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傲南这话有着浓重的负气成分,许东满只觉身边的男人身体一僵,她更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
他们两个感情亲密的舅甥,会不会因为她而翻脸?
就在东满寻思着如何开口才能缓解他们间的气氛时,岳鑫云开口了。
“我不会后悔!”
东满一怔,仰头望着信心满满的岳鑫云,顿觉双肩负了千斤重。
简傲南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几步,就一个纵身跃进碧蓝的海水里,挥舞着肌理优美的臂膀,如一尾强有力的海豚,悠游逐浪而去。
“对不起。”东满目光停留在已经不见了那尾人豚的海面,轻轻地道歉,“你不应该那么说的,他质疑我也是人之常情。”
“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岳鑫云拥住了她,“我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拥有的痛苦烦恼盖过了幸福快乐。”
“不会的,我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幸福快乐了!”如果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反对他们在一起,那也完美得太不现实了!现在只有简傲南一个人反对,她已经知足了。
第二天,他们驱车去了a市郊区少数民族的山地,品尝当地的特色食物,感受当地风俗,围成一圈看着当地人在篝火旁载歌载舞。
简傲南似乎自昨天下午之后,就没有再开口和岳鑫云说过话。
应劭峰和黄超也感觉出了不对劲,特别是应劭峰,桃花眼斜斜望了一眼过来,在东满身上绕了一圈,意味深长。
东满无辜的耸耸肩,注意到简傲南正在抖已经倒空的米酒瓶,族长立刻使个眼色,旁边便有人奉上新斟满的米酒。
这些大有来头的贵客,一定要保证他们玩得开心,喝的更要尽兴。
当地的米酒辛烈,所有人都喝了两杯就停了,只有简傲南当水喝一样,整瓶清空之后,又来了一瓶,喝得古铜的肤色起了与篝火一般的橘红,神情不再严酷,嘴角渐渐带了笑意,看向跳舞的姑娘时,浓眉微挑,眼波如高山上最洁净的雪水,既清冽,又满含春~情,使得被他注视到的女孩无不心尖打颤,心如鹿撞。
妖孽!
许东满在心里啐了一口,看他那笑得轻佻的模样,像什么军官?
果然是物以类聚,和应劭峰一样,就一个风流痞子!
他们没有回市里,当晚就住在山地里唯一谈得上星级的旅馆,最好的房间只有四间,黄超和应劭峰搂着女伴早已迫不及待,各自占了最顶楼的两间,空出来的两间相邻,分配给剩下微感尴尬的三个人。
简傲南似乎醉了,脚步不稳地推开了其中一扇房门,径自走进去。
“早点睡,明天我们去打猎。”岳鑫云打开了另一扇房门,轻推着东满进去,“晚安。”
东满望了眼隔壁那间房门,想说其实他不用和那个阴阳怪气的简傲南同住,只是她怎好意思要他和自己同房?
“嗯,晚安。”
东满刚要经过他进房间,却被他忽然一拉手臂,跌进他胸膛,带着米酒香气的气息贴近,下一瞬,灼热的舌尖就钻进在她唇瓣。
“唔……”
也许是喝了酒,岳鑫云的呼吸粗重,吻得激烈,带着掠夺的野蛮,用力吸咬她的舌,侵占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处领地……
东满一开始是欣然承受,到后来却只剩下疼痛的感觉,不由呻~吟出声;“嗯,疼……鑫云……”
她的呻~吟却只换来岳鑫云更热烈的反应,一只手爬上了她的后脑,紧扣着不让她闪避,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渐渐往下,覆上她紧~翘的臀部。
感觉到他的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东满的心一谎,挣扎着叫:“鑫云,不要!”
岳鑫云不舍地放手,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沙哑着声音道:“对不起,我有点醉了。”
“没关系,快去睡吧!”东满控制着使自己均匀的呼吸,再道一声晚安,进了房间,关上门。
岳鑫云站在房门前,深呼吸着慢慢平复体内已经升涨的欲~望。
当他侧过身向隔壁房间,却惊见刚才已经关上的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门框上正斜倚着一脸邪笑的简傲南,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他们接吻的全过程?
“怎么,她不让你睡?”声调微扬,带着浓浓的嘲谑。
岳鑫云轻皱眉,“小南,你今天喝太多了!”
“我醉了,也想要女人怎么办?你还是过去和她睡吧!那女人嘴巴上纯洁,心里巴不得你敲门进去扑倒她……”
简傲南真觉得自己醉了,否则为什么看着鑫云和那女人接吻,脑里居然会晃起模糊记忆里绝无仅有的一次床~事?而早已记不清的那个女人的脸怎么会换上许东满的五官?
所以,他一定是醉了!
“别胡说!”岳鑫云眉皱得更紧了,挤开他走进房间,“进来,我要和你谈谈。”
简傲南知道他要谈的是什么,可他一点也不想听,潇洒地摆摆手,“房间让给你,我去楼下……”打了个酒嗝,他脚步摇晃,痞笑着说:“嗯,找女人……”
“小南!”
岳鑫云走出来对已走到楼梯口的简傲南叫,只见他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说:“放心吧,我哪儿都能睡。”
虽说他是简家正宗红三代、岳家的孙大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也不是那些仗势欺人的脑残官二代,更不是绣花枕头的虚浮富二代,他是十岁就开始军校制严酷训练的简傲南,在原始丛林里蹲伏三天都没问题,一个低星级旅馆的二等房又算得了什么?
岳鑫云并不相信他真的会去找女人,只好随他。
简傲南当然不会真去找女人,本着国家军官的基本素养,以及他对这方面也有一定的洁癖,要不然也不会被应劭峰取笑性向问题了。
到楼下要了间房,门一关上,他微醺的散漫眼神蓦地一凝,清澈如星,摇晃的脚步也变得迅捷而轻巧。打开窗,探出头往上一看,正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旅馆的窗户玻璃材质不够好,隔音差,听力绝佳的男人闭上眼稍微一凝神,便将楼上的动静听得仔细,连一声轻叹都不漏下。
“唉!”
某女悠悠地叹息,似乎充斥着诸多无奈,“你说,我和他八字犯冲还是怎么的?为什么每一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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