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东满娇嗔地白了简傲南一眼,就他,还少儿?
简傲南拥着她往回走,吃吃地低笑,“我们成功了!”
算是成功了吧,他们明明都还爱着彼此,却因骄傲放不下身段而越行越远,如今,一方作出亲近的意向,另一方自然也会弯下傲骨,何况,简傲南还给他们下了一贴猛药呢?
“嗯。”东满很开心他们终于能和好,但是更好奇他是怎么样让简军翔半夜赶回来的?
“你对你爸说了什么,他这么快就回来?”
简傲南俏皮的吐了吐舌,摇头不肯说:“你最好别知道,这事跟你没关系。反正你明天大慨也会知道。”
东满有点不快,抓住他的衣领撒泼:“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
“好,我们回屋再说。”简傲南慧黠地眨眨眼,揽着她的腰回房。
然而,很快东满就发现上当了,这个男人根本说话不算话!
一回到房间,关上门,他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变得她问不了,他也说不了。
一阵天旋地转的热吻下来,东满已经粗喘着气,脑里浆糊一团,早就把那问题拋到九霄云外去,只顾努力仰着头,承受他热烈似火的熏烤,蜷缩轻颤,扭动翻转……
另一厢,简军翔与岳青也在加大的床上翻滚着,急切探寻对方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犹如久旱的大地,迎来了一场急雨,酣畅痛快。
如果这个时候,简傲南和许东满还在外面,无需听力异能,也能听清此刻屋里暧昧的喘息与刻意压低却掩不住的哼叫声,包管他们面红耳赤,逃蹿而回。
良久,简军翔裸背上布了一层晶莹的薄汗,饕足地躺倒在岳青身旁,细心地替她盖上被子,不让冬夜的冷空气侵袭进她极尽舒展的毛孔。
“你怎么会……突然回来?”岳青终于得空想起要问。
“你回来,所以,我回来。”简军翔冰冷的铁面上涌起温柔的笑意,轻拂开她凌乱覆在面上的几条发丝,“没有为什么。”
他的手指轻拂过的脸颊像是被温水浸泡过,柔且暖,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想呻、吟。
“嗯……你刚才说什么……瞒着你?”岳青避了避,现在的她还在欢愉过后的敏感期,他的碰触还能让她浑身战栗,起一系列羞人的反应,只好扯开话题。
简军翔的温柔霍地消散,面色一沉,大手一把抓紧她裸露的上臂,“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得——病了?”
“啊?”岳青皱眉低呼,低头去看被抓住的手臂,那只古铜色的大手依旧滚烫,但是一反之前的温柔,大力抓握得她好疼,“简军翔,你放开我……”
“不放!我以后都不会再放任你!”
简军翔忽然翻身欺上来,抽走棉被,让她保养得一如当初的美好躯体呈现在自己眼前,叫他疯狂。
“小青!”
他以沉哑的嗓音叫唤着,声音里有一种沉痛,眼神里有自责,伸出的双手温柔火热,将身下的她当珍稀金贵般细细摸抚,注视着她酡红如醉的面颊,那抖颤轻晃的波澜起伏,那迷离矛盾的神情,让他发现自己原来错过了他们间最珍贵的岁月。
他以为身为岳家公主的她一直倍受呵护,每一次见她在公众场合皆光鲜亮丽,顾盼生辉,没有他的生活定然多姿多彩,什么也不缺。却从未想过她也会和自己一样,在无人的时候,被这种畸形的婚姻关系折磨消损,才让她得了那种病……
骄傲如她,又怎么能在关系僵持了多年之后,将自己隐晦的疾病对他开口?
如果是他,他也开不了口。
这么一想,简军翔决定不再提她如鲠刺在心的病,倾尽所能地温柔对待,意欲将浪费的三十年光阴慢慢补偿给她。
当清晰听得他柔声叫着自己的昵称,岳青一颗心不能自己地狂跳,整个人失去控制的在他掌下起舞翩跹,体内情潮翻涌之烈,将她所有的理智覆灭。
“啊……”
岳青发出破碎的尖叫,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被怎么严刑伺候了,但,身在院子一隅的卧室内,耳朵异常灵敏的简傲南听得清楚,这种女人的破碎尖叫,对男人来说,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称颂。
简傲南嘴角裂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嘿嘿低笑两声,抱起已经瘫软的老婆,放在自己身上——
东满发出一声如猫的慵懒呻、吟,长发披垂,浑身轻颤,一副极尽媚惑动人的画面。
“东东,我们要个孩子吧!”
想到父母的多年蹉跎,简傲南想要一个孩子的**猛然迫切,轻咬着东满的耳垂缓缓动着,柔声引诱着:“现在比赛完了,你的课程也可以提早结束,我们的婚礼马上就举行了,之后,你就可以在家养胎……”
“嗯……”东满无意识地应着,身体柔软得似乎不是自己的,在他的撩拨下,早已注意不到他说了什么。
“你答应了?”
简傲南欣喜地啄吻着她的唇,不期然,东满猛地惊醒,睁大双眼问:“你、你没戴……”
简傲南笑得像只狐狸,加快动作,“你答应的!”
“啊……我什么……时候……答、答应的?”剧烈震荡里,东满的话语断续破碎,失了完整。
简傲南爽朗一笑:“刚才啊!东东,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谈这个太煞风景?”他骤然加重力道,换得她如风中梨花般绽放,“东东,你觉不觉得不戴,你也比较舒服?”
东满羞于作答,简傲南也觉得现在研究这个问题太过愚笨,还是专心地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比较重要……
冬夜,虽是清冷萧索,却也明月朗星,平静和美。
当冬日的阳光叫醒所有的人,简家大院的人也都风雨无阻的起了早,在院子里的做早操锻炼了。
那扇常年关闭的房门‘吱呀’开启,他们也没注意,都知道昨晚岳青喝多了住在里面,但当眼角余光瞥到迈出门的身影超出想象的高大时,全部动作僵住。
还是小晖先回神过来,兴奋地大喊:“叔公!”
简军翔一贯淡漠的脸上居然有了微笑,从廊下大步一跨,走到小晖面前,蹲下他一米九、对小晖来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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