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笙拉着关滕去了最大的购物商城。不由分说给他买了一薄两厚三套衣裤,又拉着他来到内衣区,给两人各买了两套性感的内衣裤,当是送给彼此的新婚礼物。
不等关滕开口,温婉笙又带他到了中老年服饰区,边问他父母的身高体重,边给他父母选了两身薄冬衣,广东天气不比北方,最冷也用不着穿得很臃肿。
再然后是他兄弟姐妹的礼物,基本都是衣服鞋包。得知他还有三个上小学的侄子侄女,又赶去儿童区买了些文具、食品。
等两人提着大包小包从商场返家时,温婉笙已经热出了一层薄汗,鼻尖沁出细微汗珠。
“呼,还没一次性买过这么多东西,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她看着关滕默不作声地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她身后走入电梯,轻笑着问道。
关滕只觉鼻息一紧,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从她身上飘来,连忙后退一步,有些难为情地说:“其实……用不着买这些,只要你跟我回老家看看他们,他们就很开心了。”
“看归看,可也不能两手空空啊。”温婉笙眯眼一笑。心底想:若是拿这些身外之物能把他的家人哄的开开心心的,他们忘记计较她比他大的事实,那也值了。
“可是真的没必要买这么多……”太浪费了!关滕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他一直跟在她身边,自然看到她刷卡结账时的那些数字,光他一个人,就花了她上万块呢,加上所有人的,估计够他平时吃穿用度好几年了。若是他父母知道光买这些衣物鞋包就要耗去他们一大家子几乎一整年的收入,肯定会心疼死。
可心疼归心疼,关滕心底还是很感动的。第一次,有个女人,不计较他任何身家背景地和他交往。哦,不,是嫁给了他……
想起陈燕丽,他心头有些苦涩。她和他是同乡。两人从第一次出家门赶赴外地上大学的火车上开始,热络的陈燕丽就非常主动地找他攀谈,还没到南京,她就已拿他当了男朋友。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他,被动地接受了对方,觉得若是媳妇真是同乡人,似乎也不错。至少他父母知道了之后都挺高兴。
第一个学期末。陈燕丽主动上北京找他,他陪她玩了几天,几乎花完他手头积蓄了一个学期的零用。最后听她说两人一起回家,他又找舍友借了几百元。寒假一回来,他将一学期的生活费拿来还债。然后,找了份工,没课就去打工,一年下来。倒也存下了不少。
他和陈燕丽真正待一起的时间不长,平时都是靠电话联系,每周一次。有时是他打过去的,忙得一阵子,忘记和她联系,她也会主动拨到宿舍。每年过年,陈燕丽都会主动约他一道返家,所以,往返火车票都是他买的,每次都是提着行李挤到南京,接了她再一起返家。然而,如是五年。真不曾见过她买些贴心礼物送他家人。
如今想想,陈燕丽和自己真的是男女朋友吗?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赚钱给她花的冤大头。
真是……傻透了!关滕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抬头看到温婉笙晶晶亮的眼眸盯着自己,忽觉有些歉意:“那个……我走神了……”
“没事,已经到家了。”温婉笙察觉他好似比之前自然了不少,也没去问他方才走神想通了什么。只是微微一笑。提醒他可以出电梯了。
她现下住的房子是两年前永絮嫁人后转给她住的。以永絮的话说,她只管安心住,用不着买或租。可她不愿意。没有对象,不代表落脚的地方也要别人提供。
最后,经槿玺斡旋,她和永絮以市场价的八折谈妥了交易价格,这套公寓就转到了自己名下。
如此一来,她也用不着每日往返家里,省的家人一见到她就问她有对象了没。如今看来,这个抉择再准确没有了。若是没这套公寓傍身,她还不知该怎么安置他呢。
总不能结了婚,连个落脚处也没有吧?
“你先去洗澡,我来准备晚饭。明天打算几点的飞机?”温婉笙拿起给他买的一套秋装,推他进了浴室,边走边问。
“飞机?不用,我坐火车就好。”关滕连忙摆手。“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坐火车完全赶得及。”
“哦?一个星期?几号请起的?”温婉笙秀眉轻挑,没有接着他的话题,而是攻克起另一个话题。
“二十三号。下个月一号有导师的课,不能落下。”关滕被她推入了浴室,又开始被她解起衣衫,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我自己来。”
“今天才二十六号,那就再过两天回去吧,好歹也是我们的新婚。你舍得?”温婉笙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不停,先是帮他褪去外衫、再是长裤,随后……
“你……我……”
“我有名字……”
“……婉……婉笙……我们……”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她轻笑着点醒他这个事实,手上的动作继续不停,直至帮他除尽一切累赘,拉他进了浴缸,佯若无事地帮他冲起热水。
“我自己来……”关滕胀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想接过她手上的花洒。
“你不是累了吗?下午提了那么多东西……让我帮你……”
“……”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关滕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被这个外表温婉、内心妖娆的女子吮住了唇瓣。
刹那,他像是一个不小心踩入天堂的凡人,浑身上下突然间就注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虽然克制着自己的狂躁和渴望,由着她慢条斯理地品尝自己,不出一分钟,他再也抵不过下体叫嚣的欲望,反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
“醒了?醒了就起来哦。待会儿要回趟老宅,刚才妈妈来电话了,说是爷爷奶奶那里总要先带你去见个面。其他人则等你放假回来了再说。所以,中午会在老宅吃饭,吃完回来。我要去趟店里,你呢?想陪我去店里,还是留在家里休息?”
温婉笙解下围裙,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看到关滕睡眼怔忡地瞪着天花板愣神,莞尔一笑,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让室外馨暖的阳光照进卧房。
“我陪你。”关滕回答。一听她提及“休息”这两个字,他不由得有些羞赧。
昨晚上虽说已经不是他的第一次,却是他第一次清醒着和她翻云覆雨。
压着她在浴缸里要了她两回。吃过晚饭。收拾好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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