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鼎天小说居 .dtxsj.) 某日深夜,京城某处院落门前。(搜读窝 .souduwo.)
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车夫跳下来走上台阶敲了敲门,“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一张七八童子的脸露了出来。
童子看到门外的人又看到旁边的马车,脸上露出了笑容,“你们可来了,爷都问了好几遍了,你们再不来怕是又要派我去找人了。”
童子打开门蹦跳着来到马车前,“姑娘,您动作快点吧,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一个戴着帷帽的窈窕人儿从车厢里缓缓走了出来,她搭着童子伸出的手臂下了车,随手从袖子里取了一角银子放到童子手里,和蔼地问道,“小童,这几日有没有人来这里找过爷?”
“没呢,”小童子眼珠转了转又说道,“倒是爷出了两趟门,听随侍的哥哥们说,爷去了天业寺,”小童子用手敲了敲脑袋一副迷糊状,“好奇怪啊,天业寺不是尼姑庵么,尼姑庵不是应该只准女子出入么?”
女子扑哧笑了出来,伸手点了点童子的额头,“你呀,谁说尼姑庵只能女子出入了,你这话要是被爷听到了肯定要赏你板子吃。”
小童吓得双手捂嘴,一边摇头一边呜呜道,“不说不说,不能教爷知道,姑娘替我保密哦。”
“好,我替你保密,你也不要再跟别人说了,若不然真传到爷耳朵里,我可救不了你。”
女子一摇一摆进了院子,车夫把马儿拴在院门旁的大树下,也跟着女子进了院子。小童机灵地四下张望了一会然后旋身跳进门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车夫跟在女子身后,两人自行往里面走去。女子抬头摘下帷帽丢给车夫,车夫认命地把帷帽拿在手里,一边走一边把玩。看两人的神态实在不像是主仆。
若是梅香此刻在此定然会大吃一惊,这一男一女乃是十年的熟人,赵庆和杜秋婵。为何这两人竟会走到了一起?
杜秋婵和赵庆越往里面走脸上神情越沉重,见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两人便低声交谈了起来。
“。。。听到刚才小童说的话了?你呆会去找那几个跟他去天业寺的人,我要知道他去那里见了什么人,”杜秋婵沉声说道。
赵庆嗯了一声,两人脚步不停,很快便看到了主屋。赵庆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昨天没休息好,要不今天我陪你一起进去见他?”
杜秋婵瞪了赵庆一眼,脸色不善地道,“你别捣乱。要对付李家少了他是不行的,他脾气不好,你不要乱来触他霉头,若是办砸了事,我绝不原谅你!”
赵庆目光一敛,脸上神情微黯,心知杜秋婵一旦下了决定就不会再变,便没有再开口,在守在屋门口的人过来迎接之前停下了脚步。目送杜秋婵独自进了屋子。
杜秋婵进屋后,没一会便听到屋子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随后便是压抑的呻.吟声,在这静夜之中,格外地刺耳。
守在屋门口的人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后便猥琐地笑了笑。他戏谑地看向仍呆站在院子里的赵庆,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
守门人拍了拍赵庆的肩膀,揶揄道,“兄弟,你们家这位夫人真厉害啊,又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吹冷风了。”
赵庆收回了目光,他眼神闪了闪,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痞痞地道,“主子们快活了,兄弟,要不咱们也找个地方乐一乐,虽然没有女人伺候,小酒小菜总不缺吧。”
“呵呵,还是兄弟识趣,知道你今晚要过来,哥们几个一早就备下酒菜了,走,咱们也乐呵乐呵,可惜我今晚还要当差,只能吃几杯酒就得回来继续守着。”
“用不着这么麻烦,反正主子们办事一时半会完不了,按以往时辰算怎么也得折腾到半夜,教小童过来守着,要是有事再让他去喊就是了。。。”
赵庆和守门人搭着肩膀晃走了,过了一会,果然小童嘟嘟囔囔地走了过来,他一屁股坐在正屋门口的地上,抄着手歪着脑袋打起了瞌睡,小嘴巴还不时咂么两下嘟囔几句,模模糊糊只能听清“赏钱”两个字。
。。。。。。
宝亲王将手里的信丢到桌子上,脸色深沉地背着手来回踱步,梅香好奇地拿起信,见宝亲王并未阻止她,便打开了信看了起来。
信里写的是最近齐王在京城里的动向,里面提到他与杜秋婵见了面,两人似乎在策划什么阴谋。
梅香没想到会看到杜秋婵的名字,当年到达京城后便没在与她有联系,根据信上写的消息,杜秋婵是醉春楼卖艺不卖身的妓子,而醉春楼的幕后老板又是李家,没多久杜秋婵便与李炎相认了。
当初李炎为了娶卫家女为正妻而休弃杜秋婵,向杜秋婵母子下杀手的人正是李炎的那位新夫人,此事并不为李炎知晓。宫变之后,李家不在需要卫家的帮助,李炎跟那位新夫人感情也不好,杜秋婵来京本就是为儿子和兄长报仇,自然将当年被追杀的事告诉了李炎,并极尽挑拨李炎与新夫人的关系。
因着卫家终究是小皇帝的外祖之家,李炎没有休弃新夫人,但新夫人在李家却是失了势,杜秋婵虽然仍住在醉春楼中却成了李炎人尽皆知的外室,李炎甚至有时候参加宴会也会带着杜秋婵,杜秋婵仗着李炎的宠爱在京城里很是风光得势。
据说前几年卫家曾想除掉杜秋婵,但不知为何下的毒却被送到了李炎父亲的饭桌上。
话说李炎的父亲在官档上记载着早已病逝,却因李家渐渐势大又冒了出来,尤其近些年很常在人前露面,他的身份已是京里公开的秘密,显贵们明知李父有问题却也只能默认了,谁让就连李炎在李父面前都要矮三分。
李父也是居住在醉春楼中,但他多年小心每餐用饭都有专人试毒,是以卫家下的毒最终没落入任何人的肚子里,但是卫家和李家却因此撕破了脸,矛盾基本上已经摆到了台面上。
李家和卫家都不知道,这桩下毒案实际上是宝亲王一派策划的,就是当年经梅香提议后,由段玉红在京城执行的。
总的来说那次事件效果不错,表面上看只是加深了李卫两家的矛盾,但同时也在李父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李父在李家的地位十分微妙,本来外人只知道一个李炎,随着李父的不甘寂寞,他从幕后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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