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想报仇?!”
夙徵晔大笑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冷冷地盯着站在血泊中人不人鬼不鬼的徐南青,徐南青身边全是已经失去了呼吸的雁留派弟子。
沙哑如鬼的声音冷冷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夙徵晔,我还没有去找你,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三师兄!收手吧!跟我们回去!”跟着夙徵晔同来的弟子吴炎被重伤在地,强自支撑起来一步步走向徐南青,大吼道:“三师兄!跟我们回去!你身上的毒肯定可以解的!”
徐南青左手一挥,冷冷地将吴炎打出了丈远,吴炎藏在怀中的匕首掉落了出来。在吴炎中掌的地方一块黑色斑块瞬间蔓延开来,并伴随着一股恶臭散发出来。
徐南青冷笑:“两年前就只有吴炎和你全身而退吧······另外的师兄弟,全死在了谷中······夙徵晔,今天就是我为师兄弟报仇的时候!!”话刚说完,一股急风般地掠向了夙徵晔。
夙徵晔脸色一变,急忙避开。如果说光是比功夫的话夙徵晔完全不用害怕徐南青,但是现在徐南青身中剧毒,简直就是一个威力无比的药人!哪怕是碰到了他恐怕都难保性命,更何况还要提防他的腿和他的掌。
夙徵晔只能够尽力用自己的兵器——铜玉笏抵挡着徐南青的全力进攻,并尽力保护着自己不与徐南青接触。已经接近失性的徐南青步步紧逼,双眼中透露着嗜血的疯狂。
“南······南清······”
一声轻如绒羽的叫唤如同一把利刃,割开了血色的封纸,露出底层雪白的旖旎。
徐南青的攻势一瞬间滞缓下来。
只见小溪的不远处一位紫衣少女站在那儿,脸色苍白如纸,一双翦瞳中噙满了晶亮的泪水,摇摇欲坠的身子强自支撑着向二人走来。
徐南青退了一步,再一步, 那个明丽的少女,那张熟悉的脸庞······可是······
“啊!”
徐南青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
夙徵晔趁着徐南青分神,一记玉笏直打在他后心!
徐南青流着鲜血的嘴角让他更加显得恐怖嗜血,只听他扯着沙哑的嗓子突地笑道:“夙徵晔!这一掌算是还了你多年的教导之恩!”说完回身瞬间抓住了夙徵晔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玉笏,血红的眼睛闪烁着令人生畏的光芒。
刺啦啦······铜玉笏展面上的白玉碎裂了一地,而被历代掌门摩挲得光滑的铜身也被徐南青用力捏得变了形。徐南青起身一记飞腿向夙徵晔身上踢去,夙徵晔来不及躲开,只得本能地以双手格挡住,然而,双手与徐南青的腿接触的地方瞬间就变成了黑褐色,吓得夙徵晔一下子收回了手,然而徐南青却紧接着踢中了夙徵晔胸前,只听见卡啦一声响,夙徵晔前胸骨明显被踢碎了,暗褐色的血从夙徵晔嘴角流了出来。
“不要!!”夙卿兰大叫!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夙徵晔应声倒地,剧烈地喘息着。夙卿兰不可置信地瘫软在地,眼见着曾经爱的人打伤了自己的父亲,自己却无能为力!
听见夙卿兰的叫声,徐南青再次停滞了一下,然而却一股强劲直打夙卿兰身上,夙卿兰应声而倒,昏了过去。徐南青拾起地上的残剑一步步往躺在地上,满脸恐惧的夙徵晔走去。夙徵晔捂着胸慢慢地往后挪着,“青······青儿 ······我,我是你师父啊!你······你不可以杀我的!”
“两年前你为了去山洞里拿那传说中的秘籍骗我们师兄弟们成为你的垫脚石时怎么没有想到你是我们的师父!”
“我······我······”夙徵晔惊恐地往后挪着,颤抖着道:“我知道错了!我后来回去找了你们的!可是你们全都死了!我······”
“找了?哈哈哈!你骗谁啊!我这两年来都在那个长满恶莲的山谷中,每天都靠吃恶莲为生,没想到让我给活下来了!是老天让我报仇的!”说完,徐南青手中的残剑劲风般地往夙徵晔心口刺去!
噗!
鲜血狂流!
好准,正中心脏。
然而,却不是夙徵晔的······
夙卿梅站在夙徵晔前面,一把残剑刺中了她的心窝······
“你······”
夙卿梅双手抓住胸前的残剑,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直至血红的剑尖从她的心窝拔出来。而徐南青那复仇的血红眼睛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点一点痛苦地拔出剑来。
“······南青师弟······”
“大师姐······”
夙卿梅双眼不眨地看着徐南青丑陋肮脏的脸,慢慢地走向他。而徐南青却恐惧地捂住脸往后退去,“不···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夙卿梅伸出手去,隔着空气触摸那张伤痕累累的脸,清亮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滴落了下来,然而,那只手就那样伸着,却触摸不到了那张让人心疼的脸······夙卿梅伸着手倒了下去······
徐南青一下子抱住了倒下的夙卿梅,夙卿梅嘴角勾起一个难得的微笑,伸手摩挲着他粗粝不堪的脸庞,并将他额前的乱发拂到耳后,“你说过,会帮我照顾卿兰,你也说过,会帮师父打理好雁留派,你还说过······”
“不···不要说了······”
夙卿梅与徐南青接触的部分一团一团的黑色蔓延了开来,徐南青立马慌张地想要放下她,而夙卿梅紧紧地扯住了他的衣服,“现在,我要你说过的话全部反悔!”
徐南青惊讶地看着夙卿梅,后者嘴角渐渐冒出黑褐色的血液,“我···我不要你照顾卿兰···我不要你打理雁留派···我···我只要你···跟我一起走···”
夙卿梅拔出袖中的匕首瞬间插进了徐南青的心脏!
“大···大师姐···”
“我,我本来就只是一个女人···凭什么我什么都要让着别人···”夙卿梅的眼中泪水翻滚出来,“两年前知道你死了的消息时···卿兰哭得不省人事,每一个人都安慰她···所以···所以她把江苻生当成你来对待···可是···可是没有人知道···我要多么坚强地面对一切···没有人安慰我···现在···我不能再允许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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