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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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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暗涌初现(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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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跟上来。刚刚走出御书房就对杜方吩咐去准备皇上的轿椅,话刚刚说话,谌帝就已经风风火火的带着杜方想凤翔宫的方向走去了。

    御诸墨走出来,看着慕沁安有些萧条的背影,终究是忍不住心中那股子疼惜,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到:“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的。”他永远都不会抛弃她的,就算是她不要他了,他也不会放开她。

    慕沁安这才眷恋的缩进御诸墨的怀中,闷声说道:“若是你敢,我就算是玉石俱焚,也不会放你走。”

    御诸墨搂紧了慕沁安,怎么会呢。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能逃开他!

    容贵妃自从被厉冶接到了恒王府,她就一直没有管过王府的事,只是日日在后堂诵经念佛,就算是厉冶想要见她一面,都时常被拒绝。

    可今日,容太妃竟然让人去请了恒王到了后院的佛堂来。

    “母妃。”

    厉冶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容太妃跪在蒲团上手拿佛珠念念有词。一身素色的衣衫,整个人好像真的就是一心向佛。

    “来了。”容太妃淡淡点了点头,缓缓睁开眼,看着一身便衣的厉皱眉说道:“这是准备出门么?”

    厉冶微微低头,恭顺的将容太妃扶起来:“儿臣要去宫中给太皇太后请安。”

    容太妃很显然的相信厉冶的这个说法,也说道:“你倒也是有心了,听说太皇太后的身子有些不好了?”

    听容太妃的话,厉冶显然的知道容太妃还没有和外界失去联系,只能点点头,说道:“儿臣正是因为此事入宫。”

    容太妃抬眼看了厉冶一眼,说道:“母妃找你所为何事,你可知道?”

    厉冶摇摇头:“儿臣不知。”怎么会不知道?母妃对自己的期望不知有多高,这一次的夺嫡,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谌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压制了他和厉徵,那种声势,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别忘了你的正事。”容太妃看着厉冶这一幅淡然的样子不由得来气,甩开了厉冶的手冷冷的说道:“你说过,你的保证现在在哪里!”

    “母妃息怒。”厉冶看着容太妃的脸,心中已经多出一丝不耐。

    容太妃看出厉冶的一丝不耐,她也了解厉冶的性子,若是自己逼得急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容太妃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母妃这也是为了你好。”

    “儿臣知道。”厉冶说。

    “这席鸢和杜如玉嫁到王府也有这么段日子了,怎么没听到什么好消息?”容太妃话锋一转,又开始对厉冶的子嗣说道:“子嗣单薄,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母妃心太急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儿臣自有打算。”厉冶冷冷的扯出一抹笑意,子嗣的事,最不用着急。

    容太妃冷冷哼了一声,看着儿子冷淡的神色,有些怒气:“你可是知道,皇后已经有孕!”

    “母妃未免也太过着急了。”厉冶冷声说道。对于容太妃这句话中暗含的意思有些厌倦。她已经嫁做人妇,竟然成了自己母妃威胁自己的把柄。

    厉冶的神色一瞬之间就冷了下来,容太妃看着儿子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脸上也有些尴尬,便又走回蒲团之处跪了下去,冷声说道:“罢了,你出去吧。”

    “儿臣告退。”厉冶双手一拱便匆匆离开了后堂,没有听到容太妃的那一声叹息。

    儒光一直都守在门口等着厉冶出来,看到厉冶出来之后,他上前一步说道:“太妃开口了。”

    厉冶看着儒光依旧是一身黑袍,带着斗笠的样子,沉重的点点头,脸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神色总之是不太好的样子。

    厉冶是个孝子,但是面对容太妃这般急切的心思却生了几分不耐,不仅仅是因为容太妃的心急,还是因为容太妃已经习惯用独孤雾来威胁自己,并且打个巴掌给个枣的方式已经逝去效用了。

    “王爷不必担心,太妃的担心人之常情。”儒光的语气很淡然,好像完全听到了母子两的对话一样。

    厉冶嗤笑,对着儒光淡然的样子有些恼怒:“人之常情?本王看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子了!”

    “王爷最近心浮气躁,儒光觉得王爷还是应当修身养性,静候时机。”儒光好像没有看到厉冶是对着自己生气的一样,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哼。”厉冶冷哼,眉间染上一丝怒色,当真是被儒光说中了,最近确实是有些心浮气躁,性子急切了。

    “王爷还是带着王妃进宫吧。”儒光说完便做出让厉冶先走的手势,厉冶看了看儒光,无奈得很,也只得走在前头。

    厉冶此次进宫就只带了席鸢一人,儒光送厉冶上马车之时,还给厉冶说道:“王爷不若往前。”

    厉冶当真是对儒光无话可说,这个儒光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这人根本就不像是幕僚,倒是像史官一样,说话言语都带着一些些的不客气。

    厉冶还没有来得及对儒光回话,儒光已经飘然远去了,厉冶无奈,只能钻进马车内,准备入宫。

    席鸢在王府倒也还是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杜如玉这么刁蛮的人都不得不在席鸢的管束下生存,厉冶说到底还是对席鸢不错的。但是这样两个人的相处,确实注定了没有爱情的。

    “王爷可是乏了?”

    席鸢一双巧手想要按上厉冶的脑穴帮他舒缓一下,却不想被厉冶一下子捉住手。席鸢一愣,厉冶睁眼看到席鸢愣神的表情这才缓过来,低声说道:“这种事不用你来做。”

    席鸢当做刚刚的事没有发生,掩嘴一笑:“王爷这是什么话,臣妾是王爷的妻,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么?”

    厉冶笑了笑,权当是认同了席鸢的话,任由席鸢的手在自己的脑穴上轻轻揉按,也换来片刻的安逸。

    这是乘着这样的时候,厉冶想起席鸢那一日对他说的那些话……

    那一日是他带着她回门之后的第二天,她找到自己,告诉自己她是要皇后之位,作为代价她会帮自己处理掉那些绊脚石。

    “你?如何能帮本王?”厉冶当时的表情有些冷笑,席鸢是定国公的女儿,虽然是嫡女,但是下面的几个庶女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来之下,手段必然也是有的。

    席鸢笑:“虽然不是男儿身,但是爹爹若是谈论公事,却从未避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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