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都给我起开!”眼见巨天灰猿附近有一些遭殃的兵士和玄兽,金荃高叫着喝道,提醒他们速速回避。
归灵十二式到底有多大威力,她也不知,只是,第一式使出来,就是这般磅礴的光景,她不得不留心,别误伤了
命。
人和兽匆匆回避,让开战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望向这个陌生的女子,继而看到她身侧的凌承霄和冷沉溪,更加避的远远的,都以为她是自己这一方阵营的帮手。
暗处观战掠阵的唐标和田桓等人,本就睁的极大的眼睛,更加往外突出,远远瞧见那一层颇具代表
的水蓝色彩,凌乱的差点拍腿骂娘!
金荃不是人啊!他们刚刚还在说她敢不敢下一秒变成高阶玄士,没想到,她还真的打了鸡血,蹭地一下摇身一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旱天雷!
“妈的!老子要去撞墙!”刘奕嘴角猛抽,狠狠的骂道,不知是骂金荃太变态,还是骂他自己不争气。
那边空出的场地,使巨天灰猿孤立起来,金荃再无忌惮,漫天剑花铸就的花海,凝结成花网,凌厉无比的罩向仍在血暴时间的巨天灰猿!
凌承霄和冷沉溪被她挥手间凝聚的气势震撼了一下,两人双眸微眯,眸光闪动不已,这一招,有点不像蓬玄洞天以飘逸轻灵闻名天下的功法武技了,如此强悍,如此刚猛,这是哪一派哪一门的路数?
心念急速转过,他们无暇揣测金荃的神秘,紧跟着发出己身最大潜力的招式!
“轰!——”
撼天动地的声响震的城墙摇摇欲坠,附近的人和兽吓的浑身发抖,冷汗潺潺!
“哗!——”
大量的水流声传来,却是赤红鲜血彪上了半空,然后,一倾而下!
“噗!”“噗!”“噗!”
三道吐血声,发自金荃和凌承霄、冷沉溪的口中,血暴的巨天灰猿已不是半天兽,足有荒兽实力,无人能挡,三人联击,将其斩杀剑下,却也被反震的劲力伤到脏腑,纷纷倒飞出去,吐出一口淤血来!
两军交战的动静蓦地凝滞,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这边,被血液挥洒的幕帘染红了双眼,震骇的忘记了拼杀。
凌承霄和冷沉溪吐血倒飞之际,朝着金荃靠拢,想要接住她,不让她掉在地上。
只是,有一个人影,比他们更快!
银色流光从城内激射出来,一只手臂展开,揽住金荃腰身,凌空一踏,又极快的掠走了!
凌承霄和冷沉溪一愣,对望一眼,均不知来者何人,他的速度极快,两人又是受了伤的,想要追去,却是有力无心!
大战一停,继而再度胶合,攻城的命令没有取消,身为军人,只有一个信念,听令!
冷沉溪转过头,看了看金荃离去的方向,眸光一冷,扶着折断的左臂,深沉的望向凌承霄,猛地转身,招呼暗剑,朝着胤城内袭去。
皇位,他要给凌承霄,金荃,他要名正言顺的带走!
在见到她回眸间便能化轻松惬意为冰冷杀伐,一瞬间晋阶高阶玄士,一招间发出磅礴武技,要带走她的信念在冷沉溪心中更加强烈!强烈到,一生只剩下了这一个信念!
凌承霄看着他袭去的方向,沉吟了片刻,转而看向战场,想要再撇清故意不来救驾的罪名,已经遮掩不住了,冷沉溪围困胤城,连天牧场距离胤城不是太远,就算皇上凌承安无法传出讯息,他也应该知道胤城的情况,可是许多天过去了,他一直未有动作,脑筋活泛的,其实已经猜到了什么。
只是,凌承霄一出现便和冷沉溪不真不假的打了起来,也算消除了他通敌卖国的嫌疑,在这里拼杀突围的,都是凌承安拿来做炮灰的,真正实力高绝的武将都在随身保护凌承安,大家心里有数,此番大战,生机渺茫。
“朝宁国的众将士们,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防守自保!本王闭关晋阶高阶玄士,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先去阻截冷沉溪,拼死救驾,如若生还,再来请罪!”
简短的一席话,不失大仁大义,扬声说罢,命守城的兵士看护受重伤的踏雪,再冲着唐标、田桓等人的方向,高举手臂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追冷沉溪去了。
远处,北武王的旗帜一飘,这边朝宁**心大定,缩小战圈,抱团防守,对于他们来说,谁做皇上都无所谓,他们只会听命行事,凌承霄对胤城被围困的事视若无睹,多日不来救驾,可见有心皇位,但是,凌承霄城府深沉,给了他们一个表面上过得去的借口,加之平常豪爽亲和,朝宁国的人都对他颇有好感,只要他能救大家活命,管他是不是真的去救驾呢?
生死一线,谁愿舍生?
“白白……”金荃并没有昏迷,只是胸口有些发疼,抬脸看看抱着她的白泽,见他没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归了位。
白泽在离胤城不远的小树林停下,扶着她坐在地上调息,俊美的脸上漫过明显的担心,“怎么回事?你怎么到高阶玄士的境界了?还这么不稳定?”
不问不要紧,一问,金荃就来了气,差点又吐出一口血。
“你以为我想啊?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你怎么跑胤城里面去了?急火火的追那人,不明不白的开打,那人和你有仇啊?还是你和我有仇?害我不能安心的敛财?”
若不是担心他,自己能穿越战圈去寻他吗?没寻着不说,还被一个怪人,一只血暴的玄兽绊住,更害的踏雪为她受伤,自己也受了伤。
白泽被她数落一通,无言以对,解释的话,他也不想多说,那个御器飞行的人危及到金荃,他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金荃瞪他一眼,正要好好算算这笔账,突闻一缕淡淡的血腥味,不似自己的,眼眸微睁,极快的拉开和白泽之间的距离,匆匆检查他的身体,这才发现他右腰处的衣衫已经染红了一片,鲜血还在不断的溢出,地面上散落了几点,顺了血点一路看去,竟延伸到胤城,不知尽头在哪里。
主人和玄兽一起受伤,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啧,你也受伤啦?放心,本医会好好的给你治,不过,自己人归自己人,医药费可是要付的。”金荃心中担忧着,也震骇着,担忧他的伤势严重到一个血洞贯穿了他的右腹,震骇于那人竟能伤得了恢复天兽实力,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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