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由不得你了小姑娘,姐姐没时间陪你耗着。”她脚步向左挪动,随后以一种十分怪异的步伐姿势走来,一步比五步,速度快得惊人。
“救!救命!”女孩大声叫嚷。
四周十分静谧,尚无一人……
“这个呢,有些痛。不过很重要喔。”青衣女子将她绑在十字架形状的木架上,捏着一根细针来回摩挲。
她轻轻地在她背后摸索,最后手指在肩膀后部停住,双眼一亮“这里不错。”
细细地银针猛地往下一压,朱色鲜血立刻涌出,流成一股细流。
“啊!”女孩哪里吃过这种苦?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啧啧。这么个废物真不知道宫主是怎么看上的。”青衣女子轻蔑的摇头,手下并未留情。
只见她拖动精巧的银针缓缓滑动,用力平稳,手指灵巧。
女孩咬着牙不停冒着冷汗,直到银针入体的触感渐渐消失,只剩下微微的痛楚苟喘残息。
“多么漂亮的梨花。”女子抚摸着她肩上还往外渗血的花瓣,眼带欣赏。
“有更痛的。”她手中把玩着一小瓶不知名的东西,打开盖嗅了嗅。
青衣女子将瓶中白色的粉末状物轻轻倒在指尖之上,又慢悠悠地将指尖按在女孩肩头,缓缓将药揉开来。
“呜呜!!”女孩原本干涸的眼眶瞬间再次凝出泪珠,一倾而下。
她不断地撞击身后的木棍试图缓解肩上的疼痛,可惜毫无效果。
青衣女子再次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梨刹以后是你的家,今晚想清楚些。”
阴暗的屋内,只留的女孩一人流着泪,还在不停地试图撞击木棍缓解痛楚……
第二天清晨,天色已亮。屋内却是一点阳光也没透入,女孩早已累得歪头倒去。不知是昏是睡。
“醒醒。”青衣女子拍了拍她的脸。
“上面说了,你个小丫头以后跟着我,叫我师傅听到没?”她懒散的眼神中带着几抹愉悦。
“师……傅……?!”她瞪着那女子,她不会忘记昨晚她对她做了什么。
“看你体质这么差,幸亏是遇着了我。”青衣女子解开她的绳子,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女子的手很柔,十分秀气。
她不停地研究着四周的建筑,企图找机会逃跑。无奈每次手都被女子拽得紧紧的,逃脱不得。
“师傅在梨刹宫十分有威望,是宫主身边的主心杀手,可杀她之人微乎其微。这些年,我的每一招,每一式,每一个做人的道理,每一种对事的态度甚至厨艺、舞艺、琴棋书画皆是她悉心教与我的。而最后……是我杀了她。”桃衣女子收起画面不想再看,喃喃道。
“你……很喜欢你的师傅吧。为什么杀了她?”夏安素十分不解。
“师傅被割了舌。我被蒙了面。可笑,过招之时我竟没察觉出是她。这是梨刹宫的意思,也许……就算我没动手,他们也会逼我下手。那天起,我便代替师傅的位置,成了主心杀手,夏七。众人欺凌变为众人仰望,众人嘲讽变为众人钦羡,日日被囚禁于宫中变为回家重圆来去自如,夜夜担忧自己性命变为掌控万人性命,若说我只想师傅回来,像往常一样对我轻笑。你会信吗?”
“我信。”夏安素端详着这张一摸一样却散发冷淡悲伤的脸庞,心里清楚了曹宁的那句素素变冷了的原因。
“小时候我总憎恨那些夺好人性命的坏人们,可是长大后……我便成了他们。天下好人清官自己叔父伯母包括师傅,都被我杀害,你说我还能怕什么?”
“你怕沈君然。”两个人似是渐渐融为一体,她夏安素,真真彻彻地感触到她的感触。
“是……师傅对我有恩,曾令我立誓此生此世绝不背叛梨刹。而害沈君然的任务,我死也不会做。”她冷淡的话音里透漏着决绝,那是一种怎样的勇气?
“那日,君然娶了第十二个小妾欧阳凝儿。他这一生,逍遥也好,风流也罢。我爱他爱得入骨,可是我的身份我的使命他的无情都注定了我得不到他。明明得不到却还废物一样的活着,就算是死,又有何干?”她轻笑一声,有些神似画面中的青衣女子,带着洒脱。
“你我算是有缘。最初我本心有怨气,而后却不得不感谢你。这么多年……我从未得到过他的关注亦或是从未真实地走入他的生活。可能是天意,剩下的路便要劳烦你替我走下去。曾经的夏安素如你所见,好的出身烂的命格。日后的夏安素是你,希望你……能好好地替我走下去。”语毕,她似是了了什么事情般舒了口气。随即身子越来越轻,被风一吹便玻璃般得碎开来,渐渐与空气融为一体。
夏安素猛地从床边惊醒,睁大着眼睛瞪向黑暗,回想着刚刚所做的诡异的梦,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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