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柳五悲愤中带着点儿不屑,轻轻瞥了柳三一眼,没有说话。
晚上,柳书卿跟锦书按时去了晴雪楼参加那什么所谓的晚宴去了。当然,柳书卿这只老狐狸自然将出现的时间拿捏的精准无比。
不是第一个到,否则会显得太过重视这场宴会,有巴结之嫌,也不是最后一个到,显得太过清傲。
两人到的时候,晴雪楼门口接待的是两个长相柔美的那字,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飘逸的袍子,看上去飘飘似仙,美艳无双。明明不是女子,却带着一丝媚意,身段风流,巧笑回眸,顾盼神凝,当真是风流**的人物。
“柳相爷,杜公子,还真给家主面子,里面请。”
柳书卿目不斜视,与锦书一起进了晴雪楼。
里面已经到了不少人,见到柳书卿和杜锦书到了,不论真心假意,总是战起身迎接的。
“礼行兄,这里。”出声的是南宫绝,他正跟长孙纳海一起,旁边不可避免的跟着南宫妩和长孙玉儿。
锦书对着他们轻轻一笑,拉了一下柳书卿小声说道:“我们过去吧?”
“好。”
长孙玉儿心里怪异的感觉又起来了,看着柳书卿眉眼间尽是宠溺的模样,忽然就觉得他们俩才是最登对的!心底里反而没有一丝嫉妒的心思,这是怎么回事儿?
反观柳书卿和杜锦书站在一起,就觉得,那两人就该如此,任何想介入其中的都该受到谴责,长孙玉儿混乱了……
“玉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
正说着,锦书已经和柳书卿一起坐下了。
南宫绝有些担心的看了锦书一眼,说道:“近日坊间的一些传闻你可是听说了?”
锦书微微一笑,“听说了,今日可不就是为了那个传闻才过来的嘛。”
南宫绝却是一愣,长孙纳海看着她问道:“你有何打算?”
“还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收拾不了他们,这笔账我总归是记下了,他们讨不了好的,况且,今天他们办这场宴会,又请来了这么多的名流,或许就是想着毁了我呢!”
南宫妩心里也挺替他着急的,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们都会帮你的,你要小心。”
“无事。”
说话间,那自然流露出的淡淡的自信,让众人心里忽然就是一松,或许真的不该担心的吧?柳书卿就这么看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底闪过赞叹和宠溺。
“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便是,别忘了,你的身后有我。”
锦书隐下心底的一丝丝感动,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几人之间,淡淡的温馨在萦绕着,偏偏就是有不长眼的来破坏这样的好气氛!
“在下王世文,说起来跟杜公子倒是有些同乡之谊。”
锦书抬眼轻轻的瞥了一眼,同乡之谊?谊个毛毛!你们王家干下了那事儿,你还敢说有同乡之谊?你压根儿就没将莲山县当成是你家乡!
锦书隐下笑意,眼皮也没抬一下说道:“我不轻易认什么同乡的,别到时候什么猫猫狗狗的都说是我的同乡,背地里却做出些猪狗不如的事儿,污了我的名头事小,到时候人人都以为莲山县出不了什么好鸟可就事大了!”
这话说的是一点儿面子也没给王世文留,直接将之气的面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只得压下心底的愤怒,扯了扯嘴皮子笑了笑,略带着尴尬的说道:“杜公子说笑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说笑了?
懒得理他,锦书自顾自的饮下一杯酒,瞧也没瞧王世文一眼。
王世文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锦书这才抬头看着王世文离开的背影,问道:“那边王家坐着的都有谁?”
“是王家的嫡长孙王伟良,还有听雪公子叶听雪,旁边伺候着的是王伟良的两个小妾。那王世文确实是来自莲山县的,不过却是王家的旁系,上不得台面儿,也不知道王家的老东西怎么想的,事事都让这王世文掺和一脚。”南宫绝解释道。
锦书点点头,多看了王伟良的小妾两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原来这王家的长孙喜欢的是这个调调啊!
南宫绝看到锦书嘴边挂着笑容,盯着那王伟良的小妾瞧了几眼,心下琢磨了一番,难不成礼行兄也喜欢这个调调?
那两名女子身段柔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声音娇媚的只一声轻哼,就能让人骨头松软,再看那长相,也是艳丽不可方物,悄悄打量了一眼长孙纳海的妹妹,这……若是礼行兄果真喜欢那个调调,估计玉儿也没什么希望了吧?
“那两个小妾应该很受宠吧?”
南宫绝纳闷的点点头。
“那王家的嫡长孙平素是个什么样的人?”
“唔,荤素不忌,男女随意。”
锦书一听就乐了,这南宫绝还真是一妙人,瞧瞧这个总结?荤素不忌,男女随意!果真是强人一枚啊!
你王家既然敢这样算计我,一次两次的动到我的头上,那我不介意先毁了你家的宝贝嫡孙讨回些利息!
捧着酒杯,酒香萦绕,只是少了些烈性,酒香也淡了些,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将这酒给酿出来呢?
很快人都已经到齐了,席间,晴雪楼的姑娘们吹拉弹唱,感受着这种复古式的奢靡,锦书多饮了几杯酒水,在这样奢华靡丽的氛围下竟然有了些淡淡的醉意。
锦书嘴边含笑的站了起来,冲着那边王伟良说道:“王家的公子有礼了。”
王伟良正被自己的两个小妾伺候的爽歪歪,就听到有人冲着自己说话,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唇红齿白,一袭书生长袍飘逸灵动,就这么淡然的笑着,却仿佛千万花开,暖了一整个冬季,心头滚烫滚烫的。
跟门前迎客的那两个晴雪楼的比起来,这个男人少了几分媚,却多了几分风流气质,举手投足,尽显潇洒本色,一时间竟让王伟良看的痴了。
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有礼了,有礼了。”
他一直知道自家要造反,到时候自己可就是太子是储君了,平日里胡闹乱混的也没人管得住,除却老爷子说话还颇有些用处之外,其他人哪个敢说?
“听闻你才是王家的嫡长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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