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小捕快见朱醍一身白衣飘飘丰神俊朗,忙道:“在······在衙门呢!”
“你们守在这儿多少天了?”
“三天。”
“进去了没?”
“没······”小捕快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立马噤声。
朱醍笑了笑,道:“去把你们的头儿找来,就说有人可以帮你们把里面的东西给除了。”
小捕快愣了愣,立马应喏跑去找头儿了。
宁竹诗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他们都不进去啊?里面有野兽?”
朱醍斜眼睨着宁竹诗,笑道:“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己猜呗!”
“你!”
“你把华山令牌借给我三天我就告诉你。”
宁竹诗想了想,道:“不行,华山令牌是不能外借的。”
“你怎么这么小气?三天而已!而且这三天你可以一直跟着我,如果我拿它来干坏事你就收回,怎么样?”
“真的?”宁竹诗犹豫了再三,还是从怀中摸出令牌递给朱醍,“现在可以告诉我里面有什么了吧?”
朱醍将令牌放入怀中收好,道:“还记得今早城外那条虫吧?”
“虫?什么虫?”
“就是我放在男尸脸上的那条虫。”
“啊···毒太强了,死了!”
“不错,因为毒寡妇毒性太强,中即毙命,而那些人又似乎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下的毒。十多口人如果要一个一个去下毒的话肯定非常费事,所以我猜测下毒的人应该是将毒放入熏炉中,气味飘到哪儿毒就下到哪儿。所以即使事隔三天这宅子里的毒气仍然没有散发出去。”
“可是似乎只有陈家人中毒啊,如果是毒气的话······”
“你看陈宅的墙。”朱醍指了指宅子的高墙,又道:“这宅子不仅墙高,而且四周没有另外的人家,全是陈家的染布坊。即使毒气逸出了少许也上不了其他的百姓。”
“但那凶手又是怎样将尸体搬出去的呢?他自己也会中毒的啊!而且毒死了就算了吧,那么费事儿搬到城外去干嘛?”
朱醍耸了耸肩,“这就要我们自己去查了。”
不一会儿,小捕快领来了他们的“头儿”。
“原来是你!”宁竹诗叫道。
邠无痕冷冷一笑:“早该想到是朱公子,既然你能不惧此毒当会有解毒之法吧。”
朱醍笑笑,道:“我说过了,我不惧毒物是因为机缘巧合。不过,我以前看过一本古籍上倒是详述了解毒寡妇的方法。”
“哦?”
“呵,也不是什么难事,其实毒寡妇毒性虽强,可曼陀罗花香即可解毒。如果捕快们想要进去的话只需将曼陀罗花缝制于口罩中,每人戴上口罩便可以进去了。”
邠无痕疑道:“可从未听过曼陀罗花可以解毒寡妇的毒!况且曼陀罗花本身就是极强的毒物,恐怕还没有被毒寡妇毒死就先被曼陀罗毒死了。”
“以毒攻毒,你没听过?”朱醍伸了个懒腰无所谓地道:“信不信随你,我该回客栈睡会儿午觉了。”说着不理会猜疑的邠无痕,懒懒地踱着步子回客栈。
宁竹诗追上去,“喂!你不是······”瞥见朱醍背着邠无痕偷偷地眨着眼,宁竹诗识相地跟着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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