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耳边响起男人好听的磁性嗓音,身上再度传来男人特有的重量感,以为皇甫烈真的离开了的她心里一喜,但嘴巴上还是不肯承认。她孩子气地回道,“才没有哭呢!”
“是吗?我看看,咦 ̄ ̄ ̄都成小白兔了……”
强行扳转过夏夜的身子,看见她哭得红彤彤的双眼,皇甫烈轻点她的俏鼻,取笑道。
“没哭,没哭,我才没有哭!”
被子一拉,夏夜连人带脸地都蒙到被子里去,无论皇甫烈怎么诱哄,就是不肯露出头来。
“老婆,被单都被你拿走了,什么都没有穿的我冷哎……”
从来没有用撒娇的语气对他人说话的人,尤其还是特别具有魅力的男人,一旦撒起娇来,女人是很那抵挡的,特别是那个具有独特魅力的男人在那个女人的心里还占有特别重的分量。
被单里的人还是没有露出头的迹象,只是被子打开了一角,似是在无声地邀请某人的共享。
如此良机,皇甫烈自然不会假装矫情,白白地错过。
果断地钻入温暖的被窝,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还是老婆心疼我。”
……
怀抱里的人不闪也不躲,对皇甫烈所说的话就是不应一声。
“还在生气?”
……
单手揽着夏夜的香肩,另一手把玩着她的秀发,“记得吗?在c市,你说你信我。”
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还是不吭声,皇甫烈继续用略带感慨地语气说道,“你知道吗?说相信我的人有很多。可是从来不会质疑我的决定,也不会对我有任何怀疑的人,除了少游、亦扬、琉亚、云渊、无咎,便只有你。我和少游、亦扬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有着相似的童年曾经一起接受过刻苦的体能训练、柔道训练,各种防身术和搏击术的训练。再后来因为种种机缘巧合,和琉亚、云渊、无咎他们一起,有过九死一生的经历。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可以把性命都交付给对方。他们自然信我,如同我无条件地相信他们一样。
可是你不同。我们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实在屈指可数。可是你对我却没有过任何的怀疑。这一次,也信我好吗?我和诺雪……”
“我没有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可是……可是我就是没办法不在意。”
夏夜捏着被角,总算从被单里钻出,嘴角下撇地说道。
“我不喜欢于若缘总是围绕着你转,我也不喜欢那个柔柔弱弱的于诺雪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你的关心。不喜欢……”
堵住她絮絮叨叨的未说完的话,长舌撬开她因惊讶微张的贝齿,大掌在她的背后游移,待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目光如炬地望进夏夜的眼里,声音沙哑地说道,“无论如何,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老婆,此生唯一,无人可以代替。”
“烈,我……”
夏夜感动地对眼前这个笑得脸温柔的男人投怀送抱,就算他没有开口说爱她,有他这句承诺,也就够了。
食指轻点夏夜的唇,皇甫烈又弯起浅浅的弧度,迷人地问道,“老婆,有什么话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说。夜晚,真的不适合用来说话!”
“你……色鬼!”
娇嗔地睨了眼俊逸的男人,夏夜拉过被面对着皇甫烈,嘴角偷偷噙一朵满足的笑容。
“老婆,食色性也。再说,我们结婚以来,总是聚少离多的,为夫这是在培养夫妻之间的感情。你说呢?”
从背后环抱住夏夜,皇甫烈侧过头,重重地吻上夏夜的唇,扳过她的双肩,轻巧的舌头驾轻就熟的找到她的,逗她一起与之嬉戏交缠,不容其拒绝。
有些时候,的确不是适合用来说话。
圆桌上烛火摇曳。
夜,已深。
——华丽丽滴分界线——
阳光透过纱窗,洒进一室的光亮。
皇甫烈和夏夜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醒来。
“早 ̄ ̄ ̄”
男人用泛着清渣的胡须,磨蹭枕边人粉嫩的脸颊,微笑地道早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夏夜狼狈地躲开男人的“胡渣攻势”,咕哝道:“别闹 ̄ ̄ ̄妈咪很困 ̄ ̄ ̄”
又把他当成是遇儿?这怎么行!他有必要重振一下“夫纲”!
皇甫烈更加卖力地用长满胡渣的下巴摩挲夏夜的脸蛋,舌尖煽情地沿着她敏感耳朵小巧耳垂一路细舔,大手来到她光滑的后背,性感而沙哑地问道,“仔细看看,我是谁?”
睡意顿时消失了大半,夏夜睁开眼,娇憨地揉揉惺忪的眼,唤道,“烈,不要闹了啦……”
声音里还带有浓浓的睡意。
“嗯哼!下次要是还把我错认为遇儿,我们一整天耗在床上好了。”
嘴角扬起邪肆的弧度,皇甫烈性感的薄唇来到夏夜白皙的肩窝处密密轻咬,激起她的一阵战栗。
“别……不要……大白天的 ̄ ̄ ̄”
夏夜气喘吁吁地躲开皇甫烈的毛手毛脚,红着脸,托着皇甫了棱角分明地下巴,左看右看,很严肃地问道,“皇甫军官,为什么我觉得你有越来越不正经的趋势呢?”
“军官夫人你不喜欢?”
单手撑着下巴,皇甫烈侧着身子,偷了一记香吻,目光噙笑地问道。
“嗯……”
夏夜偏头作沉思状,决定还是没办法说违心的话,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点头道,“喜欢。”末了,为了加强语气,又说道到。“只要是烈,不管是什么样的烈我都喜欢。”
“盲目的笨女人!”
轻敲了记夏夜光洁的额头,皇甫烈掀开被单,赤luo着身子下床,动手穿起衣服。
支颐着脑袋,夏夜簇拥着被单坐起,斜靠床头,将自颊老公的好身材尽窥眼底,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起这么早干嘛?你又不用上班。”
“我是不用,不过,夏警司,容我提醒你一下,现在的时间好像是8点半,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用来洗漱、穿衣、上……”
“啊!你不早说!”
皇甫烈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夏夜就宛如火烧眉毛般地从床上迅速地窜起,以最短的速度穿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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