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暖暖的烛光照亮了整个卧房,所有暗红色的家具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晕,显得格外温馨。
“王妃,褪衣吧。”沈君然面色淡然,也是,他姬妾成群,这种事没啥好焦虑的。
“不是说好了,我不生事,你还我半世悠闲?”夏安素拽进裙带,死死瞪着他的一举一动。
“哦?倒也是。”他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说这话一般,不缓不慢的开口“那你最好收收你那贪玩的野心,安分的在府中带着。”
自己的性子居然被他一眼看破,果真非比寻常。
“尽量。”阴险的沈君然专敲人软肋,她的语气稍稍弱了些。
“尽量?”
“好吧,一定。”
“恩。。。”他低沉的闷了一声,缓缓靠近她。
“你干什么,不都说好了。。”她警惕的望着他,话还没说完,只见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按于床上,伸出匕首‘嘶’得划破亵裤一脚,再一使劲,白皙地小腿上便猛地涌出鲜血来。
他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将鲜血沾在指上,向床中间的白布抹去。
她忍着痛,看着小腿流的血有些不高兴,凭什么要落红偏偏捅我的腿?
事毕,他起身推门准备离开。
“喂!”她不满的哼唧了一声“腿上血流成这样,你就不帮我包扎一下么。”
他冷眼看了看她,微微皱眉,这女人事还真是多,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安分。
“抽屉中有纱布,你自行解决罢。”
“就知道不能指望你。”夏安素嘟囔了一句,呲牙咧嘴地强忍着痛,一步一拐地向梳妆台前进。
“坐好。”他垂眸看了看因为忍痛而脸色煞白的她,将她按回床上。
然后自己去梳妆台拿了一卷纱布,顺便提了一瓶金疮药。
沈君然用匕首将她那一片亵裤划开,撕掉,又擦了擦向外冒得血水,轻轻撒上金疮药。
夏安素自己也愣在了那里,刚才不还说不管么,他这又是唱哪一出?
“好了,自己好好躺着,这个药药效很强,几天伤口便愈合。”直到吩咐完毕,他才再次推开门走了出去,眸中带着点疑惑。
真是奇怪,刚才看到这个女人咬牙忍痛,倔强去取纱布的时候,心里居然有些过意不去,而且更是夸张的给她上了药。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了,真可怕。
想着,沈君然摇了摇头,向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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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久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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