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正——气,洛——阳——出——英——雄()!”
说话者的声音其实并不大,但是这十个字依然清晰的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十个字,一字一顿,似乎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但是不知怎么的,凡是听见这十个字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股浩然之气扑面而来!
而随着这十个字的落下,一个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众修的视线之中。
不,其实不是一个身影。
而是两个。
另外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而又年轻的女人。
如果换一个时间,或者换一个地点,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一定会很吸引修者们的目光。
但是,当这个女人与她旁边这个男人并肩而立的时候,众修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被这个男人给吸引住了。
这个男人长得其实并不是多么的俊俏帅气,反而显得很是平凡,但是他偏偏就有这样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你在茫茫人海之中,第一眼就看到他,也仅仅只看到他。
师者!
这个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男子竟然是一位师者!
看台上,叶白云三人相顾骇然。同时又相视苦笑。
西门小剑二十来岁,便可以击败黄金武士大成的王峰,现在又跑来一个三十不到的男子,居然还他妈是一个师者。
与这些人相比,我们西北的这个所谓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大比显得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啊()!
震惊归震惊,但既然有中原客人到访,西北自然不可能不应。
本来,凤无双是无双城的主人,算是地主,但是既然是代表西北与中原来客对话,当然是由修为最高的人来。
只见宇文寒涛缓缓的站了起来,朗声道:“原来是洛阳浩然正气殿的朋友到了,真是有失远迎。老夫宇文寒涛,在此赔罪。”
众修瞬间陷入呆滞。
这还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西北第一高手,人称“无影神剑”的宇文寒涛吗?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使用赔罪这么深奥的词语呢?
男子自从进入校场之后,目光其实一直就注视着看台二层。
校场上的修者虽然数以万计,但能够值得他注意的也就只有那上面的三个人。
而在这三个人中,真正让他忌惮的,也就是宇文寒涛了。
宇文寒涛是大师,修为之高,尚在他之上。而其他两人则与他同阶,都是师者。身为浩然正气殿的门人,他有这个资格藐视其他绝大多数的同阶修者。
他有自信,就算是以一敌二,也能战而胜之!
男子应道:“宇文先生言重了,晚辈不请自来,应是晚辈向诸位道友告罪。晚辈李浩宁。”说着他一指旁边的女子,介绍道:“这位是晚辈的师妹,舒浩婷。”
宇文寒涛不禁暗自点头,这小子倒是懂得做人,没有一般大门大派弟子的傲气,道:“不知李道友来西北有何要事?如有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但说无妨()。在西北这地方,老夫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李浩宁道:“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只是这只是一件小事,就不麻烦前辈了。”
宇文寒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坐回了椅子上。
李浩宁神目如电,向着四周扫射,笑道:“田光,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要我将你揪出来?”
此时校场上安静异常,所有的修者们都好奇的看着李浩宁,无人应声。
李浩宁点了点头,道:“看来你是选择后者了。”说完竟然闭上了眼睛!
如果留心观察,就能发现,闭上眼睛的李浩宁,鼻翼微微的扇动,显得灵活到了极点。而他的身子,也随着鼻翼的扇动,微微转动。
突然,李浩宁身子一顿,双目瞬间睁开,盯着某一个地方,道:“田光,难道你还要再躲下去吗?”
随着李浩宁目光的凝视,那个方向的修者瞬间向着两边退开,顿时就在那个地方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说是真空地带,倒也不完全正确。因为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不用介绍,众修就知道,这个人定然就是田光了。
田光见行迹暴露,便不再逃跑,身形晃动间,便来到了李浩宁的对面。
他不再逃,自然不是因为他不想逃,而是他的丹药如同对方所说的那样,已经耗尽了。再逃下去,只会使自己内力越耗越少,最后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既然如此,他自然是选择背水一战。
田光冷冷的道:“李浩宁,老夫看你是晚辈,不愿以大欺小,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避让你,谁知道你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竟然一口气从中原追我到这里,你真当老夫怕你不成?”
李浩宁右手提剑,左手负后,好整以暇的道:“怕不怕,你我心里都明白,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田光冷哼一声,道:“我且问你,这几个月来,我没少暂时摆脱你,你到底是怎么又找到我的?”
李浩宁双眉一掀,道:“反正你就要死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我领悟的神通是‘灵觉’,能够追寻人的气味。”
田光颔首道:“原来如此。只是你当真就这么自信能够击杀我?你我同位师者,而老夫迈入师道的时间,比你的年纪都长,你真这么有把握?”
李浩宁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只出一剑,从上至下劈你天灵盖。如果你能挡得了李某的这一剑而不死,我李浩宁就再也不找你麻烦,并且从此退出江湖,终身再不迈出洛阳一步。你看如何?”
一旁的舒浩婷脸色一变,焦急的道:“师兄,你不要一时冲动啊!”
李浩宁轻轻的摇了摇头,温和的道:“师妹,你难道还不相信为兄的实力么?”
话虽温和,但其中蕴含的强烈自信没有任何一个人听不出来。
舒浩婷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师兄那恐怖的实力,于是没有再阻止。
而田光听到李浩宁的大话,心中既怒且喜。怒,自然是怒对方竟然敢如此小觑自己;喜则当然是因为对方既然当着西北如此多修者的面放此狂言,自然是不会食言,自己的这条小命也就保住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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