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明雪。不知为何,看见这个女子的时候,他有一种做错了的感觉,她是如此无辜,何苦被他们的私心而拖下水呢。
皇甫凌云放下慕容明雪,扶着她走落,司剑眼中看不清悲喜,只是笑容有些勉强,“公主殿下可以走了?”
“是的!”慕容明雪欢快的回答,先要与他分享自己的喜悦,司剑为她高兴,却忽然自责起来,他们真的要把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子拉下水吗?
动了动喉头,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看向皇甫凌云,知道他也说不出口,慕容明雪听到不知何处传来的抽泣,有些奇怪的环顾四周,皇甫凌云面色有些苍白,竟然亲手将慕容明雪推到司剑身上,飞身离去。
慕容明雪被这样的变故下了一跳,面色变得苍白,也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司剑,司剑知道皇甫凌云是把一个大包袱交给自己了,只能硬着头皮把早就准备的话说了出来。
“公主殿下也知道,现今可以有资格登上皇位的也就只有大皇女和您了,只要您愿意,我们会帮您登上皇位!”说完看着慕容明雪的反映,按他们的计划,不论这个人如何,都不可能对皇位不感兴趣,可真正看见慕容明雪面无表情的神色,他发觉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似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公主殿下,凌云也是喜欢你的,只不过那个女子是凌云的青梅竹马,有着难以推卸的责任。”
慕容明雪不说话,心里却是不可抑止的痛,但是她发觉自己越痛苦脑子就越清醒,她的第一反映竟然是皇甫凌云绝对不止想要这点东西!他想要的什么!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绝对不会!
“公主殿下,你想想,若是您坐上了皇位,什么都会是您的,那个女子也会微不足道,我也会帮您的!”
慕容明雪只是看了司剑一眼,那一眼让他坠入冰窖,那是怎样的眼神,忽然后悔他们的计划,偏偏让一个女子产生情愫的时候,利用她,可是这也是他们惯用的手法。
慕容明雪不知不觉的流出泪来,推开司剑,用尽全身力气,翻身上马,驾马的手法并不纯熟,可就靠着身体的记忆驾起马,司剑一慌,想要去追,奈何皇甫凌云的千里良驹,他光用轻功根本无法追上去。
慕容明雪驾马骑出好远,却不知身在何地。
痛苦,绝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麻木了。
“哟,你们看,这是谁!”声音轻佻,让慕容明雪身体一抖,为什么会在这里碰见他。
来人正是对慕容明雪厌恶极致的禁军统领青煜。青煜一把将慕容明雪捞起,慕容明雪惊恐的挣扎,可在青煜面前,这一点力量简直是微不足道。
“你想要干什么?”
青煜笑了笑,“有探子回禀大皇女,你这废物的腿好了,大皇女很欣喜,在这附近刚好办事,听说你与皇甫将军也来了,让我去请你。”
说着环顾四周,“皇甫将军怎么不在?”
慕容明雪咬紧下唇,“我的事跟他无关,我去就行了吧。”他们的目标反正就是自己不是吗?她去就可以了。
青煜挑了挑眉,骑马带着她向北面奔去,慕容明雪咬紧下唇,用力的都咬出血来,耳边时不时传来青煜的嘲笑,只不过她充耳未闻,天气阴冷,她已经全身发抖了,可真正到了大皇女面前,她叫都叫不出来。
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简直就是地狱,所有人受着可怕的酷刑,血腥味,惨叫声,哭喊,让慕容明雪几乎晕过去,而站在最高处的便是那权利顶端的大皇女,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看着受刑的人们,一副兴奋的样子。
而离她最近的便是下狱的二皇女,她被痛苦的折磨着,身上几乎没有衣物,一条条鞭痕印在慕容明雪的心里。
“哎呀,本宫的小妹来了,有什么喜欢的,本宫可以给你玩玩?”
慕容明雪惊恐的向后移动,大皇女眯起了眼睛,“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逼我对你也动刑!”说着站起来,有意无意的踢了一脚面目全非的二皇女。
慕容明雪双手颤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逃,快逃。
思及此处,转身,没命的狂奔起来,有侍卫想要去追,大皇女轻蔑的看向远处那娇小的身影,抬手制住了他们的行为,随后对底下人吩咐道,“找几个人,把她扔到黑巷子去,哪里可是好地方。”
“是!”黑影得令后就不见了。
黑巷子,是整个京都最污浊的地方,大皇女冷笑,她倒想看看,这慕容明雪从黑巷子出来时,皇甫凌云还会不会娶她!
慕容明雪的身体随着不断运动,不知为何发热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绝顶轻功都无法追上的速度,因为她在无意识时,已经发动了冥血,自小被抑制的冥血,随着慕容明雪不断流动的血液以诡异的速度改变着她的身体。
大皇女的人感到莫名其妙,慕容明雪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
慕容明雪东奔西跑,最后害怕的缩在街角的一个小角落里,她身体疼,心里疼,却不知如何是好,天色越来越暗,可她连回去的勇气都没有。
她蜷缩成一团,漆黑和冰冷包裹着她,这世上所有人都为了权利,为了利益而互相算计,她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一个不被需要,只会被利用的人。
第一次见他,他身穿戎装,身上披着银色闪耀的盔甲,手柄上有着威武的金色宝剑,他眉眼温柔,带着笑,将她小心翼翼的扶回轮椅上,“微臣皇甫凌云,参见三公主殿下。”
他说,“微臣给公主摘更好的来。”言罢就大步走到红梅最艳的枝头,轻巧的摘下开的最艳的一枝,转身递给给慕容明雪。
他说,“公主殿下,微臣也要告辞了,此次就是为了见一面公主以求心安。”
她问过他是否讨厌自己,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会呢,你是不同的。”
不同的?不同的?哪里不同呢?是利用价值的不同吧!从一开始见她,她就被定义为一颗棋子,有目的的亲近,有目的的对她好。
还记得红梅苑里,一双修长的手抢过她手中的药瓶,继而动作亲昵的为她揉动太阳穴,那是给她惊喜的皇甫凌云!
面对二皇女刁难将她挡在身后的皇甫凌云!
他说,“三皇女身体不适,微臣身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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