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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坐在车顶上小心的剥葡萄,每一根手指都要吮吸干净。
皮和葡萄籽被她们随意吐在地上,即使努力拌嘴开玩笑,两个女孩的语气里还是有一丝对未来的不安。
刀疤大叔看着女儿,眼神很温柔。随手在车上找了块钢板,将丧尸的脑袋敲破,伸手从白白的脑浆里面取出了白色的菱柱晶状体,擦拭干净,放进随身的兜里。
两盒葡萄不多,两个人很快就吃完了,刀疤大叔招呼两个女儿钻进车里,扭动了钥匙。
车绝尘而去。
安安就差没拿着小帕子挥挥手,欢喜得泪流满面了。
丫的在这儿,气都不敢大喘一口。
食人花也很高兴,摇了摇叶子,枝蔓齐齐进攻,扫开了一堆葡萄皮,扒拉出一颗小小的葡萄籽。
挖坑。
放葡萄籽。
埋起来。
不是吧。
不是真的吧。
难道食人花小朋友是在种田,尼玛,成精了吧。
唐安安觉得她有点晕。
春天中下小葡萄,来年葡萄树蹭蹭的高?可是葡萄籽上面有口水啊,你干嘛不经我同意就埋进我身体里啊?
混蛋???
第二天看到埋葡萄籽的地方长出小苗的时候,唐安安的心情是期待并忐忑的。于此同时,她觉着跳台又卡了一下。
食人花啃了掉落的脑袋给小苗补充营养。
它的枝蔓不能离开自己这块田。
像有一个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任何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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