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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歌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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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寒剑踏梅(中)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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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两个钟头后,赫连刃将所有住在客栈的人都审问了。

    “在案发时单独留在房间内的有李一然,简紫陌,以及楼上一对不会武功的老夫妻。另外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荻凡圣与邹翊梅还有刘青在楼下喝酒,但是中途邹翊梅去上了趟茅厕,还有一些人在楼下吃饭或者是在案发后的一会儿才来住店。也就是说疑犯大约定在李一然、简紫陌、以及邹翊梅三人中。”客栈的另一间上房内,胤克分析道。

    赫连刃冷冷地道:“别忘了,案发时单独在房内的还有窦甫。”

    “你还在怀疑我啊?”窦甫委屈地道。

    房内只有管祁、胤克、赫连刃以及死皮赖脸留下来的窦甫。今晚是顾置之洞房花烛的良宵,顾风回顾府主持事物,有赫连刃在,其实连管祁和胤克都想离开了,但是窦甫却死皮赖脸地说要留下来帮忙。

    赫连刃并不理会窦甫睁着大大的眼睛瞪视着自己,对管祁与胤克二人说道:“李一然使用的是软剑,简紫陌的兵器是飞刀,邹翊梅不擅长用兵器而擅长鞭子。至于窦甫······”

    “我都说了我不是凶手!我那点三脚猫功夫连楼上的阿婆阿公都打不过!”窦甫辩解道。

    赫连刃不管窦甫的发言继续说道:“据店小二说季少府在被杀前曾在房内弹琴。”

    窦甫想了想,道:“对啊,我就是听着琴声睡着的。但是听不出弹的是什么···”话还没说完,嘟嘟嘟地响起了敲门声。

    窦甫上前打开房门,却见门外站着两个黑衣人。

    “进来。”赫连刃冷冷地吩咐。

    “是。”黑衣人恭恭敬敬地走进来,窦甫看得一愣一愣的。

    “查到了?”

    “据羽影者收集回的消息,两年前季少府确实因为江南盐帮一事杀了李一然之子李从义。而后李一然虽承认是李从义暗中帮助盐帮贩私还干了些伤天害理之事才惹来杀生之祸,但一直对季少府怀恨在心。”

    黑衣人说完后赫连刃挥了挥手便又退了下去。

    “哇!原来你有情报网啊!”窦甫连连感叹。

    赫连刃却不正眼看窦甫,对管祁和胤克道:“你们的身份,这种事情其实不需要你们亲自来的。两位就先睡了吧,案子明天再接着查。”

    这房间时两个单间的套房,正好适合管祁与胤克这两个不会武功的人住。而赫连刃径自出了门往另一间房走去。

    窦甫也拱了拱手后出门回了自己房间。

    漆黑的夜色中,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的,连脚步踏在房瓦之上也悄如猫爪。

    一个黑衣蒙面人轻轻揭开房上一小片青瓦,待借着月光看清房内床上熟睡之人后缓缓将接好的稻草管放下,手中的小瓷瓶一点点地从管口倒入青色的液体,而管的另一端对准的是熟睡之人的鼻孔。

    “阿嚏!”

    窦甫打了个喷嚏,在揉了揉鼻子后侧过身继续睡。

    拿着瓷瓶的手抖了一下,少许青色液体溅落了出来。蒙面人又将稻草管口对准窦甫耳朵孔,青色液体缓缓流下,一滴,两滴···

    蒙面人收好稻草管放回瓦片后立即悄声无息地离开,却不知黑暗中早已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窦甫皱了皱眉头坐了起来,侧着耳朵使劲儿拍,可那液体却没有流出来了。

    摸了摸滴落在床上的另外几滴液体,窦甫喃喃的道:“是龙寒胆啊···这东西可不能随便玩的。”

    房间里一瞬间充满了悠然的香味,窦甫盖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在此间客栈内,有一处亮着灯。

    李一然抚摸着一小块琉璃,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悲戚与不甘。其实他也不过五十有三而已,但自从两年前有人将李从义的尸体抬回时,脸上似乎一下子多增了二十年的沧桑。

    他不是不知道李从义在外面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也曾将李从义逐出洞庭一派。但那毕竟是他的儿子,一个从小便没有娘的儿子。

    李一然对着儿子唯一的遗物道:“报了仇了······”

    突然,门外闪过一个身影。

    李一然立马开门追上前去。

    黑衣人在前,李一然在后,一直不紧不慢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又不至于隔得太远。

    城郊树林中,黑衣人终于停了下来,背对着李一然道:“二十年了,你果真是老了。这种速度都追不上!”

    李一然刚停下便愣在当场,颤抖着声音问:“你···你真的还活着!”

    只听那黑衣人笑道:“当然,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先走?”

    李一然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愣愣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月光下那双明亮的眼似乎一点都没有蒙上尘埃。

    对视了许久,李一然叹道:“别再杀了,这二十年来的那么多条人命还不够吗?”

    黑衣人哈哈大笑:“你以为季少府是我杀的?”

    “难道不是?”

    “我把你叫出来本就是想问你,是不是你杀了姓季的。看来我问错人了。”

    李一然惊道:“季少府肩上明明就是你的梅花印啊!”

    黑衣人冷笑道“那根本不是踏梅剑针打出的针印。”

    “那根本不是踏梅剑针打出的针印。”赫连刃冷冷地道。

    窦甫连连点头,但随即又摇头,吞下口中的包子后问道:“可是肩上明明就是梅花印啊。”

    管祁与胤克二人并没有回小刀堂,却是留在了客栈。

    管祁笑道:“窦公子,如果针上淬毒打在人身,那么毒淤的形状是怎样的呢?”

    “应该是由针孔处向外蔓延的···”窦甫一个灵光地道:“季少府身上的针孔处毒淤是团状的,也就是说是在人被毒死后再打入的针!”

    窦甫喝了口稀饭,冥思苦想了一会后试探性地道:“季少府身上并没有伤痕,而且是在弹奏古琴之后中毒的,不可能是被人从耳朵或者鼻孔处灌入毒药,看那茶水也没有毒···莫非是指尖指甲缝处的破痕?啊!凶手将毒下在古琴上!”

    管祁笑着点了点头,顺便还给窦甫夹了点菜。

    “咳咳···”胤克咳了一声,管祁立马笑笑对愣一愣的窦甫道:“窦公子长得确实像我一个朋友。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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