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满,你要做什么?”
果然是多年的朋友,从许东满的眼神与不经意的动作里,华菱猜出了一些……心里不安,又难免一种做坏事的亢~奋。
“走,我们结帐。”
许东满招来了服务生,结帐走人。
角落里的男人看着起身走出去的两个女孩,眉微微一挑。
非权贵与豪门不嫁?
简傲南冷谑地一扯唇角,来这地方碰运气?她以为金龟婿那么容易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南哥!南哥!”对面的美丽小姐嘟起了腮帮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啊?”
“听,在听!”
简傲南点头如捣蒜,被她娇滴滴的言辞搞出一身鸡皮疙瘩,暗中叹息:女人就是麻烦!早知道这小祖宗回国,他就不休假了!
在这高科技时代,手里有荷枪实弹,也比不上人家有信息来源啊!
这不,被逮了正着,这个打小粘着他不放的小祖宗、何家的小公主通过整个家族的关系,把他整个假期都吃死了!
母亲说了:“筱筠出国的这几年,国内变化太大,你刚好休假,陪她熟悉一下环境。”
简傲男抹一把冷汗:妈呀,您儿子常年在部队,也不熟悉环境好不好?还有,这小祖宗怎么才去四年,美国那么好,你怎么不呆一辈子?去荼毒那些洋鬼子,别回来荼毒我这个青梅竹马,行不?
何筱筠,在何家三代皆阳盛阴衰下,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产物。
她父亲何晏,是他父亲的上级领导,叔伯也在军中各领风骚。她哥哥一个是他父亲的战友,一个是他现在的上级领导,都已是步入不惑之年的人,对何筱筠可以说是既兄亦父,宝贝得比他们的儿子还宝贝,交给谁都不放心,也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各方面都让人安心的简傲南了!
于是乎,好不容易欢送这小祖宗去美国留学了,他以为终于得到和平解放……这才多久,倒霉的他又要重温儿时的噩梦了!
呜呼哀哉!
听了何筱筠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留学的趣事,他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点。
“筱筠,到休息时间了,我送你回去吧!”简傲南开口打断她。
“不要!人家时差还没调整过来,不想睡……”何筱筠不依,这么多年没见,如果可以,她想和他粘上二十四小时不分开。
姑奶奶,你有时差,我没有!你不想睡,我要睡的!
“我习惯了这个点睡。”简傲南的脸黑了下来,扬手招侍者结帐。
“南哥~!”
何筱筠拉住他的手,撒娇地把尾音拖长,要是换作别的男人听了大慨骨头都酥了,偏偏对面的男人是简傲南,除了鸡皮疙瘩,就是一种想逃的感觉,没有第三种。
“走吧,这个时间点睡,对身体好!”想了想,他加了句:“尤其是女人的皮肤!”
何筱筠先是不快,听到他后来的那句话,便开开心心地站起来跟他走。
南哥关心她,在意她的皮肤,他这是隐晦的表示对她的喜欢呢!
抬头望着身旁高大的男人,这几年好像更英俊了,浑身都透着阳刚味。他是军人,从小没接触过几个女人,不懂得女孩子细腻的心,也好,这样更安全。其实她也习惯了他的冷面,只要她善解人意、体贴他就行。
要是咱们南少知道何筱筠这么想,肯定很郁闷。
就她那骄纵任性的行为,也叫善解人意、体贴?那天下的男人都悲剧了!
“嗬!靠!”
突然,一声惊呼夹着粗口出自简傲南。
何筱筠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那部重型机车原本是黑得油亮油亮的,车身还贴了夜光的‘隼’字,现在,白色黏糊的液体覆盖了大半个车身,要不是咖啡馆门口就停着这么一辆摩托车,他们肯定以为这不是他的!
“oh,mygod!”
何筱筠掩嘴惊呼,看向气得想杀人的简傲南,“南哥,你是不是得罪了谁?”
得罪?
那个人现在得罪了他!
备受争议的明星被泼墨,欠债不还的被泼红漆,他简傲南居然被泼白漆?!
死女人,你恶胆不小,敢惹爷?
是的,他脑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影像就是不久前从同一家咖啡馆走出去的女人!
几乎可以肯定是她了!
没人敢指着他的鼻子,她指了!
没人敢轻易得罪他,她现在也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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