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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公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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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军权之战你敢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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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雨挡在慕容纱月身前,慕容纱月敏锐的发现她消瘦了不少,原先只是道听途说,可现在看来,在她不在的时间里,可能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南嵩一看是若雨,眉头一皱,“若雨小姐,这里没您什么事情。”

    若雨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事情闹大,尽力调节,“慕容小姐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若家的重要人物,南将军还是买我个面子吧。”

    若家在东海大陆都是首屈一指的大族世家,就算得罪皇上也不要得罪这三大世家的人,就算这场仗六皇子赢了,若雨也是座上宾,南嵩也不敢妄自托大,“既然是若小姐的朋友那就算了,可军营到底是军营,望这位姑娘掂量掂量。”说完,瞪了慕容纱月一眼,带着众武将转身离开了。

    慕容纱月要不是若雨拦着就冲上去打人了,可她只是看若雨太过憔悴,不想让她再伤神,而且慕容纱月自己也不知道这军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决定先随若雨回到了营帐仔细听若雨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雨带慕容纱月到了自己的营帐,想要开口,可有些不安,便派自己的人看守着外面,一切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慕容纱月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若雨要如此小心、其实若雨看到慕容纱月来,心情松弛了一些,毕竟这几日一直是她扛着,没有熟悉的人,也没有能令她安心的东西,一直就是这样提心吊胆的过着。这时一看慕容纱月归来,着实松口气,最起码现在她身边有一个靠得住的人了,强打起精神,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疲倦。

    “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雨苦笑,“一言难尽啊。”要紧下唇似乎在隐忍这着什么,看的慕容纱月着急万分。

    慕容纱月知道若雨难过,忍不住说,“你还好吗?嫣火怎么样?九皇子怎么样?我听说军队大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慕容纱月一连串的发问若雨沉默了一阵,若雨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已经坚持了许久了,现在这紧绷的弦被触动,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慕容纱月看她哭的伤心,拍了拍她,等待她调节好情绪。

    过了一阵,若雨终于开口了,“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很多人在军营外厮杀,我本护在这营帐里,最后是胜了,可是是惨胜,可又听说前面军队大败,阿洵重伤回来,这几日昏迷不醒,而嫣公子,嫣公子他似乎是…”

    “是什么!”慕容纱月急切的问。

    “死了!”若雨有些哽咽,可看到慕容纱月苍白的脸上,又忍不住哭起来。

    慕容纱月听到这话立刻向外冲去,若雨连忙拉住,“你要去干什么!”

    “去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雨拉住慕容纱月,“不用了。”

    “为,为什么?”慕容纱月知道军情紧急,银洵昏迷不醒,可嫣火说不定还有救,为什么不救呢。

    “尸体,已经找到了,他的墓就在不远,我,我可以带你去!”

    慕容纱月头脑轰鸣,不知该说些什么,嫣火!嫣火怎么会出事!这一切是怎么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若雨哭声呜咽,慕容纱月虽是难过,可慢慢定住了心神,她经过太多战场上的悲欢离合,这种事情也是习以为常,虽然痛苦难过,可绝对不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因为她是一名武将,不能让任何感情,任何事物阻挡她的判断。

    慕容纱月声音略微嘶哑,“现今是那个南将军掌握军队。”

    若雨点了点头,“那是阿洵千方百计才请出的武将,此次交给他也许暂且没有什么大碍。”慕容纱月扶着额头思考,若雨是个大小姐当然看不出这些军务,这军队交给那南嵩怎么可能没有大碍,这外面的军队士气成什么样子了,她又不是瞎子!这再来一仗估计要全军覆没!简直就是找死!

    慕容纱月只想知道一些具体的事情,可现今能相信的人也就若雨一个了,“那一场仗是怎么败的?”

    若雨摇了摇头,“具体并不知道,只是听说在庆元岭设伏,可是不知为什么六皇子银寒的军队一方竟然从后面攻来,一方袭击军营,他们分身乏术,只能让嫣火公子领了三千人在庆元岭支撑,其余人来救本营,本营储备粮草是极其重要的,虽然这里保住了,可嫣火公子战死,阿洵重伤前几日虽然支撑着主持大局,可这几日伤口恶化撑不住了,现今已昏迷。”

    慕容纱月听出了一些端倪,但也仅仅只是猜测,有些事情暂且不提,回来要一一解决,“我想去嫣火墓前拜一拜,可以吗?”

    “我陪你去!”见若雨强撑精神的样子,慕容纱月苦笑,“你就好好照顾银洵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我,只是想单独跟他聊聊,毕竟是好友,走的时候我都没有送一程。”

    若雨也不强求,轻声说,“那你多加小心。”慕容纱月会意的点了点头,询问了地方,走出营帐,飞身上马,扫视了一眼这士气散落的军营,轻叹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慕容纱月骑马一直向北,向北,周围越来越荒凉,她不由再想,嫣火那么爱热闹,爱美的人竟然埋葬在此地,红马仿佛能感到什么一样,悲鸣的止住了脚步。

    慕容纱月看到那荒草丛中的一块墓碑,轻轻走近,那冰冷的触感让人心痛,一个鲜活的人,一个几日前还对你笑,对你说话的人,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慕容纱月看见墓碑前的酒壶,靠着墓碑坐下。

    寒风刺骨,可慕容纱月的心却比寒风要凉,她一把拿起酒壶,往嘴里倾倒,没有说话,她什么都不想说,喝了几口,似是想到了什么,将酒撒在地上了一些。

    “骗子,说是等我回来喝酒,现今却是一睡不醒了,你这骗子嘴里没一句实话。”慕容纱月埋怨,可面上有的只是苦笑。

    风呼呼的刮着,像刀子一样让人的面颊生疼,远处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走来,慕容纱月警觉的站起,那老人不言语,只是在墓前摆放了一壶新酒。

    慕容纱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举一动,那老人又恭恭敬敬的拿出一个包袱,包的很厚,看样子也很重,忽然,他对着慕容纱月跪下将东西双手呈上,慕容纱月一愣,接过东西,缓缓打开厚布料包裹的包袱,眼前的东西让慕容纱月差点流出眼泪,是银色的盔甲!

    这盔甲是专门为慕容纱月打造的,女子的身形纤细,盔甲的材质坚硬无比但与寻常盔甲比起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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