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02
“又开始贫了,晚上喝了多少酒啊?”
“呵,听这话有点怨妇的口吻啊()。让我联想到大学时代你那绝世小受的绰号了。”
“噗哧”笑了,甘霖失声笑骂道:“你丫的黄汤灌多了拿我开涮,找揍是不?”
哈哈两声大笑,震得甘霖耳膜发麻,古鹏飞吃吃笑道:“为保护你纯洁的心灵,哥一直压着没让你知道。那时候都传我们是基友来着。我攻你受,所以哥哥我可以男女通杀桃花运不断,你这绝世小受没有美女搭讪。”
“草()!”
“哈哈,知道不,哥是故意不解释的,所以被禁言的老同学们现在还有很多都坚信那个美丽的误会是真实可信的。”
“滚去死!”
电话里传来一通狂笑之后,古鹏飞笑道:“谁让你看着弱不禁风身手那么好,哥是打架打到大的,号子都三进三出,结果刚进大学门就被你揍成猪头,天理何在啊!”
“你个变态,从明天开始劳资天天把你揍成猪头,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甘霖恶狠狠的威胁,却又忍不住笑了。
古鹏飞爱玩爱闹,跟人打赌输了光腚绕操场一周的荒唐事都干过,让同学们误会他们是基友这事儿还真是这家伙的风格,甘霖也懒得认真计较。
知道甘霖没生气,古鹏飞笑道:“累一天了你快睡吧。后天我在那边有个手术,到时候叫你一起去见识下。”
“嗯”了一声,甘霖挂了电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干脆又开始琢磨观主爷爷那本《白氏内经》残本,到底是不是《黄帝内经》并称七经的那个《白氏内经》。
修习《白氏内经》上的气功时间越久,甘霖感触越深,也越发觉得《白氏内经》非比寻常。本来他大学时曾教古鹏飞修习这门气功的,但那小子高中就赶潮流进了摘掉处男的帽子,修习三个月没找到气感就放弃了。
观主爷爷不在了,《白氏内经》的残本也找不到了,真是可惜啊!
像个小老头长叹一声,甘霖不期然又想到天桥下的算命瞎子,对这个能瞒过自己精神力感应的高手假装算命瞎子的动机,作了n次猜测之后,思绪又回到古鹏飞关于买房子的论调上。
说起来,甘霖这间宿舍本来还有另一个同事住的。不过,那哥们女朋友走马灯似的换,怕在医院宿舍里住着影响不好,让家里出钱买了套小两居,这套七十年代的两室一厅就归甘霖独自拥有()。
楼上住户的厨房水管破裂,厨房里漏水好几天了,物业科的人总说派人修却一直没见人来。今天卧室的天花板上也开始渗水了,他抬头就可以看到那鬼脸般的水渍。
想想古鹏飞窗明几亮的新居,再想到自己要在这间宿舍里住十来年,也许结婚生子之后仍旧继续住在这里,他就一阵的心烦意乱。
明明很累了,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直到天快亮了甘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初三是夜班,甘霖睡到了中午才起来。刚洗漱完毕,准备弄碗泡面对付一餐的,古鹏飞的电话来了。
“甘霖,有没时间帮个忙?有个预约的堕胎手术,我给忘了,带两老在逛商场,还说要陪他们看电影的,不好让老人家扫兴。”
“在那里?”
“嗯。”
沉默了一下,甘霖答应了。
按古鹏飞给的地址,甘霖来到中山路的同兴药店。
位置很偏,药品的种类也不丰富,所以药店里的生意十分清淡。卖药的是个白净面皮的中年人,看到甘霖走进去爱理不理的说:“要什么药?”
心说这种服务态度比医院药房的人都差,难怪生意清淡了。迟疑了一下甘霖问:“小古打电话来没?他让我过来的。说让我找陈哥。”
“小甘是吗?”白净面皮的中年人马上热情了,自我介绍说就是陈哥,然后喊了个中年女人来看店子,他则带着甘霖往店后面的库房去了。
库房分内外两间,外间摆了三排货架,摆放的药品也不丰富()。里间居然有楼梯通往二楼的居民住宅。
推开门,陈哥笑着介绍说:“是我家的房子很安全。病人已经在手术室里面等了。”
古鹏飞吹得有些离谱了点,这家黑诊所的手术室,规模离国内一流手术室差远了,不过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般的手术都能做。
在手术室外的小隔间有个护士打扮戴口罩的女人,看甘霖进来点头算是打招呼。
估计这护士也是正规医院的护士出来接私活的,甘霖也仅仅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一起做了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动作都相当娴熟而规范。
堕胎的手术,对甘霖而言没有难度。
在他眼前,两条光洁白嫩的腿,弧线圆润优美,比例匀称,保养得很好,看不到一点皮屑,只是在大腿根部有粒黑色的痣。
他冷静得不像个男人。
目光从那颗痣略过去,落到据说是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别说是手抖,他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隔着薄薄的手套,他的手指偶尔会碰到据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听说,有些医生故意借手术之机摸女人的身体。天地良心,他真没动过那心思。哪怕以前在妇产科实习的时候,他没有像同学那样激动过。
不喜欢听到病人的尖叫,他不经意的皱起了眉头。或许是注意到他皱眉头的动作,默默配合着他手术的护士,忽然冲那病人没好气的斥道:“叫什么叫,怕痛就洁身自好!”
病人的尖叫声嘎然而止。
很年轻的姑娘,近期多次遭受过很粗暴野蛮的侵犯,被撕裂的伤口还未完全恢复()。刚才与其说是痛得大叫,不如说是怕的。被护士一吼,她就懵了。
甘霖的手顿住,错愕的望了护士一眼,才又继续未完的工作。
手术很快就做完了,给病人交待了些注意事项,甘霖就被护士撵出来了。
是的,真的是被撵的!
换回衣服甘霖走出来,耳旁还在回响着护士那干脆利落的话语:“完事了,可以走了。你先走,我收拾一下。”
黑诊所其实不需要像医院上班那样负责吧,真是个傻缺呢!甘霖无声的笑着,泛着苦涩的笑意。
从黑诊所出来的时候,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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