,他动了起来,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在对手的脸上打了个正中,即便没有撒沙和别西卜超越普通人的视力,包厢里的人也能清楚的看到那张被殴打的脸上的每一簇皮肉就像被子弹集中的果冻那样激烈的晃动荡漾。
这也许是黑拳套的最后一次倒下了,裁判开始数秒,十秒结束,黑拳套的助手立刻冲上去,从绳圈下面把黑拳套移出去,挪到早就准备好的担架上。
裁判举起了红拳套的手,胜利者似乎想要微笑一下,随即他略微低下了头,猛烈地呕吐——就像是个高压水龙头那样,黑色的血混合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口,然后又是一口。这里原本是个剧场,场地空旷,反射与传导的性能依然良好,即便在包厢里,呕吐的声音依然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还有含混不清的呻吟与痛苦的哭泣声,来自于担架上那张粉碎的脸。
浓重的血腥气与胃部分泌物的臭气缭绕在台子周围。
“这场比赛能超过五万吗?”犹大问。
“能,”艾比说。
“那么一天这里能有几场比赛呢?”克洛文问。
“最少五场,最多七场,一般而言,每两小时一场,有一场安排在下午六点,这样客人们可以赶得及回去吃晚饭,另一场安排在凌晨四点,有些客人如果没能在夜总会消耗完他们的精力,就会赶到这儿看一场拳赛。”艾比一边说着,一边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唇:“每一回合都能下注,也可以就比赛的最后输赢押注。”
“仅此两种?”
“仅此两种。”艾比说,“我不建议弄得太复杂,让人愉快的东西都很简单,比如酒,比如性。”他再次拍了拍小手:“好啦,我们走吧,下面这个才是我想让您们看的东西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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