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查看了一下二师弟的伤势,发现那筷子就是这浮云楼的!说明凶手当时就在这酒楼吃饭!在没有找出凶手前还希望大家配合配合,不要跨出这酒楼一步!”
酒楼内的人都点头说好,其中一人站起来道:“肃州多亏了雁留派才能够这么安宁,我们多是受过雁留派恩惠的人!今天能够帮助郭荣大侠找出凶手,是我们的荣幸!”
另外的人也点头附和说好。
庞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不巧被沐风看见了,沐风轻道:“你不会是想要揭发我吧。”
庞燮毫不理会沐风,走到雁留派的大师兄面前,道:“何必那么麻烦。”
郭荣看了看庞燮,问道:“你有什么好方法可以找出凶手?别忘了,你也是嫌疑之一。”
庞燮笑了笑,道:“听你那几位师弟说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有看清楚筷子是从哪个地方发来的,说明此人武功内力修为很高,再加上那筷子并不是什么利器,能够远距离刺穿咽喉也说明那凶手是个用暗器的常手,既然要经常使暗器,那么此人的大拇指第一关节处的茧痂必定比常人要厚!郭大侠,你只要查查在场的人里面有没有谁有这个特征就知道了!”
“大师兄!刚才那个人不见了!”
众人这才发现,沐风早已不知去向。庞燮摊了摊手,道:“看,凶手不打自招了,只可惜被他跑了。”说完庞燮理了理衣衫准备下楼去。却不料郭荣长剑裹鞘横在庞燮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不是跟他认识吗?我看你就是故意过来吸引住我们的注意力好让同伙逃走吧!”
庞燮脑袋一蒙,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道:“我可不认识他。”
“胡说!”旁边那桌的客人站起来道:“我明明看见你和他坐一桌吃饭!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下庞燮百口莫辩,明明是想害沐风不好脱身的结果把自己给害了!然后就糊里糊涂地被一众雁留派弟子以帮凶身份给带走了。
“师父!就是他!他和另一个白衣男子打伤了二师兄!”
雁留派掌门夙徵晔审视着庞燮,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打伤我派弟子?”
庞燮被缚着手脚无奈地道:“在下庞燮。我没有打伤你的弟子,打伤你弟子的人跑掉了······”
“那你肯定是那个人的同伙!”刚刚指认的小弟子哭哭啼啼道:“二师兄平日里对我们最好了!可是,可是大夫说他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好了!崔平,把这人带到地牢里,查清楚了再说!”
“是,师父!”
“我的命运就是这么悲凉,不是被绑架就是被关地牢······偶尔就不能好好对我一次吗?”庞燮揉着被麻绳在雪白的皮肤上勒出的红痕,悻悻地道。
这地牢阴暗潮湿,牢内只有一些已经长霉的稻草和在稻草下爬动的老鼠蟑螂。
隔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突然凑过来抓着两个牢房之间的木栏问道:“嘿!兄弟!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庞燮扯了扯嘴,道:“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嘿嘿嘿,说来你也不信,我强、暴了隔壁的兰儿,结果被雁留派的郭荣抓了回来,哎,本来那天是可以逃掉的,就是不该回去拿那只可以卖钱的玉簪,否则······哎······我都在这儿关了三年了······”
看着那个强奸犯猥琐的样子,庞燮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身上竖起的疙瘩,问道:“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要一个江湖门派来管?官府呢?”
对面的一个老头子发话了,“这年头,啐!官府算个屁!在中原大部分地方都是帮派说了算,而且官府贪污受贿,即使再大的案子,只要给钱,谁都可以脱罪!”
“老余,你这岂不是在翻自己的老底?你不就是因为贪污不廉才被抓来一关就是十年吗?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方志同,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是个好人就不会在这儿来了!”
几个关在不同牢房的人顿时大吵了起来。
啪!
“不准吵!”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人手拿长鞭打在地上,怒道:“早就说过了在这儿不准吵架!”
一瞬间牢房鸦雀无声。
庞燮抬头看着那个戴着半边面具的人,那人也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后那人转过身去离开了牢内。
“刚刚那人是谁啊?”
余老头道:“牢头,江苻生。我记得他是两年前才来当牢头的,似乎是雁湖一役后被毁了容才到这儿来的。”
“雁湖一役?”庞燮不解地问。
“余老头,你话太多了!”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牢房的角落响了起来,只听那声音对庞燮道:“新来的就要遵守规矩,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
众人本来在江苻生离开后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刚刚那个强奸犯轻声道:“他叫石封膺,凶得很,据说这牢房本来是关不住他的,但是他好像跟谁有约定,所以就在这牢房呆了下去,没有人敢惹他!”
“哦······”庞燮若有所思地往牢房角落看去,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个雁留派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深夜,牢房内鼾声雷雷,老鼠在稻草下悉悉索索地爬着。秋天的夜晚也是很冷的了,庞燮怎么也不能在这种潮湿的地方睡着,睁着一双打架的眼睛盯着牢外。
打了三更过后,只见牢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凭身姿判断是一个姑娘。在庞燮的牢房位置正好看见那姑娘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江苻生守牢门休息之地的桌上,轻道:“江大哥,吃宵夜了。”
“我说过,你不要来这种肮脏的地方。”
“晚上不吃东西会饿的。”
庞燮哀怨地看着桌子上的小菜还有一壶烫好的米酒,肚子咕咕地叫着,无奈地道了声:“不解风情!人家亲自为你送来了酒菜,当然就要笑着接纳再说声谢谢!哪有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啊!”
这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穿过那些雷声滚滚般的鼾声直达两人的耳朵。
那女子问道:“这个是今天刚刚送进来的吗?”
江苻生没有答话,算是默认。
女子慢慢走了过去,到了庞燮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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