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醍闲着无聊在街上逛着,身旁就是宁竹诗。
“喂!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都不感谢我一下吗?”
朱醍笑了笑,走到一间玉器铺,随手从中拿了一只乳白娄莲花的玉簪别到宁竹诗头上,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
“哟!这位公子好眼光!一眼便看中了这支和田羊脂玉簪,配上姑娘如此美貌,简直是专门为姑娘造的啊!”玉器铺老板恭维道。
朱醍笑着问宁竹诗:“喜欢吗?”
“嗯!”
“那就这个吧!老板,多少······”
“慢着!”一个淡定却婉绵的女声在门口响起,“蒋老板,这明明是我昨日看中的簪子,说好了今日来买,你怎么可以这样出尔反尔呢?”
朱宁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容貌清秀,五官平淡,但却看了第一眼又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便再也移不开双眼的素纱女子站在门口,另一个红衫女子站在她身后。
“是你?”红衫女子先开口道。
朱醍微微一笑,整个人似乎都有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姑娘这次没那么慌了吧!”
“红儿,你认识他?”
名唤红儿的女子看到朱醍的微笑,脸也晕红起来,“今早···今早给小姐买药的时候碰见过。”
朱醍按住宁竹诗想将簪子拔下来的手,轻道:“这位姑娘,我师妹也看中了这支簪子,可否成人之美让出这支玉簪?”
那女子挑眉看着朱醍的手覆在宁竹诗手上,笑道:“既然这位公子想送师妹礼物,那我就另选饰品吧。这支玉簪在你师妹头上真的很好看。”
“承蒙姑娘割爱,”朱醍走近那女子身边,小声道:“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改日登门道谢。”
女子顿了顿,道:“我叫丝韵,住在红月楼,登门道谢就不必了,一支和田玉簪而已,不过如果你愿意来,我很欢迎。”
“多谢!”
付过银两后,朱宁二人出了玉器铺。
宁竹诗笑道:“你看你把那个叫红儿的小姑娘迷成什么样子!还有那个丝韵姑娘,八成也被你给勾了魂儿了!要是她们知道你······”
“咳!”朱醍打断了宁竹诗的话,“不是说好了不提那事儿了吗?”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不过话说回来,那丝韵姑娘身上的味道好熟悉,不知道在哪儿闻到过。”
“你喜欢种花吗?”
“喜欢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朱醍笑了笑,“今晚得去拜访拜访这个丝韵姑娘!”
入夜后,红月楼灯红酒绿笑声不断。
朱醍白衣白扇步入红月楼,一瞬间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眼光,一大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如见了蜜似的围了过来。
“哟!这位公子怎么这么眼生呐!第一次来吧!”一个体态丰满,眼送秋波的女人娇笑道:“让梅妈妈我今儿个多叫几个姑娘陪你!牡丹,杜鹃,水仙······”
“妈妈,”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楼上响起,“他是我的客人。”
此语一出,众坐皆寂。
梅妈妈干笑两声,“原来是丝韵的客人啊!那······公子这边请吧!”
朱醍遥遥向丝韵微微一笑,堂中女子满是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眼光。
“怎么什么便宜都给她占了啊!”
“就是!苏二公子是一个,这白衣公子又是一个!”
“我看苏二公子根本不能和这白衣公子比!”
“就是就是······要是能让我陪这白衣公子一晚,我倒贴银子都行!”
“牡丹你就发骚吧你!”
不理会身后的娇笑淫语,朱醍缓步来到楼上,随丝韵进了房间。
丝韵穿了一身淡粉色柳丝绿滚边宽袖群,闲闲地在琴边坐下,“红儿,备酒菜。”
“是,小姐。”
“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儿?”
“随便吧。”
悠缓的琴声飘来,一弦弦拨动着人心,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姑娘有伤心事?”
丝韵纤纤素手覆住琴弦,淡淡一笑:“谁没有伤心事?没有伤心事,那便是神,那便是佛。”
“对啊,没有伤心事,只有神佛可以做到。”
朱醍玩转着手中的酒杯,又笑道:“姑娘可喜欢种花?”
“为何有此一问?”
“因为闻到姑娘身上有股特殊的花香。所以以为姑娘同在下一样是惜花之人。”
“哦,可能是脂粉香吧。公子爱花?”
朱醍笑笑,“当然,我还是种花高手,连雪域异莲都种活过。”
“听说雪域异莲只开在雪域绝峰山奇寒无比的山顶,公子是怎样将它种活的?”
“我命人从绝峰山山顶取土,再种之于室内封以千年寒冰。到花期时它自然也就开了。”
“公子果然惜花,不知可有公子种不活的花?”
“当然有。”
“哦?什么花?”
“紫骨圣花。”
丝韵的手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但却又马上恢复平静。不过这一切已经全都看在朱醍眼中。
“紫骨圣花?怎么我从未听过有这种花?”
朱醍淡淡地道:“这是传说中的毒花,江湖传言至今为止只有一个人种活过。”
“谁?”
“出尘。”
丝韵的手又抖了一下。
朱醍继续说道:“据说此花奇毒无比,若是中了由此花提炼的毒药,立马便会化为紫色香粉,连解毒的机会都不给你。”
丝韵干涩地笑了笑,“咱们不说那些伤风雅的事了,来,喝酒吧。”
“我酒量太差,还是吃菜吧。”
从红月楼出来时月已当空。
朱醍一个人走在寂寥无人的街上,冷风从街口吹来,拂起他的发丝衣带。
四周安静得似乎有些诡异。
朱醍加快了脚步。
转过街口,却再也抬不起脚。
一个青衣男子站在街正中,月光拉长了他修长的身形,在地面投下了一个常常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